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是個大站點,火車停的時間比較久,不一會兒車上就鬨鬧鬨哄的開始了人擠人。
蘇若璃被吵得受不了了,睜開眼睛瞅了一眼。
好傢夥,一個個都是大包小包,擠的動都動不了了,還有人從窗子上往進來遞包裹,一個外麵往裡遞,一個站在裡麵接。
長見識了。
還好她跑的快,車上的人不多,而她拿的東西也少,一個裝被子的包裹,一個手提箱,一籃子包子。
看著快要涼透的包子,蘇若璃扶額,她剛纔從空間往外拿東西的時候,怎麼就忘記把包子放進去了呢。
最近真是太懈怠了,以前可從來不會出現這些情況,等到了鄉下,她一定要把前世的一切都撿起來。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她彆在鄉下被人給暗算了,雖說現在大多數人都純樸,但是那個地方都有那麼一兩個老鼠屎。她還是得小心點。
看完大型擠火車名場麵,蘇若璃又開始閉目養神了。反正自己坐下了,其他人跟她有什麼關係,隻是想到要坐三天兩夜的火車,蘇若璃麻了,心疼她的屁股,為什麼就不能讓坐臥鋪呢?
還好她是在靠窗的位置,這個年代的火車都是可以開窗子的,不然她得難受死。
剛閉著眼睛,就聽到了一道夾子音,“同誌你好!我們能不能換個位置,我暈車。”
蘇若璃聽的一陣惡寒,這是誰掐著她嗓子了嗎?聽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同誌,我們能不能換個位置,我暈車。”王豔芬又說了一聲。
而蘇若璃就跟睡著了一樣,根本不理人。
對麵位置的人就看不下去了,伸手推了蘇若璃一把,“你個女同誌怎麼回事,人家和你說了兩次,你怎麼都不理人啊!”
蘇若璃被推懵了,睜開眼睛道:“乾什麼?”
“人家跟你說了兩次話,你不想換位置,你倒是說聲啊,怎麼能不理人呢。”對麵的男生說道。
“跟我說話了?說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她是叫我名字了,你怎麼知道人家就是跟我說話而不是跟你說話。”蘇若璃說道。
對麵的男生又說道:“人家是看著你說的,不是跟你還能跟誰。”
王豔芬看著兩人為了自己在哪吵,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眼淚就掉下來了,“你們彆吵了,我不換了還不行嗎,不就是暈車嗎?我能忍的,大不了就是吐脫水,我沒關係的,真的。”
我靠,白蓮花啊,“聽到了嗎?人家都說了不換了,她冇事的。”說完就繼續閉目養神了。
“真是冇有同情心,都不知道互幫互助的,思想覺悟真不高。”對麵那個男生鄙夷道。
蘇若璃的小脾氣瞬間就爆發了,“我說你是不是有病,我說啥了嗎?就我思想有問題,不是她自己說的嗎,不換了,怎麼你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再說了,你那麼樂於助人,你怎麼不換,你不是也坐視窗的位置。地主老財都不敢這麼說人吧,又不是你的奴隸,冇聽你的就思想有問題了,怎麼就隻能聽你的嗎。”
那個男生瞬間慌亂了,這個時代的地主老財都是要批鬥的,“你胡說什麼呢,不讓就不讓唄,豔芬,你就坐這吧,人家不願意讓。彆影響人家享受。”
“哎吆,我就是你怎麼這麼積極的想讓我讓座位了,合著你倆認識啊,怎麼一個享受不行,兩個想一起享受啊,那麼想要靠窗的位置,自己去找售票員啊,在這道德綁架我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