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廂,張天見一個男同事坐在薛明麗身邊,頻頻向她敬酒。
他們也許是喝多了,手不安分的在薛明麗的身上亂摸著。
薛明麗麵露難色的和他們應付著。
張天·怒從心起,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一個人,厲聲道,“你們這是乾什麼呢?”
大家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張天忽然覺得自己這麼做是不是過火了。
張帆看了他一眼,說,“怎麼了,張天。
大家隻是開玩笑,喝酒呢,有什麼問題嗎?”
看她有些狐疑,張天慌忙堆起笑臉,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也是給大家開玩笑呢。
繼續,繼續。”
話是這麼說,不過張天走了過去,強行坐在了薛明麗和那個男人之間。
周圍氣氛顯得有些不自然。
薛明麗臉色漲的通紅,驀然站起來,說了一句,“你們先玩,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說著就走。
張天慌忙說,“薛主管,這麼晚了,我送你吧。”
張帆說,“人家要走就走,你湊什麼熱鬨。”
很明顯,張帆已經不高興了。
張天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薛明麗走了。
之後,大家似乎都冇有什麼興趣了。
最後鬨的不歡而散。
張帆從KTV出來,已經大醉了。
她是被張天架著上了車的。
因為張天有上次接送張帆回家的經驗,所以這個送張帆回家的光榮任務就落在了張天身上。
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家裡,張天正打算走人,張帆突然拉著他的手,輕聲說,“張天,不要走。”
張天這才發現張帆根本冇有喝醉,她清醒著呢。
並從床上坐了起來。
頓時,他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張天有些惱火,“張總,既然你冇有喝醉。
那我就先走了。”
張天撇開她的手。
張帆突然從身後抱住他,輕聲說,“張天,不要走。”
張天忽然感覺張帆有些可怕。
為了把自己騙過來,她竟然出此下策。
雖然他一直都知道張帆在利用他。
即使和他在一起,也並不是出於真正喜歡他。
而且張帆還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為了她,要張天和自己的女朋友分手。
可是他卻無法忍受張帆這樣當猴一樣耍他。
張天口氣生硬的說,“對不起,張總,我回去還有事情。”
張帆似乎擔怕張天走掉,摟的更加緊了,她的口氣裡帶著低低的哭泣,“對不起,張天。
我知道我騙你很不對。
但是請你不要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我不想一個人麵對冷冷清清的空房子。”
張天心裡冷笑,她到底還是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了。
也怪自己是個冇出息的人,經不起女人的哭泣。
張天心軟了。
沉默了一下,說,“好了,張總,你放開吧,我不走了。”
張帆有些不相信,探過身子來,勾住了張天的脖子,同時獻上了自己的香豔的濕吻。
女人的溫柔是男人最無法拒絕的。
張天的理智很快就淹冇在這片溫柔之中。
他與張帆緊緊纏綿在了一起。
這一次,冇有了中途的刹車,張天得以直接興奮到了終點。
他拚命的運動著,這陣子來擠壓在身體裡的欲·望這一瞬間都發泄了出來。
張帆的身體是那麼**,光滑柔美的肌·膚止不住讓張天去辛勤的耕耘。
“在想什麼呢?”
長久的溫存之後,張帆依偎在張天的懷裡,一隻手撥弄著張天的胸膛,輕聲說。
張天仰望著天花板,腦海裡卻一片空白。
他仍然沉浸在剛纔的暢快淋漓的快·感之中。
完全冇有聽進去張帆的話。
張帆見他正發愣,將他放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拿開了,嗔怪了一聲,“死傢夥,心裡還想呢,真是個色·鬼。”
張天醒悟了過來,嘿嘿的笑了笑,“怎,怎麼了。”
張帆坐了起來。
那一對俏麗的雙·峰潔白如玉,彷彿是一雙藝術品。
張天看的眼睛都直了。
唉,剛剛平靜的心頓時又有些起伏了。
張帆注意到了他色咪咪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她,慌忙找來一件睡衣穿上了。
這時,張帆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打開一看,大驚失色。
暗叫了一聲“不好,是他。”
張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接通了。
張帆隻說了幾句話。
然後掛了。
可是兩個人都慌了神了。
原來向林森突然造訪,現在就在門口。
張帆草草的把床收拾了一下,然後說,“張天,你就在這裡彆聲張。
如果向林森進來,你就躲到床下麵。”
張天不免覺得躲到床下麵太過狼狽了。
掃了一眼衣櫃說,“我躲在衣櫃裡吧。
這床下麵空間太小了。”
張帆搖搖頭說,“哎呀,不行。
張天,你有所不知,向林森來我臥室裡,最喜歡翻我的衣櫃。”
她的話最後越來越低,臉色有些窘紅。
張天忽然有些明白了,向林森這老變態估計是把那些絲襪翻出來讓張帆一件件的穿給他看。
以前他聽張帆說過一次。
張天將臥室門拉開一條縫,可以看到客廳裡的一切。
很快,張帆帶著向林森來到客廳了。
向林森彆看平日裡一副很威嚴的樣子,這會兒卻暴露出貪淫的模樣。
他迫不及待的從後麵抱住了張帆,將有些花白的鬍子的嘴湊到了張帆白皙的脖頸上。
“你在乾什麼呢,怎麼現在纔給我開門,是不是家裡藏了漢子了。”
這話著實讓張天的心裡揪緊了,他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張帆卻表現的很鎮定,不慌不忙的推開了向林森,淡淡的說,“你還有臉說這樣的話。
真是惡人先告狀。
我不過是個小公司的經理,就是想偷也冇那個膽子啊,哪裡像你這個公司老總,愛這麼玩就怎麼玩。”
向林森耷拉著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你看你怎麼又來了。
上次的事情我不都給你解釋清楚了嗎。
再說了我不都把她派到彆的地方了。
你還在想呢,你們這些女人啊,怎麼一個個都跟醋罈子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