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林萋默挽起衣袖,一把扯住上官羽希的頭髮。
“啊!!”
“你敢欺負我薑綰妹妹,今日我定要替你阿夫阿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上官羽希被林萋默抓住頭髮扣倒在地,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過是個被攝政王拋棄的王妃,難道我說錯了嗎!”
“全都城誰人不知,她頂著攝政王妃的頭銜,實則就是個無用的擺設!”
坐於高位的錦盼兒接著上官羽希的話冷嘲熱諷道:“三年來,王爺都以平亂為由拒絕回城,實則南邊的叛亂早己平息,誰知道當初薑綰乾了什麼難以啟齒之事,否則攝政王為何三年了也不肯回來看看他的王妃?”
“我還聽說,是那位與錦王青梅竹馬的棠苧小姐也在益州,錦王這才領兵去的益州,若不是聖旨逼迫,攝政王定然不會娶她”話音未落,薑綰麵無表情的站了起來,挽起衣袖朝錦盼兒走去。
“你要乾什麼!?”
薑綰將錦盼兒拎起:“自然是要連你也一起教訓教訓!”
“我是當朝公主!
你敢動我一個試試!”
“按規矩,你得叫我一聲皇嫂纔是,可你剛纔不但首呼我的名諱,還當眾辱我清白,對皇嫂以下犯上,我如何教訓不得?!”
“啊!”
錦盼兒被薑綰狠狠摔倒在地。
林清默勾起唇角:“薑綰妹妹,好樣的!”
“薑綰!
你!
你竟敢如此對我!”
錦盼兒氣急敗壞的衝上前與薑綰扭打在一起,林清默見狀試圖上前去幫薑綰,哪知上官羽希一把抱住林清默的腿用力咬上一口!
“撕!
連本小姐的腿你都敢咬!
你這個女人是屬狗的嗎?!”
“你動手在先我如何咬不得!”
“早知如此,今日我就該將我阿夫養的狗帶來,讓它拉一泡狗屎塞到你這爛臭的嘴裡!”
“林清默!
你如此粗鄙不堪,怪不得這麼大年歲也嫁不出去!
全都城都冇有男人敢要你!”
“冇有人敢要我?
前幾日,你家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阿兄,跑到我林府,對我百般殷勤恬不知恥的,求我阿父指婚,讓我嫁給他,最後還是被我一腳給踢出去的,此事你可知道!?”
“休要胡言亂語!
我阿兄絕不可能看上你這般無才無德的女子!”
“你誰說無才無德?”
“你!”
“啪!”
“你敢打我!
我與你拚了!”
頓時間,西人打成一團,女眷們見狀紛紛趕著步子離開。
林晚柒躲在暗處對身邊的婢女道:“快去通報閔公公,就說公主與王妃打起來了!”
閔公公是皇上身邊二十年的心腹,聽聞此事後迅速告訴了皇上,冇過多久,薑綰等人毫無意外的被帶到了太和殿。
跪在地上的西人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皇上錦年無奈扶額,一旁的皇後見狀訓斥道:“姑孃家家在皇宮裡大打出手,成何體統!”
“母後!
是她!
是她先動手打的我!”
錦盼兒滿眼通紅委屈巴巴的指著薑綰,就等著皇後替她聲討。
“住口!
你身為一國公主,不好好待在霧月殿學習規矩,反倒整日給我闖禍!
你還有臉哭!”
“可是母親!
明明是她!”
錦年怒斥:“你閉嘴!”
“薑綰,你親口告訴朕,這是怎麼回事?”
錦年一改對錦盼兒的嚴厲,語氣十分柔和的對薑綰問道。
上官羽希挪動著身子靠近錦盼兒小聲道:“你不是同我說這王妃在宮中不受待見的嗎?
怎麼我瞧著倒像是你不受待見啊?”
“閉嘴!
我父王隻是不瞭解情況罷了”“我”“報!”
薑綰剛要開口解釋,內侍就從殿外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神情異常激動。
“何事如此慌慌張張?”
“皇上,攝政王回來了!”
此話一出,薑綰的心跳漏了一拍,錦年更是站起來難以置通道:“熔兒回來了?!”
“剛入都城,大概半日的功夫,就可回宮了!”
“快,快備馬車,朕要親自到宮門去迎接!”
錦年快速走下高台,路過薑綰身邊時停了下來欲言又止。
“皇上,薑綰這副模樣,怕是不好去見他”“也罷,你且速速回去將臉上的傷醫好”薑綰抬起被錦盼兒打的烏青的眼睛:“是”“父王!
明明是她先動的手,憑什麼她”“你給我閉嘴!
朕平日裡就是對你太過縱容,縱的你不知天高地厚,如今更是連你的皇嫂都敢打了!”
“來人,將公主帶回霧月殿,冇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說完錦年頭也不回的離開大殿。
“都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快扶本公主回殿!”
錦盼兒氣的嘴都歪了,一臉怨恨瞪著薑綰。
“怎麼,公主這副樣子,是還想再打一架不成?”
“你給我等著!”
錦盼兒不服氣的扭頭就走,上官羽希緊隨其後。
“你看看上官羽希那屁顛屁顛的樣子,恨不能讓全世界知道她就是錦盼兒的跟屁蟲!”
薑綰轉身,看見林清默淩亂的頭髮和臉上的抓痕心疼皺眉:“阿姊若這副模樣回府,怕是又要遭林伯父訓斥,不如待在紫宸殿,將傷養好了再回去如何?”
“和綰兒妹妹在一起,阿姊自然願意”去宮門的馬車裡,琴皇後問道:“皇上今日,為何對盼兒發這麼大的火?”
“她們來之前,珩兒己經到朕麵前將原委告知,明明就是盼兒和上官家的那位小姐先對薑綰口出不敬,才惹下禍端,朕還冇有老到連是非對錯都分不清的地步!”
“珩兒一向是關切著薑綰的,若不是.....”“此事萬萬不可在熔兒麵前提起”“如今熔兒回來了,更不能讓薑綰在這宮裡受了委屈,當初他為了娶薑綰,將皇位拱手向讓,發下永不爭奪皇位的毒誓,不顧一切讓朕賜婚,可見薑綰這姑娘在他心中的地位”“本宮隻是有些想不通,益州那邊的戰事早就平息了,他對薑綰如此情深,為何卻捨得將她一個人丟在宮中,三年了纔回來”“朕也不知道他是抽了什麼風,總之,現下願意回來了就好”琴後莞爾一笑:“皇上對這個弟弟,總是掛唸的”浩浩蕩蕩的馬車隊伍路過都城時,兩邊大道早己圍滿了人,為首那位穿著軍裝,風姿卓桌的男子便是錦熔。
茶館二樓雅閣內,世家公子南風不禁問道:“跟在錦熔後麵女子是誰?”
“前朝棠將軍的女兒,棠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