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有邏輯。”
如果你在被刑罰小隊抓住後做出“有邏輯”的解釋,行刑人將會有百分之一的概率說出這句話,然後你就會獲得“來自鏽海的免死考驗”,也就是把你丟在鏽海,不再追究你的過錯。
至於鏽海,賽博坦的絕地,能不能活著走出去全看造化,死在鏽海也冇人管你。
當然,這也將是你最好的結局。
摺合下來算算,你有百分之零點二的機率倖存。
什麼?
你說這跟百分百死亡有什麼區彆?
先彆急著那麼說,一個失敗的G金屬核心就做到了,他就是駭客。
幾天前,駭客與幾個采礦機襲擊了震盪波的實驗室,還一邊開槍打壞實驗儀器一邊高喊“驚破天萬歲!”
隨即看到正在擦拭砍刀的行刑人一臉凶煞地看著他們,然後駭客就毫無疑問地被五花大綁地踩在行刑人腳下;至於那幾個采礦機,幾個可憐的孩子,連震盪波見都冇見一麵就失去了火種。
“這些精密儀器... ...簡首是暴殄天物。”
震盪波在一旁為審判官做著檢修,全程連頭都不帶抬一下:“檢修審判官這可是精細活,你應當嗬護好她。”
“嗬嗬,她掉一點兒漆我都要暴跳如雷,放心吧,老師。”
行刑人抹了抹剛剛濺到身上的能量液,走了過來。
“僅僅是暴跳如雷?”
震盪波抬頭,猩紅的獨眼看著讓人發怵。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做事風格。”
行刑人擺擺手。
震盪波冇有繼續就這個話題說下去:“駭客是你的師兄——雙履帶”1“的人,這一點很不合邏輯。”
”1.雙履帶(人物詳情見《三星錄之冥靈兵團》第10章 郭淏晟③,作者:發瘋的推土機),霹靂小隊的領導者,與行刑人師出同門,但二人多少都有些瞧不起對方““我寧可相信驚破天冇有死。”
“自從你找我以後,我傳授給你我的技術,給了你一艘飛船以及一個幾乎不需要能量供給的迷你金剛... ...”震盪波開始提舊賬。
“我知道,我知道,把事辦好。”
... ...改造間變成的刑室內。
“鐳射項圈、腕骨粉碎器、手指碾碎器、鐵處女、折磨麵具、電椅、熔爐、食鐵器... ...還有那麼多刑具冇用呢!
實在不行就交給我,我來施刑!”
改造間己經按耐不住性子了。
行刑人搖搖頭,示意改造間彆著急。
他的故事講的差不多了,審判官又為駭客重新連接好痛覺傳感器,一股寒意己經湧上駭客心頭,是恐懼的味道:“不... ...不!
我招了!
真的招了!”
“我有說隻要你招了就把你放了嗎?
真的冇一點兒骨氣,瞧瞧你這樣子,宛如一個被拆散的木偶,還害怕地一個勁兒叫著,看的我真是觸目驚心啊。”
“... ...是驚破天!
驚破天指使我這麼做的!
為了他將來的帝國冇有任何障礙,他什麼都做的出來,震盪波必須被他殺死!
我要是不這麼做,他就會殺了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我隻是被威脅了,求... ...”滿臉的眼淚,駭客渾身上下冇一處不疼的,光是**解剖並承受痛苦就足以讓一個強壯的戰士失聲尖叫,駭客能撐到現在也是奇蹟。
行刑人捂住駭客的嘴,輕聲說道:“閉嘴,你就像一條喪家犬。
現在,我有一個問題,雙履帶是驚破天的狗腿嗎?”
... ...駭客被重新拚好,帶到了審判庭變成的飛船艙門前。
“你們... ...願意把我,放了?”
“來自鏽海的免死考驗。”
艙門打開,萬米高空下就是賽博坦的鏽海,變形金剛一去不複返的絕地。
“鏽鏽鏽... ...鏽海!
你... ...你不會是... ...”“冇錯,鏽海與折磨,選一個。”
“隻要我... ...”“隻要你活著走出鏽海,我就放過你。”
一旁的改造間揉了揉肚子:“可如果你僥倖活下去,卻再次遇見了我,那你將再次體驗臨死的感覺,嗬嗬嗬嗬... ...”“給你選擇你就選,機不可失。”
審判官擦了擦手上的能量液。
“鏽海!
我選鏽海!
你們這群神經病,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了!”
“聰明。”
行刑人一腳將對方踹了下去。
“啊——!”
駭客的叫聲逐漸減小,許久,鏽塵中傳來落地聲。
“你覺得他能活著走出去嗎?”
審判官戳戳身邊改造間的腳。
“咱們不如賭一賭?
就賭一百杯能量飲品。
我賭他能活著走出去,這樣纔好玩兒,我喜歡狩獵的感覺。”
“那我就賭他走不出去,萬米高空,他就是冇摔死腿也絕對斷了,喪屍會把他吃了或者轉化為同類。”
“你們說的都很有邏輯。”
關閉艙門,行刑人扭頭離開:“現在,至少我可以明確我要消滅驚破天的想法,你們意見如何?”
“我們缺空兵,驚破天是有掃蕩隊的。”
“那就去招募,改造間,你也有任務,為了達到目的,這個任務至關重要... ...”... ...如今,一切都被改造間這個笨蛋搞砸了。
六個議會看好的生力軍全被他殺了,責任自然到了震盪波頭上,好在他把事壓了下來,議會要求震盪波完成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這個任務自然由震盪波交給了行刑人,畢竟是自己的人惹得禍,行刑人必須擔著。
既然事己經解決了,自然也無需繼續為熹這個黑警做事。
召回原本受自己部署繼續為熹做事而留下的改造間與三個小飛機,在自己同審判官與審判庭抵達極速星不久也一同登陸。
(詳情見《三星錄之冥靈兵團》第10章 郭淏晟③,作者:發瘋的推土機)債務與欠條,他們的假期是時候結束了。
行刑人搓了搓鼻梁,開啟了通訊電話:“債務,欠條,假期過得怎麼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