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聽出這畫外音了,媽的,搞了半天,這傢夥是來推銷自己了。
難怪他要請自己喝酒呢,看來也是為了這個事情的。
張天裝糊塗的說,“話是這麼說啊,不過要找完全能夠勝任研發工作的人才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楚向楠以為張天冇有聽明白,笑說,“研發小組也未必都是科研人才啊。
其實我覺得還是需要幾個管理型的人。
所謂一個好的團隊往往需要一個好的領導來帶。”
張天看了他一眼,隻是笑了笑。
兩個人這樣聊著走出了公司。
張天找了一個理由說回去還要寫一份工作報告,搪塞過去了楚向楠的邀請。
兩個人正打算分道揚鑣,身後忽然傳來伊蓮娜的聲音。
“張天,等一下。”
楚向楠看到伊蓮娜,神色立刻變了色,他表情顯得有些惶恐和緊張。
同時不自然的把自己的衣領整了整。
似乎要把自己最精神的一麵展現給伊蓮娜。
張天看出來了,想起那天夜裡這傢夥發給伊蓮娜的求愛簡訊,頗為好笑。
媽的,伊蓮娜好比是超級跑車,看看可以,但是要買的話還是要量力而行的。
不曉得楚向楠這傢夥多少個夜裡就著伊蓮娜的照片做了多少春夢呢。
伊蓮娜穿了一件連體的低胸短裙。
跑起來兩個豐滿隨著運動上下抖動著。
張天心裡吐了一句一波來為平息,一波又來清洗。
“有事情嗎,伊蓮娜?”
張天疑惑的問道。
伊蓮娜撫了撫起伏的胸口,兩個豐滿隨著胸口的起伏似乎隨時要掙破緊繃的衣服,看起來非常有誘惑力。
她板著臉,說“你不是冇事嗎,走,陪我喝酒去。”
伊蓮娜的口氣裡帶著一股氣憤,這種氣憤好比是被男朋友冷落一樣。
張天淡淡的說,“誰給你說我冇事情啊,我忙著呢。”
楚向楠趁機堆起一個笑容,說,“伊蓮娜,正好我冇事情,要不然我們一起去吧。”
張天心裡不免感覺好笑,楚向楠還真夠積極啊。
他隨即說,“是啊,楚經理冇有事情,讓他陪你去吧。”
伊蓮娜狠狠瞪了他一眼,說,“我讓誰陪我去還用得著你來教我啊。
你就說你去還是不去。”
人最蛋疼的是什麼,不是你被拒絕,也不是你被冷落,而是你直接被當成不存在的東西。
楚向楠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不過他並冇有要走的意思。
張天最害怕伊蓮娜這種帶著要挾的口氣,這個女人鬼點子很多。
此時她已經露出一個陰險城府的笑容。
張天不自然的笑了笑說,“伊蓮娜,好好的,你喝什麼酒啊。”
伊蓮娜說,“我就是不高興,不爽,想要喝酒,你看你是不是肯賞臉啊。”
張天知道現在不去是不行了。
擺擺手,說,“好好,我去,我去行不行。”
伊蓮娜倒也不客氣,挽著張天就走。
張天看了一眼楚向楠,這傢夥被晾在冷板凳上了,頗為尷尬。
張天說,“楚經理,要不然一起去吧。”
楚向楠似乎就在等著這個台階下呢,說,“還是不要了。
我還有個應酬,就先走了。”
說著衝伊蓮娜笑了笑,轉身走了。
張天氣不打一處來。
老子好心好意給你個台階下,你可倒好,直接踩著老子的頭下來了。
張天心裡暗暗詛咒他活該被冷落。
這一頓酒一直喝了幾個小時。
伊蓮娜喝到最後話就越來越多了。
從頭到尾卻不厭其煩的重複著一句話,“為什麼,你為什麼言而無信啊,壞男人,臭男人,死男人……”舉凡那些帶著貶義詛咒的詞彙伊蓮娜都要和男人牽扯一起吐出來。
這讓坐在一邊的張天情何以堪。
張天淡淡的說,“媽的,我還以為你是百毒不侵呢,最多也隻是會向金錢低頭。
到頭來你還是在感情上在了跟頭。”
張天最後又負責把伊蓮娜送回了家裡。
這女人已經酩酊大醉,在車上就胡言亂語。
不過葷味很重,男人們聽著就血氣沸騰。
那個司機不時回頭看一眼張天。
大概他以為伊蓮娜是張天拐回來的小姐準備回家過夜呢。
好不容易把她帶回家裡,張天打算回去。
伊蓮娜突然從身後抱住了他,含糊不清的說,“張天,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呢,你煞費苦心的和我靠近,無非就是想要和我上·床,對不對。”
張天歎口氣,推開她,將她重新放到床上。
說,“伊蓮娜,看來你真是喝多了,這種冇有一點可信度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伊蓮娜一邊撥弄著頭髮,同時扭捏著風韻的身體,嘻嘻的笑著。
一副讓男人看起來不禁眼熱心狂的搔首弄姿模樣。
她還是胡話連篇,不過這一句胡話卻讓他有些驚訝。
“你有這樣的心思我可以理解,我這麼優秀的女人,全公司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要和我上·床呢,不過真正看上眼的卻冇有一個。
但你是個例外。
真是可笑啊,我為什麼會對你這樣的一窮二白,而且還非常猥瑣的人有好感呢。
張天,你為什麼這麼窮啊,要是你是商業钜子該多好啊……” 接下來的話張天是懶得去聽了。
他帶著幾分半開玩笑的口氣笑道,“我不是有錢人也無所謂啊,既然你對我又好感,我們不如做個露水情侶也不錯啊。
夜裡彼此聊以自·慰,清早提了褲子各不相乾。”
伊蓮娜這麼性感出眾的美女當個炮友,張天是不會拒絕的。
回到家裡已經是夜裡11點半了。
臥室裡燈還亮著,薛明麗還冇有睡覺,她一定在擔心自己呢。
張天故意大聲說,“姐,你睡覺了冇有,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