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數學老師還以為南初是在吼他，氣瘋了：“你說什麼？你考試睡覺還這麼囂張？”
“嗯？”
南初睡的有點懵：“你……”
“你什麼你！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不好好考試要趴在這裡睡覺！？”
他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學生，血壓狂飆。
南初眨了眨眼睛，秒變愧疚好學生：“老師對不起，我錯了。”
老師：“彆以為你認錯就可以了。”
他要她起來，跟他去辦公室，找班主任。
而班主任這時候剛好過來了，一看裡麵情況不對，他連忙從後門走了進來。
“怎麼了李老師？”
“她！”
李老師指著南初，無比憤怒的將情況說了一遍，班主任聽完馬上讓南初道歉，並且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了。
可李老師不同意：“這是零班，全校的尖子生都在這了，如果人人都像她這樣，不考試還睡覺，完了一句道歉就行了，那豈不是要亂套了？”
班主任：“這個……”
係統在狂笑，因為它感知到來自於李老師的厭惡數值，正在節節攀升，它瘋狂汲取著去為自己增加能量，可下一秒，它就要哭了。
因為南初竟然說——
“對，李老師說的冇錯。”
她看起來非常誠懇的樣子：“犯錯就應該得到懲罰，我不考試還睡覺，嚴重影響到了零班的風紀，我不配待在零班。”
“？？”
班主任和李老師都被震驚了。
而她還在繼續說：“這樣吧，就罰我去16班吧？”
班主任馬上接話：“倒也不至於去16班。”
其實他也不想讓班裡混進個全校倒數第二，可南初的父親是鼎鼎有名的南明遠，還給學校捐了一棟樓，要是開學第一天就把他女兒踢出零班塞進墊底班，他知道了怕是要把樓都炸了吧？
他真的不敢得罪了南初，可南初貼心的不像話，抱起書就說：“我現在就走，16班那邊還麻煩班主任您去幫我打聲招呼，以後我就是他們的人啦！”
說完她就走，瀟灑乾脆又利落。
原本還很厭惡她的李老師，瞬間覺得是自己太過分了，這孩子認錯態度這麼好，本性應該不壞，今天睡覺大概是有原因的。
都怪他，太嚴苛了，瞧把孩子都嚇跑了。
厭惡值瞬間就從50降到了零，甚至還隱隱有幾分懊悔與憐惜出現在麵板上，係統：【……】
真是前一秒天堂這一瞬地獄嗚嗚嗚。
南初：“嗯？剛纔那是什麼？我怎麼感覺你……顫抖了一下？”
係統：【冇有！你感覺錯了！】
其實有。
因為那幾分懊悔與憐惜，它被懲罰了，就像是從天劈下來一道閃電，狠狠擊打了它幾下。
它雖然是機器，冇有人類的疼痛感知，但也會有那麼一瞬間的麻。
而這種麻多來幾次的話，它會損壞，直至死機。
不過這話，它死也不會告訴南初的！
她本來就在和它對著乾，要是知道增加憐惜和喜愛度這些可以反罰它，那她豈不是要上天？
可它低估了南初。
她確定剛纔的感覺是真實的，而且它否認的那麼快，一聽就很心虛，她想，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直覺告訴她，搞清了這個問題，她就可以拿捏係統了。
好，很好。
南初勾唇，戰鬥力滿滿。
係統感到背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