“虞嫣!”秦澤咬牙切齒的盯視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你等著我起訴你吧!”
“嗯?”虞嫣有趣的挑了挑秀眉。
“老子特麼的要告你強姦我!”秦澤狠聲道。
虞嫣聞聲,被逗笑了。
“老公啊,你那麼精通法律,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呢?”虞嫣笑著解釋道,“強姦罪,是指違背婦女意誌,使用暴力、脅迫或其他手段,強行與婦女發生**的行為。侵犯的法益是婦女的性自由權。強劍罪的犯罪主體是男人,女人冇有強劍罪這一說的。”
秦澤老臉一紅,腦子亂亂的他已經不能理智的思考了,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剛纔的畫麵。
“那你這也是故意侵害,你給我下藥了!”秦澤狡辯道。
“emm……”虞嫣低頭琢磨了一番,她覺得秦澤說的對,如果按照秦澤這個說法,目前是構成故意侵害罪的。
虞嫣秀眉又是一挑,抿了抿唇,“你看一眼手機。”
秦澤不解,打開自己的手機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虞嫣你----”秦澤氣結。
虞嫣小嘴兒一抿,無辜的攤開手。
趁著秦澤昏睡期間,虞嫣拿走了秦澤的手機,加上了威信,並且用秦澤的威信轉給自己三千塊錢,隻要有了這個交易記錄在,這個故意侵害罪就不能成立。
“嫖娼違法。”虞嫣淡淡的說道。
秦澤氣的直磨牙,憤恨的盯著虞嫣,一句話都說不出。
“那我也告!”秦澤氣呼呼的說。
“哈哈哈哈哈哈……”虞嫣大笑。
五年了,虞嫣從來冇有如此開心的笑過了。
“真浪漫,吃牢飯都要帶著我。”虞嫣笑道,“不過也好,不然你成天睡橋洞子我還擔心,住牢房暖和,不至於感冒。”
“你你你你----”秦澤氣的渾身直哆嗦,指著虞嫣那張絕美的俏臉徹底說不出話了。
秦澤實在是拗不過虞嫣,一氣之下,提上褲子走了。
講不過,我特麼走還不行麼?
虞嫣倒也冇有留他的意思,眼看著他走出客廳,虞嫣走出臥室,抱著肩膀依靠在門邊。
“感冒藥拿著吧。”虞嫣柔聲道。
秦澤不想要,但想了想,不要白不要!
一把抓走了桌子上的感冒藥。
穿上棉鞋,推門而去。
“紙殼子。”虞嫣提醒道。
秦澤又拐了回來,把門口的幾張紙殼子順走了。
臨走時,秦澤狠狠的瞪了一眼虞嫣。
呯----
狠狠的摔上門,藉此泄憤。
秦澤走出小區,氣呼呼的走在馬路上,一腳踢飛路邊的小石子。
“去特媽的,憋氣啊!”秦澤越想越氣。
不過,渾然不知中,秦澤的感冒好了不少,昨天打了退燒針,又補了一瓶輸液,今天早上吃了頓熱乎的早餐,最後體內的寒氣全被排出來了。
憋氣是憋氣的事兒,倒也談不上一點好處都冇有。
秦澤猛地搖頭,趕緊將這些想法甩出腦海外。
“想什麼亂七八糟呢!”
秦澤不再想,一路趕往他的橋洞子,他得上班。
世事難料,等秦澤回到橋洞子的時候,又出事了……
江城。
橋洞下。
秦澤暴跳如雷,氣的是直跺腳。
“臥槽他姥姥的,老子的鐵盆呢!”秦澤罵道。
就聽,橋洞子下秦澤的罵聲來回迴盪著,這是秦澤近乎聲嘶力竭的哭吼,可見這個鐵盆對他是有多麼的重要。
宋昊:“……”
保鏢們:“……”
所有人都不知道秦澤怎麼就忽然發這麼大的火,這會兒的秦澤在氣頭上,誰也不敢上前安慰,搞不好就是惹火燒身。
但實在讓人搞不懂的事兒,就因為一個破鐵盆,秦澤犯得著這麼發脾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