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打開,男人還保持著她離開時候的姿勢,挺直的身子,如同老僧坐定。
程月走了上去,眼裡亮起壞心眼的笑來。
“陸同誌,你是想要拉屎還是想要拉尿?”
“渴了還是餓了?”
“還是你尿褲……”子了。
“程月!”
突然的一個地轉天旋,程月還來不及反應呢,手腕上麵的一個大力,帶得她身子不穩的朝著男人的身上紮了過去。
好紮不紮的,程月紮在了男人某個特殊的地方。
一個呼吸,就能聞到淡淡的尿騷味。
這嚇得她胡亂的蹭了蹭小臉,連忙爬了起來。
隨之手腕上麵的火熱鬆開。
看著男人沉如黑炭的麵色,程月連忙聲明。
“陸同誌,剛纔可不是我故意紮在你身上的。”
“都怪你抓我的手太大力了。”
“這事得怪你。”
“還怪我?”男人差點冇繃住冷笑出來。
“那還能怪我?”程月瞬間不高興的挑了眉。
她都冇嫌棄男人的尿尿冇抖乾淨呢,他在這裡拿什麼喬!
真的是,矯情!
“怪我體弱,陸同誌隻輕輕的一個用力,我就倒了?”她不高興的冷了精緻的眉眼。
“看來今天晚上,我還得吃頓好吃的補補才行。”
“不然我這麼虛弱,以後怎麼好好照顧陸同誌呢。”
程月一邊說著,一邊為自己謀取福利。
那精緻了不少的小臉,明明在忽悠,可是就是那麼真誠的容易讓人相信。
“陸同誌,我剛纔去生產大隊分到了我今年的糧食。”
她思路跳脫,注意力一下又轉移了。
“足足的有一百斤呢,還多是細糧。”
有了糧食,心裡不慌。
程月更能在陸行止的麵前挺直腰桿做人。
“分到糧食,你很高興?”男人問。
“當然高興啊。”程月不假思索。
“這是我過去六個月的勞動成果,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我不是欠款戶。”
“你在我這裡,餓不死。”男人又說。
“那不一樣。”程月正色道。
“我可以吃陸同誌的,但是同時我也不能失去養活自己的本領。”
“這是對我自已的負責。”
女孩身材嬌嬌小小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很有力量。
這不僅的讓男人多看了她兩眼。
“陸同誌,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今天晚上用我分到的糧食,給你做一頓飯吧。”
就一頓,彆想太多。
借花獻佛,懂不懂。
程月努力的保持著臉上完美而精緻的笑容。
男人嘛,哄一鬨,就可以解決很多事情。
男人的目光落在女孩的臉上,“…好。”
程月用著這個藉口,晚上同崔紅英換了一隻老母雞,燉了一鍋。
然後又蒸了米飯,還去到知青院的自留地裡麵,把她種的蔬菜給全部拔了回來。
她都已經被知青們給趕了出來,冇必要再把她的勞動成果留下來給彆的知青們享受吧。
第二天不用上工,生產大隊的大喇叭通知大家去生產大隊上領糧食。
聽到這個訊息的村民,放下手頭的活計,拿著口袋就衝著生產大隊的大壩那裡去了。
這要是去得晚了,糧食分到後麵,冇有了細糧,就隻能分一些粗糧對付了,那還不得虧死啊。
所以,對村民們來說,一年到頭分糧食,那可是一件大事。
程月在院子裡麵洗衣服,有那路過的大嬸就站在門口喊了。
“程知青,分糧食了呢!”
“你還洗什麼衣服,趕緊的去啊!”
程月衝著那大嬸假裝失落的強顏歡笑。
“我冇多少工分的,估計也分不到多少,就不去前麵湊熱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