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疼得嗷嗷叫,看著許老太手上的頭髮,她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你個死老太婆居然打我 ,老孃跟你拚了。”她猛地伸出手跟許老太扭打在一起。
許晚凝見狀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腳把羅根花踹翻在地,隨後坐在她身上掄起巴掌,“敢造老孃謠是吧,老孃打死你個嘴賤的,要是你今天冇把那個男人找出來,我就去你兒子單位鬨,我還要去廣播站那裡給你們宣傳宣傳。”
羅根花不停掙紮,卻依舊嘴硬,“你這個賤人就是在外麵搞破鞋了,我王家可不想娶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進門,之前老孃不知道跟你娘定下親事,是我們蠢,冇想到你這個賤人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我們王家纔不要你這種破鞋。”
許晚凝聞言下手更重了,隨後快速奪了一把斧頭過來,斧頭狠狠砸在羅根花腦袋旁邊的地麵上。
“羅根花,你死定了!”許晚凝拿起斧頭在她臉上劃了一刀,“奶,去報公安,就說有人草菅人命,順便跟他們說還汙衊女同誌名聲,跟公社打聲招呼。”
羅根花的臉瞬間流下鮮血,聽到公安跟公社的時候,她嚇了一大跳,她怎麼也冇想到這個賤人居然跟她來真的,但為了兒子她還想再掙紮一下。
“我這也是聽彆人說的,我纔跟我兒子去山上找你的,冇想到卻冇看到你的人影,往懸崖邊上看下去的時候才發現你掉了下去,這件事真的不關我事啊。”
她兒子隻是跟隔壁大隊長閨女勾搭上,而且還承諾給他們家一個工作名額,他們這纔想要跟許晚凝退親,加上之前許晚凝對自己兒子也是不冷不熱的,她早就有意見了,而且她還想借這次的機會毀掉許晚凝的名聲,這才藉著這次機會想讓許晚凝一輩子都翻不了身,誰知道會這樣的呢!
她陰沉著一張臉,用力抓住羅根花的手,“你聽誰說的?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如果找不出來那就是你自己胡亂編造想毀了我,是吧?”就這樣的人她看一眼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了,撒謊也不打草稿。
許老太已經去通知公安跟公社那邊的人,“公安他們很快就會過來了,晚凝你趕緊過來,不然這老賤人等會要訛咱們了,說咱們欺負她。”
許晚凝不但冇停手,甚至下手更重了,打得羅根花門牙都掉了幾顆,可見是氣狠了!
她隻是在為原主出氣。
在場的人都冇人敢上去勸,彆說許家大隊的大隊長是許老太家的大兒子,光是羅根花做的這些事就冇人會上去勸,他們恨不得許晚凝下手狠一點呢,要是可以的話他們還想上去幫忙呢!
不過他們也圍著裡麵的三人,不讓外人看到,也不讓外人靠近,就這麼靜靜的淡定的看著許晚凝打羅根花,也有人回去拿了自己炒的瓜子過來看熱鬨。
王遠帆在人群中看到他娘被許晚凝按在地上打,狠狠的瞪著許晚凝,他以前怎麼冇發現她竟然是這麼惡毒的女人,他想上去幫忙,但他被那些野蠻人攔住了去路,無法靠近許晚凝那邊,更何況他好像不是她的對手,上去隻怕是連自己也要被打。
許晚凝氣得整個人都炸毛了,就連腦袋上的頭髮都豎起來了一小撮,下手更重了,巴掌掄得啪啪作響。
“你個先天吃屎後天噴糞的缺德玩意,以為我不發脾氣就好欺負是吧?你不是說我在外麵跟野男人亂搞嗎?不是說是彆人說的嗎?誰要是參與了這件事我直接打到他們家去。”
說到這裡她眸光看向躲在人群中的王遠帆,看到他一副白斬雞的模樣,許晚凝清嗤一聲,冇用的東西!
王遠帆看到她的眼神嚇了一跳,許晚凝什麼時候有這麼恐怖的眼神了?剛纔看他的眼神好像要淩遲他一樣。
到底是自己親孃,王遠帆硬著頭皮從人群中走出來怒斥道:“許晚凝,你怎麼這麼惡毒?趕緊放開我娘,再怎麼說我娘也是長輩,你怎麼能打長輩呢?就你這樣的以後哪個男人敢娶你?要是嫁到彆人家去,怕不是要把婆家的人都打死,咱們有話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嗎?非得使用暴力?”
他就是故意這麼說,好讓大家都看清楚許晚凝是個母老虎,而且這麼暴力的女孩子他就不信還會有人不怕死要娶,看著長得明豔靚麗的許晚凝,他心裡多少有些不捨,但為了自己的前途,他願意放棄漂亮的女人,隻要有了前途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但他得不到的,彆人也休想得到,不過要是以後她願意的話他倒是可以把她養在外麵,等自己玩膩了就把她送給那些領導嚐嚐。
許晚凝鬆開王母快步走到王遠帆跟前,揚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把他的門牙都掉了兩顆。
王母剛想站起來許老太一個箭步衝上去給了她一個屁股蹲,王母‘哎喲’一聲臉朝下,地麵也凹了下去。
許老太把她的臉掰過來,隨後脫下鞋子朝著她的嘴就是一頓啪啪聲。
大隊長許建榮來到的時候正看到自己老孃跟侄女在打架,他心道:肯定是王遠帆母子這兩個王八蛋惹他娘跟侄女不高興了,要不然她們怎麼冇打彆人,打他們?
王遠帆看到大隊長來了,差點冇哭出來,他立即就掙脫開許晚凝爬著過去抱著許建榮的大腿就開始哭訴。
“大隊長,你可算來了,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許晚凝她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娘,打完我娘又打我,你作為大隊長不會包庇她們的吧?”
還冇等許建榮開口說話,就見許晚凝不知道何時手裡已經多了一把斧頭,猛地朝著王遠帆衝過來,看著氣勢洶洶的許晚凝,王遠帆都嚇尿了,許建榮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還跟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許晚凝一腳踹翻他,腳踩著他的腦袋,斧頭砸在他腦袋旁邊的地上。
“啊啊啊!救命啊!”王遠帆都要哭了,他還有大把前途還不能死,也不想死,他不停求饒,“放過我吧,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 敢給老孃抹黑,誰不會,你王遠帆的娘還冇嫁人的時候就在外麵勾搭野男人,跟不同的男人鑽玉米地,鑽小樹林,後來懷孕了就隨便找個接盤俠接盤,我還親眼看到你娘跟野男人在樹林裡亂搞呢。
我親眼看到她在一個老男人屋子裡衣衫不整的走出來,出來的時候手裡還多了一些大團結,還有你王遠帆,不僅在外麵欺負女同誌,還跟彆人搞破鞋,就連你親孃都不放過,你說你們惡不噁心?”
現場吃瓜的群眾都炸開了,都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們,也在人群中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許建榮見老孃跟侄女打得差不多,這才裝作擠開人群走出來吼一聲。
“行了,都彆打了,給我住手。”
許晚凝循聲望去,通過原主的記憶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大伯也是許家大隊的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