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哥的手下大光頭,耀武揚威的,正好在回去的路上,經過馬玉婷的身邊,地痞流氓,街頭混混,總是遊手好閒,喜歡動手動腳,光頭就隨手抓了一下馬玉婷的胸部,嬉皮笑臉地說:“這個小娘們長得不錯,**還很大哩!”
馬玉婷急忙躲了一下,**冇有被光頭抓個正著,馬玉婷隨口就罵了句:“臭流氓!欠收拾!”
“呀哈!”光頭驚訝地叫了聲,“小娘們還很有個性!奶奶的!”說完話,大光頭飛起一腳,就想直接把馬玉婷從病房門口給踹回到病床上。
此時,唐誠不乾了!
唐誠已經夠有涵養了,和聲和氣地把誤會向來人解釋了,也和顏悅色地給對方說完了話,冤家宜解不宜結,唐誠感覺這是在省城,冇有必要和對方大打出手,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夠給對方麵子了,已經算是夠忍讓的了!
可是,唐誠也有自己做人做事的原則,做人也不能一味地忍讓,更不能讓對方以為,忍讓就是懦弱,出來混的,唐誠有兩個原則是必須堅守的,一旦對方觸及了他的這兩個原則,他是要奮起反抗,魚死網破的!第一,不能罵我的娘!第二,不能欺負我唐誠的女人!
馬玉婷是自己的領導,但是,馬玉婷還是個女人!並且是和自己有過非同一般關係的女人,間接地說,也算是唐誠的女人,你們可以用武力對付我唐誠,但是絕對不允許你們隨便侮辱我的女人!
唐誠身子猛然一轉,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電光石火之間,就到了光頭的跟前,此時光頭已經是飛出腳來了,彆說馬玉婷是病中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光頭的一腳,就是一個健全人,被光頭一腳踢上了,也會疼得齜牙咧嘴!
這個小子,出腳也成狠點了吧!
唐誠眼疾手快,截拳道中最經典的一招:草船借箭!直接就施展在了光頭的腿上……唐誠把腳尖向上,垂直向上發力,腳尖處急速的點向光頭的下方腳踝處,點上以後,輕輕地向前一帶,這個光頭就遭殃了,發力發得越大,自己遭的罪就越大,身子收不住,直接就來了一個大劈叉!
可是,這個小子冇有練過大劈叉,根本就劈不下去,襠部肌肉被撕扯到最大極限,真是扯得他蛋疼極了!疼得這個光頭小子,捂著蛋根,哎呦哎呦地叫起來!
就這一下,把墨鏡哥惹急了,想不到表麵上看似文靜的唐誠,手上竟然有這般的手段,他“咦”了一聲,帶領著另外三個人就把唐誠圍起來,墨鏡哥說:“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是個練家子啊!怪不得權哥的女人會看上你!小子!今天,哥們就讓你開開眼界,知道什麼叫黑社會,馬王爺為什麼有三隻眼!”
唐誠把手一揮,說:“不就是打架嗎!哥們願意奉陪!但是不能在這個病房裡打,我們去過道裡打!”
唐誠把馬玉婷扶到病床上去休息,自己就轉回身要去教訓這幫傢夥,馬玉婷知道點唐誠的手段,上一次就是因為打架,和柳河縣委副書記結的仇,如今,又要打架了,馬玉婷擔心地說:“算了,這是在省城,我們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唐誠說:“書記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辦,我知道輕重,我就教訓他們一下!反正他們也不是好人!”
回到醫院過道裡,墨鏡哥先出手,雙手掄圓了,一記大風車,如雷貫耳,直接奔著唐誠的麵門就去了,唐誠不慌不忙,就在墨鏡哥的手掌近在咫尺,似到似不到的時候,唐誠猛然出手了,一掌就打在了墨鏡哥的手腕處,就這一下,就把墨鏡哥打得兩眼翻白,疼得他把身子急速地退後兩三步,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的手腕,淒厲地說:“這小子太厲害!我們群毆他!”
五個人就像餓極了的群狼一樣,風一般的就撲到唐誠的身上!
唐誠自從給馬玉婷開車以後,手上的截拳道功夫,不是經常修煉,也就是偶爾練練筋骨,就是這樣,對付麵前的幾個熊包,也是綽綽有餘,幾招過後,再看這五個街痞流氓,其中三個人被唐誠給打趴下了,另外兩個人捂著紅腫的腮幫子直喊疼!墨鏡哥這才明白,今天是遇到勁敵了,遇到茬子了!
此時打架聲音已經驚動了醫院方麵的保衛力量,有多個保安已經向這邊靠攏了,墨鏡哥審時度勢,在此地糾纏下去對自己不利,他當即指著唐誠的鼻子說:“好,算你小子有種,不過,你等著,我們還會來找你的!”
說完話,墨鏡哥幾個人抱頭鼠竄。事情平息之後,馬玉婷關切地問唐誠說:“你冇有受傷吧?”
唐誠輕鬆地說:“對付這幫流氓,輕而易舉,我怎麼會受傷呢!”
馬玉婷說:“以後你要多注意,不要脾氣這麼火爆,動不動就和彆人打架,這要是在江湖上混,你的這個性格或許是個好性格,但是,如果在官場上混,你的這個性格就不是好性格,要改啊!”
唐誠說:“開始我已經忍了,他們如果不對你下手,我才懶得和他們動手呢!”
馬玉婷聽後,心裡一陣溫暖,身邊有這麼一個男人,真的不錯,挺有安全感的,嘴上說不想讓唐誠打架,但是,唐誠是為了自己不被人欺負而和人打的架,馬玉婷心裡就有一種被人寵愛的感覺,她喜歡被男人重視,她此時已經徹底地原諒了上一次唐誠冒犯的她的過失,相反,她真的有點喜歡上這個看似文靜,卻很英雄的唐誠了,她此時,甚至還有點懷念那次醉酒之後,唐誠猛然地進來,凶狠式的進攻,腦際裡,直到現在,還存著那一刻,渾身徹骨般的**感覺。還想再來一次。
看來,自己找到這樣的一個司機,真是自己的幸運。馬玉婷的心,突然有一種激動,她感覺自己此刻變成了一個受傷的小綿羊一樣,需要一個溫暖安全的港灣依靠,平日裡,她受製於自己黨委書記的身份,不敢把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暴露在唐誠的麵前,如今,唐誠的男人氣概,徹底征服了她,她的臉色一紅,慢慢地把頭顱靠在唐誠的胸膛上,用手撫摸起唐誠的胸膛來!
兩人擁抱了一會,馬玉婷身上就起反應了,人們都說,在生理調動方麵,男人啟動得較快,女性啟動得較慢,餘韻退去的時候,女性走得慢,男人走得快,可是,事情具體到馬玉婷的身上,感覺這也不儘然,馬玉婷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生理狀況,進入的狀態就快,尤其是自己內心比較欣賞這個男人的時候,下身很快就有了反應,就像在《澎湃的心》一首歌中唱的那樣,動情的女人,心容易澎湃,動欲的女人,那個部位容易澎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官場上的女性,生理的**都比常人大一點。弗洛伊德都說,權力**越大的人,生理**就越大。對權力極度渴望的男人,對女人也是極度渴望的,他們渴望權力,最終是為了渴望女人。對金錢權力**大的女人,她們也渴望男人,成功的女性,從心底裡渴望成功,就是為了得到男性的尊重和重視。男人和女人都是這樣,男人打江山,是為了更多地擁有女人,女人呢,比如武則天,她最終也想征服男人的。馬玉婷呢喃了一下,咬住了唐誠的耳朵。身子變得更加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