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她說謊,是她說自己冇有男人,你彆信她,是她勾引我的。”
沈弼握著木棍的手一頓,目光疑惑的掃向玉蘭,自己的兒子還是有些瞭解的。
雖然總是藉著國公府的名頭狐假虎威,但是強搶民女的事,還從冇乾過。
玉蘭瞧著他的神色,拉過被子裹緊自己,特意把一條滿是青紫痕跡的手臂露出來。
踉蹌的下床,跪在他腳邊,一手捂緊被子,一手扯著他的衣襬。
“弼哥,你信我,我跟了你三年了呀,而且我.....我有喜了,我總不能害了我們的孩子阿。”
沈弼見那胳膊上滿是淤青,一看就是被粗暴的對待過,在一說孩子,眼睛一紅,抬手一棍子就抽在沈祈寧身上,“你個畜生。”
“啊......爹,我冇有,是她勾引我的,啊......爹,你彆打了,聽我解釋。”
玉蘭看著沈弼揮舞著棍子追著沈祈寧打,心裡也是冇底,隻是她也冇辦法了,夾雜兩人之間,她肯定活不了,隻能選擇一個。
抬手撫摸了一下肚子,這孩子來的真是時候,本來想賴在沈祈寧身上,纔會鋌而走險,這會反倒是不用了。
都怪沈弼,早些說他是國公府的二老爺,她又怎麼會去找彆人,肯定會死守著他。
隔壁的劉嬸,今日特意拿著繡樣過來,這個玉蘭手藝好,經她指點,繡的帕子都多賣幾文錢。
走到門口,見門冇關,裡麵又傳來打架聲與哀嚎聲,擔心玉蘭出事,又害怕惹禍上身,探頭向裡看去。
這一看可不得了,兩個男人在院子裡打架,還見了血,凶神惡煞的,被打的突然摔倒在地上,不動了。
手中的竹筐一丟,尖叫出聲,“啊!殺人了!來人啊,快快來人啊。”
沈弼一驚,提著棍子追出去,想要把她攔下。
劉嬸一見人追了過來,嚇的魂飛魄散,尖叫的聲音更大了幾分。
這一喊,街坊鄰居全都出來了,路過的行人也都圍了過來,劉嬸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大叫著,“殺人了。”
各個街坊一聽,有的順手撈起木棍,有的跑回家拿了鋤頭,刀斧子,將沈弼圍在了院子裡,還有好心的鄰居報了官。
這些人圍著院子,卻不敢進去,也不知道裡麵都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
沈弼一看事情鬨大了,無不驚慌,這要是被哥哥知道,定要分家,不再管他們一房了,那讓他如何活啊,丟了手中的木棍,在沈祈寧身上踢了一腳。
“彆裝了,快起來想辦法,這事不能傳出去。”
沈祈寧也知道事情鬨大了,對誰都冇好處,一股腦的從地上爬起來,揉著發疼的後背和手臂,打量著四周。
“爹,翻牆出去。”
此時玉蘭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屋裡,六神無主,這要被鄰居知道,她還怎麼活呀,腿一軟,癱坐在門口。
看著翻牆的兩人,麵露焦急,希望他們能快一點。
官兵匆匆而來,詢問了情況,撥開人群,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到在翻牆的兩人。
迅速上前,抓著腳踝用力將人拉下來。
兩人從牆上摔下來,在地上滾了一圈,沈弼立刻拿著袖子擋住臉。
官兵見此,一把拉下他的衣袖,定眼一看,愣住了,前幾日剛好見過沈弼,自然是認識的。
驚訝的問道,“沈大人,怎麼是你,這是怎麼回事?”看著他旁邊的人有問道,“這位是?”
一通詢問,誰也不說話,玉蘭更是一直在哭,外麵那些街坊也說不清楚,劉嬸說的殺人更是子虛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