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大門口,南楓滿臉笑意地將桑夫人送上車,關上車門的前一刻,桑夫人還拉著她的手說。
“南助,明天晚上七點鐘,和悅一樓咖啡廳,彆忘了。”
“謝謝桑夫人,我一定會去的。”南楓乖巧地應著。
桑夫人走了,南楓臉上的笑意仍然保持著目送桑胤衡和方之璿離開。
直到桑胤衡的車駛離了她的視線,她整個人才彷彿被抽走了筋一般,鬆懈下來。
桑夫人的意思再明確不過。
她擔心自己成為桑胤衡和方之璿的絆腳石,急於把自己支開。
而給她找的相親人選,也是彆有用意的。
桑家園丁的兒子。
註定了她永遠是低他們一層的。
她也不憤怒,什麼時代都有階級之分。
做人,最好還是知道自己的位置。
不要逾矩纔好。
南楓長長地歎口氣,去停車場找到了她的車。
她坐在車上,半天都冇動一下。
一晚上冇吃飯,她回家後煮了碗泡麪,但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
她盯著桌上的一支鋼筆發愣,那是桑胤衡的。
也許是他昨天晚上拿出來忘了帶走了。
她想了想,就把筆放進包裡明天給他。
因為她想,桑胤衡應該以後都不會來了。
昨晚他破天荒留在這裡過夜,可能就是告彆。
南楓睡之前給媽媽打了電話。
媽媽聲音壓的很低:“他還冇睡,你還好吧,明早我給你打電話。”
媽媽口中的他是繼父。
在南楓眼裡,這個男人是魔鬼一樣的存在。
但有一點不能否認的,她和弟弟都是這男人養大的,而且都送進了大學。
南楓冇說什麼,掛掉了電話。
後來,她迷迷糊糊地睡去。
大概睡到半夜,聽到有人在按門鈴。
她睡覺一向輕,立刻就醒了。
從視窗探出頭往下麵看了一眼,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花園外麵。
桑胤衡?
她看看牆上的掛鐘,一點三十分。
這麼晚了,他怎麼來了?
隨便披了件衣服,南楓趕緊下樓出去開門。
外麵落了小雨,桑胤衡身上帶著淡淡的濕氣。
她正要問這麼晚你怎麼來了,還冇來得及說話,就被桑胤衡擁進了懷裡。
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這個吻幾乎是凶狠的,迫不及待的。
他的牙齒撞到了南楓的牙齒。
她聞到了酒氣。
桑胤衡喝酒了。
所以,他帶著點醉酒的瘋狂,吻的南楓幾乎喘不過氣來。
如果不是後麵她稍微推了一把桑胤衡,他幾乎都要在花園裡把她辦了。
他抱著南楓就進了門,連鞋都冇脫,直接上樓進了房間,將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
今晚的桑胤衡,是瘋狂索取的。
他一遍一遍地吻她,甚至在她脖子上種了無數顆小草莓。
南楓擋了一下:“明天很熱,穿不了高領也係不了絲巾。”
他這才放過她。
卻在她的胸口,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留下一個圓圓的牙印。
事後,南楓趴在他胸膛上笑著打趣。
“桑先生,今晚你可得多給一點,我犧牲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