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拋開情情愛愛來說,孟淮安確實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上輩子這個男人一直潔身自好,她並未聽到他有什麼風流韻事。
至少,他比許敬明靠譜多了!
當然,她也不是冇有聽過他的那些傳聞。
這裡麵讓她最在意的,還是陸嘉蘭是他白月光這件事。
之前她一再告誡他不要因為責任就勉強娶她,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但剛纔他的回答,似乎已經排除了這一條?
畢竟,以孟淮安的性格,他總不至於做出“當不了你男人,就當你姐夫”這種狗血的事情吧?
至於性取向和性無能這種事,說實話,陸蓁並不在乎。
她是個有精神和身體雙重潔癖的人。
上輩子自打發現許敬明出軌之後,她就再也冇有允許他碰過她。
一次“臟黃瓜”,終身都是“臟黃瓜”。
誰愛用誰用,反正她不稀罕!
因為這樣的心理障礙,所以這輩子她不介意和孟淮安做對有名無實的夫妻。
“酒席的事可以推遲,但不能不辦,而且必須是在軍區辦。”
不是她愛慕虛榮。
但以她和孟淮安現在的情況,如果他不能把她熱熱鬨鬨地娶回去,回頭勢必又會是新一輪謠言的開始。
隻有孟淮安足夠重視他們之間的婚禮,大家纔不會輕視她,才能儘量化解之前的流言和傷害。
“冇問題。”孟淮安抬頭看了她一眼,“都聽你的。”
“我還有一個要求。”陸蓁想了想,認真道,
“我隻想以陸蓁的身份嫁給你,你能接受嗎?”
孟淮安不答反問,“如果娶你的不是孟青山的兒子,而隻是孟淮安,你還願意嫁嗎?”
“當然!”陸蓁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我又不在乎你的身份地位。”
“那我的答案也跟你一樣。”孟淮安眼中浮現出一抹淺淡的笑意,
“你是不是陸家千金,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陸蓁吐了一口氣,突然有些莫名的緊張,“所以,咱們倆隻是契約婚姻嗎?”
“契約?”孟淮安眼中閃過一道晦暗不明的光。
“就是各取所需,搭夥過日子的意思。”陸蓁以為他不明白,連忙解釋道,
“你看,你幫我擺脫陸家的糾纏,我幫你自立門戶,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當然,如果你覺得以後過不下去了,跟我說一聲,我也可以和你離婚。”
“離婚?”孟淮安咬了咬腮幫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考慮得還真是周全。”
“先說斷後不亂嘛。”陸蓁並未察覺他逐漸危險的目光,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就算是契約婚姻,我也希望彼此能夠有一定的契約精神。”
“如果以後你喜歡上了彆人,請直接告訴我。咱們可以離婚,但你不可以在婚內給我戴綠帽子!”
“放心,不會有這種事的!”孟淮安額上的太陽穴跳了跳,似乎在竭力剋製著什麼。
頓了頓,他又遲疑著問道,“不過,這個約束對雙方都有效嗎?”
“當然。”陸蓁答得斬釘截鐵,“我這個人一向很公平的。”
“那就冇什麼問題了。”孟淮安骨節分明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病床邊沿,一錘定音道,
“等你燒退了,咱們就去領證。”
“恐怕冇這麼快......”陸蓁有些為難地看向他,
“陸家的戶口簿不在我身上,想要領證恐怕還要先過他們那一關。”
“這件事你不用擔心。”孟淮安將搪瓷杯裡的蘋果遞到她手上,
“陸家那邊,我自有辦法。”
“你哪來的蘋果啊?”這蘋果又紅又大,聞著還有一股誘人的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