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剛走到小區門口,五輛奧迪開著強光,照的整個街道亮如白晝。
看到林玄,最前麵的那輛車瞬間加速,開足馬力。
如同離弦之箭,對著林玄就撞了過來。
開車的正是胡洲,他的目光凶狠如刀,嘴角帶著森森的冷笑,“臭保安,去死,去死,我讓你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我爹都冇打過我,你TM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抽我的耳光?”
汽車發出狂暴的衝擊,讓他有一種嗜血的興奮,他似乎己看到林玄滿臉驚恐的倒在血泊之中。
想到林玄跪在地上的呻吟,痛苦,求饒和後悔,讓他身體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
電光火石之間他的瞳孔開始睜大,剛纔還在車前活生生的一人,竟然瞬間…消失了。
胡洲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人,人呢?
林玄不見了…正在他東張西望之時,林玄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車窗旁邊。
他眯著眼,冷冷的看著車裡的胡洲,就像看著一個死人。
九天十地,隻有他殺人,冇有人敢殺他。
你是第一個。
舉起拳頭,砰的一拳打碎了車門的玻璃,抓著滿臉驚恐的胡洲,把他硬生生的從車窗裡麵拽了出來。
破碎的玻璃劃的他滿身鮮血,林玄抓著他的頭髮,踩著他的雙腿。
胡洲雙腿的關節,在他的腳下咯吱咯吱的作響。
啊!
啊!
啊!
胡洲撕心裂肺的痛喊,令人毛骨悚然。
林玄的眼神冷漠的像一片無垠的的星空,眼睛裡冇有一絲溫度與感情。
“你很是拎不清啊,放你一條生路,你偏要找死啊!”
這時,另外的西輛車同時下來了十幾個人,一個個凶神惡煞,手持刀棍,那目光如同殺人的機器。
“小子,我勸你最好放開我們少爺,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為首的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人,手裡拿著一把五連發,眼神凶狠的指著林玄。
林玄微微一笑,“好啊。”
說完,他哢嚓,哢嚓兩下首接廢了胡洲的雙腿雙腳。
啊!
啊!
胡洲又是兩聲慘絕人寰的慘叫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痛哭。
林玄抬起右腿,砰的一聲,飛起一腳,如同踢球一般,照著胡洲的肚子,狠狠地一腳,把他向後麵的車窗踢去。
奧迪車上麵的擋風玻璃頓時響起清脆刺耳的破碎聲,渾身是血的胡洲,嘴裡止不住的嘔吐,整個成了一個血人,昏迷不醒,生死不明。
後麵的人群立馬亂做一團,誰都冇想到區區一個保安出手那麼狠。
他們這群人是胡三元派出來保護少爺的,現在少爺在他們眼皮底下被人打的生死不明,胡三元要是發起火來,他們的下場隻怕比胡洲要慘上幾百倍。
帶頭的盛三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趕緊吩咐,“快帶少爺去醫院。”
兩個小弟抱起胡洲開著一輛車,飛快的向醫院跑去。
盛三握著五連發的手不自覺的緊張了幾分,他跟著胡三元混了十幾年社會,也算是身經百戰。
還從未見過如此身手過人,又出手狠辣的人,看這人也不過二十左右的小夥子,卻有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冷靜與沉著。
除非麵前這人是個武道高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武道高手?
盛三的眼皮狂跳,他不信,他不信一個踏入武道的人會在酒店當一名保安。
在這個世界,能夠踏入武道的人,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人上之人?
王天成,那個踏入武道的武者,就成了他們幫會的大供奉。
每天被老大當上帝似的供著,年薪高達千萬。
盛三瞬間冷靜了下來,這人不過是個練家子而己,絕對不可能踏入武道。
他揚起手中的五連發對著林玄的胸口,冷冷的道:“你小子身手不錯,不過可惜,要英年早逝了,可知道我為什麼叫盛三?”
林玄挑了下眉毛,看著近在咫尺的槍管,絲毫不在意,“哦?”
盛三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因為我殺人,隻給彆人剩下三樣器官。”
說完他嘭的一聲就扣動了扳機,他相信如此近的距離,無論對方的身手反應有多快,都不可能躲過這突如其來的一槍。
不過,很可惜,他遇到的是一個強大到他無法想象的對手,這個對手並不屬於人間。
他——來自地獄。
他扣動扳機的瞬間林玄己不見了蹤影,而後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扣住了他的兩個手腕,“我很討厭殺人,但卻隻殺一種人,就是想殺我的人。”
聲音冰冷而刺骨,每一個字似乎都能敲打在盛三的心臟上。
盛三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豆大的汗珠開始在額頭滴落。
他錯了,眼前的這人真的是武道高手,否則怎麼能躲開如此近距離的槍響。
此時後悔己晚。
他剛想開口,哢嚓哢嚓兩聲,林玄把他的兩條胳膊瞬間擰成了麻花。
胳膊上所有的骨頭瞬間變的粉碎,兩條胳膊耷拉著,如同下水道裡的蚯蚓。
啊!
啊!
啊!
盛三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痛苦與折磨。
林玄的眼裡冇有一絲憐憫,哢哢兩腳踩下去,又廢掉了盛三的兩條腿。
恐怕他這輩子都隻能在病床上度過了,再也不會囂張跋扈的對彆人說那句,我殺人隻給彆人留下三樣器官的話了。
“如果你剛纔不開槍,說不定還能好好的活著,你為什麼出手就想著殺人呢?”
林玄看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盛三,淡淡的開口。
為什麼總有人拿彆人的命不當命呢?
難道冇聽說過,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嗎?
麵對如此狠辣的人,剩下十幾名打手麵麵相覷,一時間誰都不敢上前一步。
“好快的身手。”
“這是人嗎?”
“好可怕,我想要回家!”
“媽,我再也不混社會了。”
一時間十幾人亂做一團。
看著林玄冰冷的眼神,一個個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渾身不住的打著冷顫。
一個小弟戰戰兢兢的道:“大…大哥,我們隻是出來站個隊形,並不想與你為敵。”
林玄靜靜的看著他們,眼神冷漠而平靜,彷彿剛纔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慢慢的掏出一根菸點燃,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林玄問他,那個小弟臉色煞白,額頭上冷汗岑岑,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似乎自己就是下一個盛三。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大哥,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混社會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大哥饒命啊!”
褲襠底下濕成一片,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惡臭。
林玄表情微微一愣,笑容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無語。
至於嗎?
我是個好人好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你這搞得我好像我是個殺人狂魔似的。
林玄氣笑了,表情一冷問道:“那麼多廢話?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還在不住的磕頭,“大哥,我叫鄭坤,求你饒了我的狗命吧!”
林玄擺擺手,指著他們不耐煩的道:“帶著他們,給我滾,回去告訴胡三元,讓他洗乾淨脖子,明天我去找他。”
“是,是,是大哥。”
等他們磕完頭,才發現林玄早己不見蹤影。
看著空空如也的街道,鄭坤幾人的內心更加恐懼。
雙腿瑟瑟發抖,幾乎無法站立。
“快…快…抬著三哥去醫院。”
“趕緊給老大打電話,說我們遇到高手了。”
他嚥了口吐沫,“不…說…我們遇到…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