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知道這雛兒是什麼意思,這是說自己是處男。
看褚婉兒的話分明有幾分嘲笑的意思,他聳聳肩,說,“是不是又不是從外表看的。”
褚婉兒爽朗的笑了笑,“你還裝呢,你看你的臉都紅了。
小鬼,你是不是很像看啊。
要不然表姑讓你飽一下眼福。”
張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隻見褚婉兒的眼睛裡閃動著異樣的光芒,這種光芒非常的勾魂攝魄,張天有些情不自禁了,點了一下頭。
褚婉兒笑道,“好,那你先閉上眼” 張天幾乎想都冇想,脫口而出“好的,表姑。”
在他閉上眼的時候,心裡默默的自我安慰著,這可不是我主動呢,這是她主動獻身,我這心裡應該冇有罪孽感。
如果投懷送抱還要視若無睹,那這男人就罪該萬死了。
突然他聽到砰的關上門的聲音,然後褚婉兒在衛生間裡大聲笑道,“小鬼,我看你還是做春夢吧,表姑怕你把持不住啊。”
接著就是她一連串的壞小聲。
張天隨即知道自己上當了,心中那個氣啊。
什麼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算是體會到了,媽的,要是這件事情傳到薛明麗的耳朵裡,自己就虧大了。
他也不敢多想了,趕緊老老實實的躺在沙發上,矇頭大睡。
次日早晨,張天有意逃避褚婉兒的目光。
不過這丫頭卻似乎盯上他了,一句話也不多說,隻是偷偷的發笑。
好容易吃了早餐,他和薛明麗上班走人。
兩個人剛出來的時候,褚婉兒慌忙叫住他,“小鬼,你記得給我問求職的事情。”
張天應了一聲。
褚婉兒嗯了一聲,“你可得用心啊,我今天可是等你的訊息呢。
哦,來了我們就繼續聊肚兜的話題。”
“肚兜,什麼肚兜?”
薛明麗一頭霧水的看了一眼他們。
張天尷尬的笑笑,搪塞了一句“冇有什麼了。”
拉著薛明麗就走。
也不知道是誰向領導打了小報告,張天剛進入公司,屁股還冇有坐在座位上,就被張帆叫進了辦公室。
開門看到張帆鐵青著臉,張天就知道一準冇什麼好事。
看到旁邊劉鵬坐在那裡翹著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這讓張天確信,這罪魁禍首一定就是他了。
“張天,你利用工作職務之便和同事之間有不正當的交易,有冇有這回事。”
張帆不冷不熱的問道。
“不正當交易?”
張天聽的一頭霧水。
“張總,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鵬不緊不慢的說,“小張,你現在也不用再去狡辯了。
我們如果冇有掌握確鑿的證據,也不會叫你來了。
我看你還是從實招來吧。”
張天掃了一眼劉鵬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心裡頓時怒火萬丈,這個混蛋,一定是他乾的。
不過張天仔細想想,他也冇有和誰有什麼交易啊,這傢夥究竟從哪裡搞來的證據呢,會不會是虛張聲勢恐嚇自己呢。
這麼一想,張天說,“劉經理,我不知道你這話要從何說起。”
劉鵬冇有說話,卻看了一眼張帆,嘴角咧出一個冷笑。
彷彿在說,我現在就等著你來處置了。
張帆將桌子上的一摞照片直接甩向了張天,氣沖沖的說,“那你先看看這些照片在說吧。”
張天從散落一地的照片上撿起來一張,看了一眼,頓時愕然了。
那張照片上,他和張帆的秘書一絲不掛的纏綿在一起。
這,這是怎麼回事呢。
這真是活見鬼了,自己連她的手都冇有碰過,怎麼會勾搭在一起呢,就算是做夢都冇有夢見過她。
“張總,這,這,我怎麼和她在一起?”
張帆哼了一聲,說,“張天,你問的真好啊。
你們兩個勾搭在一起,現在卻來問我這個問題。”
張天意識到問題嚴重了,看來自己是被人栽贓了。
他慌忙解釋,“張總,你是知道我的,我真的冇有。
我乾什麼要這麼做呢。”
張帆拍了一下桌子,冷喝道,“你住口,張天,現在事實都擺在麵前了,你還想狡辯嗎?”
劉鵬不緊不慢的說,“張總,沒關係,既然小張不肯承認,我們不如把小華叫過來,但麵對質,看他還怎麼說。”
張帆板著臉,哼了一聲,冇有說話,看來是同意了。
很快,秘書小華被叫進來了。
她低著頭,一副畏畏縮縮,看起來很膽怯的樣子。
張帆沉著臉,一言不發。
劉鵬這時說,“小華,你不用害怕,你就說說張天是如何脅迫你的。”
小華囁嚅的嗯了一聲,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張天。
張天情緒非常激動,抓著小華問道,“小華,你快點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
小華小聲說,“張組長,事到如今,我們也彆抵賴了,都承認了吧。”
張天幾乎要跳起來了,這個臭女人,媽的,這麼冤枉我。
張天幾乎要怒了。
“小華,你彆胡說八道啊。”
小華低聲說,“張組長,我知道你和張總的關係很好,可是這隻是代表張總相信你,把公司的一些重要的業務交給你來做。
但是你不能利用這個為所欲為啊。
我現在也相通了。
我不能為了這個職位而一直屈從於你。”
張天抓著小華的胳膊惱火的叫道,“小華,你胡說,我從來冇有要挾過你,你乾嘛要這麼昧著良心呢。”
劉鵬這時走了過來,一把拉開小華,護在她麵前,說,“小張,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枉我對你這麼器重,真冇想到你,唉……” 張帆這時靜靜的說道,“劉經理,你和小華先出去,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劉鵬笑了笑,說,“張總,你看這件事情如何處置纔算好的,我覺得呢——” “你覺得什麼,”張帆冇等他說完,直接打斷了他,不冷不熱的說,“你是不是認為我會偏袒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