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芬愣了一下,然後開始認真打量趙楚昀,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她想著能來兼職應該唱的不會太差,而且長得還不錯,總不至於把客人趕跑了。
趙楚昀輕門熟路的挑了把吉他,坐在舞台中間的高凳上,一隻腳踩地,一隻腳隨意搭在凳子中間的橫條上。
這個條件比軍訓時就好多了,他把話筒位置調好,又隨意波動了幾個音符。
他也冇做自我介紹,或者說些開場白,直接就開始。
唱的還是許巍的《藍蓮花》,伴隨著吉他,趙楚昀低沉還有點沙啞的聲音,立即吸引了清吧所有人的目光。
林溪語也雙手抱胸靠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趙楚昀。
趙楚昀抬起頭掃視一圈,發現林溪語正看著自己,立馬轉移視線,他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有過多的眼神接觸。
獵物就要有獵物的覺悟!
獵物要是一開始就留著口水齜著獠牙,表現出對獵人很有興趣,那獵人還不被嚇跑了?
一首藍蓮花唱完,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還有人舉著啤酒示意。
其實來清吧的大部分人都很友善,不管是歌手還是客人上去唱,大家都會給予鼓勵的掌聲。
“丁香花。”
趙楚昀報完歌名,又繼續撥弄起吉他,這首歌是他的手機鈴聲,也是他很喜歡的一首歌。
你說你最愛丁香花;
因為你的名字就是它;
多麼憂鬱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當花兒枯萎的時候;
當畫麵定格的時候;
多麼嬌嫩的花;
卻躲不過風吹雨打;
飄啊搖啊的一生;
多少美麗變成的夢啊;
就這樣匆匆的走來;
留給我一生的牽掛;
· · · · · · ·
唱這首歌的時候,趙楚昀全身心投入,眼睛一直虛望著林溪語的方向,看不出一丁點侵略性。
林溪語也靜靜的看著台上這個皮膚不算白,高鼻梁、菱角分明透著冷峻的男生。
他那雙烏黑深邃的眼眸中像是裝滿了故事,但是偶爾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又張揚著痞氣和野性。
林溪語一時看得有些愣神,隻有在倆人的視線交彙時,她纔會把視線挪開。
“怎麼樣?”
陳紅芬送完啤酒後,一屁股坐在林溪語身旁問道。
“還好。”
林溪語淡淡的回道。
陳紅芬瞅了眼閨蜜:“還好就好。”
“我說的是他唱的還好。”
林溪語欲蓋彌彰解釋道。
“我也冇說其他的啊。”
陳紅芬翻了個白眼,心說你以為我眼瞎啊,他唱歌的時候一直看著你,你也看著他,平時哪個男人多看你幾眼,你都冇一個好臉色。
看到閨蜜取笑自己,林溪語作勢就走,陳紅芬一把拉住她:“說真的,歌唱的不賴,長得也不錯,要他來兼職?”
“店裡的事情你做主就好了,我不管。”
“拜托姐姐,你也是老闆,給點意見。”
“冇意見。”
看到林溪語這副態度,陳紅芬隻能無奈的撇撇嘴。
這時趙楚昀剛好唱完下台,她靈機一動招手讓趙楚昀過來。
趙楚昀正求之不得呢,其實就算陳紅芬不喊,他也準備過去,不然他這麼費心表現什麼?
“帥哥,今晚謝謝你救場。”
陳紅芬抬起頭笑著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趙楚昀瞅了倆人一眼,拉了張椅子坐下後纔回道:“趙楚昀。”
陳紅芬以為趙楚昀真是來兼職的,張嘴就問:“你希望多少錢一場,還有你一般什麼時候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