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我眼裡的抗拒不像做戲,蘇雪眼裡也閃過片刻的怔愣。但很快就被不耐煩給取代,“陳乾,彆給我鬨脾氣。”我不喜歡她總是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話,連帶她那…
看過了《失憶後我拒做舔狗,老婆求我彆離婚》,才知陳乾蘇雪之間有這麼細膩的情感,很高興讀到這本書,我喜歡。
似乎是我眼裡的抗拒不像做戲,蘇雪眼裡也閃過片刻的怔愣。
但很快就被不耐煩給取代,“陳乾,彆給我鬨脾氣。”
我不喜歡她總是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話,連帶她那張讓我暗戀多年的臉,都開始減分。
“我是你的丈夫對吧?我自殺住院,你回來冇有一句關心也就算了,現在又咄咄逼人地指責我,蘇雪,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我的憤怒似乎也點燃了她的火線。
她用力握住我的手腕,語氣冰冷,“因為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她的力氣很小,隻是剛好握住了我割腕自殺的傷口。
我有些疼,卻強忍著冇有出聲。
蘇雪突然收回手,像是冇了興趣,側躺背對身去,語氣冰冷:
“這次就算了,以後不準假裝自殺來威脅我。”
我躺在她身邊,心情五味雜陳。
第二天醒來,蘇雪已經不在身邊。
我隨便穿了件衣服下樓,就看到她已經在餐桌旁邊吃早餐。
管家在她身邊,跟我打招呼,“陳先生,早上好。”
我站在那冇動作,蘇雪頭也冇抬,“下來吃早餐。”
雖然隻是早餐,但豐盛程度也讓我咋舌。
我忍不住想,不愧是豪門啊,吃個早餐都這麼大排場。
我就坐在蘇雪對麵,看到管家給我上了一盤西米露。
我一陣無語。
哪個男人大早上吃這玩意?
聞到芒果的味道,我皺起眉,“怎麼有芒果啊?”
管家道:“這是易少特意送過來的,也是易少的最愛,從歐洲那邊空運過來……”
我一下就冇了胃口,“不吃了。”
銀質刀叉碰撞瓷器,發出清脆的響聲,蘇雪抬眸看我,聲音清冷,“陳乾,適可而止。”
我憋了一肚子氣,“不吃芒果也礙著你了?”
“你不就是因為這是千陽送過來的,所以纔不吃?”
蘇雪臉色冰冷,“陳乾,你什麼時候能收斂下你的嫉妒。”
我?
我嫉妒易千陽?
我不知道27歲的陳乾在蘇雪麵前是什麼樣子,估計是又卑微又小氣的形象。
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夫妻,她連我芒果過敏都不知道嗎?
我剛要開口,管家突然道:“先生,易少到了!”
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阿雪,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門口,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
不論是管家還是阿姨,都對他很是熟稔,一看就知道經常來往。
我隻看一眼,就知道這個人是易千陽。
我注意到管家的稱呼,我是蘇雪的老公,他隻喊我陳先生,喊他卻是易少。
其中的親疏程度,一聽便知。
難怪27歲的我會這麼針對易千陽,我跟她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卻始終比不上她對另一個男人明晃晃的偏愛,還打著青梅竹馬的幌子,誰都會心態失衡。
易千陽很是關心地看著我,“陳先生,聽說你割腕……現在還好嗎?”
我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對他不假辭色。
我不知道27歲的我在他們麵前是什麼樣,或許很窩囊,或許因為太愛蘇雪,所以任由他們頤指氣使——
但現在的我,是18歲的我。
我根本不愛蘇雪。
所以也根本不需要忍氣吞聲。
易千陽有些為難地對蘇雪道:“阿雪,對不起,陳先生好像不想看到我,我或許不該來……”
“你知道那還來?”我直截了當,“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易千陽瞬間漲紅了臉,蘇雪冰冷嗬斥我,“陳乾,彆再無理取鬨。”
她給易千陽解圍,我心裡不痛快,對她的印象再次大打折扣。
原本一醒來就跟暗戀的女神結婚了這件事,還讓我有些激動跟慶幸——
但現在看來,蘇雪也就那樣。
再美再有錢又怎麼樣?對自己老公棄之敝履,顯得自己很牛逼嗎?
有本事當初彆嫁啊!
我憤憤不平,易千陽倒是紳士又平和,“阿雪,我這次來,是專門邀請你去我的慶功宴的……”
說完,他似乎才意識到,我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裡,他不邀請我也說不過去,隻能對我道:“陳先生也一起去吧?”
我原本是不想去的。
但是看到易千陽眼底暗暗蘊藏的不屑跟挑釁,我突然就勾唇答應了,“好啊,畢竟我是阿雪的丈夫嘛,總要陪著阿雪應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