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歡從小體質不太好,四季都是手腳冰涼。
現在明明還未入秋,她卻冷的輾轉反側都睡不著。或許是體質問題,也或許,是一顆心如墜冰窖,不得安寧。
折騰到半夜,顧清歡不得不起了床。
她裹著毛毯,走到客廳裡打算倒一杯熱茶。
顧清歡人剛出了客廳,就看到夏夢躡手躡腳的朝雲闕房間走了過去。
目的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顧清歡告訴自己不要管,畢竟她下定決心要離婚。可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心,還是朝夏夢快步走了過去。
她抓住渾身熱到發燙的夏夢時,嚇得夏夢尖叫一聲。
“你這麼晚了要做什麼?”顧清歡厭惡的看著這個遠房表親。這麼多年來,不辭辛苦的扮演著盛世白蓮。
夏夢心虛的壓低聲音:“我什麼都冇……”
“吵什麼?”雲闕從臥室走了出去。看到夏夢也在房間外,他嫌棄的表情更深。這個該死的女人,剛纔就摸到了他房間,主動爬上了他的床,簡直是厚顏無恥,被他暴躁趕走。
現在竟然還不死心。
可顧清歡為什麼也在?
雲闕神情冷漠,看到顧清歡身上披著的毛毯上,卻微微的失神片刻。
高中冬天那會兒,他們學校的暖氣壞了,雲闕看到顧清歡嘴唇一片慘白,連打帶拽,和顧清歡的同桌換了位置,才知道她怕冷。
雲闕上課總睡覺,和顧清歡戀愛也不是秘密,索性握住顧清歡雙手,幫她取暖。
那時候,顧清歡滿臉通紅,說自己還要寫筆記。雲闕不置可否,還鬨了脾氣,覺得筆記哪裡有自己重要?
雲闕收回目光,看到夏夢怯生生望著自己,眼眸裡閃爍著的光似曾相識。
他立刻上前,將夏夢搶過來,抱在懷裡。
顧清歡一怔,就看到雲闕的吻,像是細密的雨點,落在了夏夢紅潤的唇上。
夏夢嚶嚀一聲,嬌羞的靠在雲闕的胸口,臉色漲紅,不住的喘著氣。
雲闕勾著嘴角輕笑一聲,惡作劇一樣在夏夢胸前掐了一把:“看你瘦瘦小小的,還挺有料,該凸的……”
顧清歡猛然轉身。
“留下來一起玩啊。”雲闕戲謔的聲音放蕩不羈:“人多纔好玩。”
顧清歡漠然的轉過身,嘴角勉強挑起一抹弧度:“那真是可惜了,雲少,我冇你那麼噁心。”
“你說誰噁心?”這句話不知道怎麼戳痛了雲闕的痛處,他用力的推開夏夢,長腿邁開,上前用力的板住顧清歡的下巴,讓她不得動彈:“你纔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女人。”
簡直不可理喻!
“雲闕……”
“告訴我。”雲闕手下漸漸用力:“你怎麼能那麼若無其事的嫁給我?怎麼能當做什麼都冇有發生?隻是仗著我喜歡你,就選了我當接盤俠?顧清歡,你他媽的真是噁心!”
顧清歡看著雲闕眼眸裡的痛,忽然覺得一陣頭暈。
她忽然間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
不等顧清歡追問,雲闕鬆開她,像是泄憤一樣,粗暴的一邊吻夏夢,一邊脫她的衣服。
夏夢疼的不敢亂動,卻格外趾高氣揚的看著顧清歡。瞧見了冇有?她勝利了!她贏了顧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