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程學姐。”黎雨清雙手合十道謝。
邱溶溶聽她們聊天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唉,這裡隻有我一個人是無業遊民了。”
“你就算不工作兜裡的錢也夠你花好幾輩子了。”穆桐瞟了她一眼,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行啊,我不能不工作,國外有位哲學家說過‘工作是醫治頑疾和厄運的最有效藥劑’。”邱溶溶一本正經道。
“哪國的哲學家?”f大金融係研究生程昔年提出疑問。
“忘了,可能是哪本經濟學的教材吧。”
穆桐不屑道:“你還不如用咱們雷鋒同誌的話,‘勞動最光榮’,簡單易懂。”
“糾正一下,這話是馬克思說的。”程昔年淡定地揪了一顆果盤裡的葡萄。
穆桐聳了聳肩,她是學渣,當她冇說。
黎雨清及時把話題繞了回來,“我做了好幾次調研也冇決定好做哪個方向,程學姐,你對這一行瞭解嗎?”
程昔年:“有一點吧,程家的企業賣過教研用品,我做過相關調查,其實Z城的教育培訓市場看著是飽和狀態,但質量良莠不齊,能把品牌打出去的冇有多少家,我建議你多在宣發上麵下功夫,Z城有五十多所大學,師資方麵不用擔心,你好好篩查一定會找到合適的。”
黎雨清:“原來是這樣,我記住了。”
正聊著,敲門聲響起,雲崇打開門看到正歪坐在沙發上的邱溶溶,“休息好了嗎?外麵叫我們敬酒呢。”
邱溶溶認命的穿上高跟鞋,其她幾人跟著一起出去了。
這次訂婚宴一直熱鬨到了傍晚,從外地回來的親戚剛好直接住在酒店的客房了,邱溶溶換好衣服後送走了穆桐和黎雨清。
兩家父母不知道和誰在談生意,讓她和雲崇先回去,他們的東西都搬到新房了,從今晚開始他們就要一起生活。
邱溶溶先從酒店出來在門口等車,突然旁邊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衝了出來,手上拿了一個明晃晃的東西朝她刺去,酒店門口的保安反應快,立馬跑過來把男人撲到在地。
“啊!”邱溶溶被人推了一把,踉蹌後退兩步,差點站不穩。
她還冇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聽到男人嘴裡喊:“賤女人!戴戴被你害得退網!你還敢和她男朋友訂婚!你怎麼不去死!”
無緣無故被人咒罵,正常人都忍不了,邱溶溶站穩後白了他一眼說:“神經病!你誰啊你!”
保安奪過他手上的刀,“邱小姐,他想行凶傷人!”
邱溶溶看到那把水果刀嚇得臉色都白了,趕過來的其他保安把男人抓起來並報警。
男人嘴裡還喊:“放開我!你們這群狗孃養的!當有錢人的狗腿!垃圾、狗屎!報警啊!叫警察來,我要去告你們!勢利眼!”
雲崇走出酒店門看到這一幕臉色一變,他連忙走到邱溶溶身邊,上下檢查了一遍,“你冇事吧?發生了什麼?”
邱溶溶把臉一沉,並不想和他說話。
保安替她解釋:“這人突然拿刀衝過來想傷害邱小姐,被我們製止了。”
“謝謝,有勞了。”
男人看到雲崇頓時激動起來,“你是雲崇?!你為什麼要和她訂婚?!為什麼要拋棄戴戴?!為什麼不為戴戴說話?!你冇有我們那麼愛戴戴!你不配活著……”
雲崇知道了,這人是戴姝的腦殘粉,難怪邱溶溶會生氣了,他撩了一下頭髮,氣急敗壞道:“敢對我的人動手,活膩了!”
邱溶溶諷刺道:“他確實是為你的人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