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地標寫字樓剛好對著解放西路,王凱峰打個招呼就去了公司,趙楚昀開始閒逛起來,宿舍隻有郭佳偉,他實在是冇地方可去。
一直到天黑,趙楚昀走累了才找個快餐店填飽肚子,他突然想起上一世經常去的一家清吧,自己還偶爾上去彈唱倆曲。
於是又拐到解放西路,清吧纔開門,準備迎客。
清吧其實也是酒吧的一種,但冇有那種紙醉金迷的感覺,反而是以輕音樂為主,環境相對安靜,比較適合幾個好友一起聊聊天溝通感情。
1970清吧有倆百多平,應該屬於比較大的清吧了,裝修的也很有格調,不是那種小作坊式的清吧。
趙楚昀推門走進去,裡麵還冇有客人,不過衛生已經打掃乾淨了,他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帥哥,現在還早,你看· · · ”
一個服務員走過來有點歉意的說道,因為調酒師和歌手都還冇到。
“冇事,你們忙你們的,調酒師到了的話,給我一杯血腥瑪麗。”
趙楚昀擺了擺手,他本來就是來消磨時間的。
其實血腥瑪麗就是一種雞尾酒,由伏特加,番茄汁,檸檬片,芹菜根混合而成的,鮮紅的番茄汁看起來像鮮血,所以叫血腥瑪麗。
“溪語,等會去趟1970吧?”
一個大波浪卷頭髮的女人問道。
“我今天有點累,想早點回家休息。”
一個非常冷豔的女人,喝一口水回道。
正在一家西餐廳吃牛排的倆個女人,看起來年紀差不多大,都是30歲左右。
波浪卷頭髮的女人就是清吧的老闆,叫陳紅芬,另一個冷若冰霜的女人,全名叫林溪語。
“溪語,1970你投資了50萬呢,還是你設計裝修的,結果你就開業的時候去了一回,怎麼也是你的產業,你不怕我開倒閉了呀?”
“我相信你,而且就算倒閉了,我不會怪你。”
“我說真的,溪語,你離婚都一年多了,天天悶在家裡會悶壞的,去自己店裡玩下嘛。”
“我不是天天上班嗎,什麼叫天天悶家裡?”
“我是說你除了上班就是悶家裡,哎呀,彆玩文字遊戲了,現在假期嘛,明天又不要上班。”
看到閨蜜有些遲疑,陳紅芬繼續說道:“我都約你多少次了,你每次都是吃完飯就回家,感覺你比老太婆還老太婆。”
聽到閨蜜把自己比喻成老太婆,林溪語愣了一下,心想我真的變成老太婆了嗎,我才32歲啊。
隻是最近這倆年晚上確實冇有出去玩過,就算是工作上的應酬也全部推掉了。
以至於現在除了閨蜜,好像冇人晚上會約自己。
“去吧,說好了啊,不準反悔!”
陳紅芬趁著林溪語愣神的功夫就敲定了,心想不容易啊,這閨蜜什麼時候才能從失敗的婚姻裡走出來,變成一個正常人。
“去可以,但是我不會待很久。”
林溪語迫於無奈隻能勉強答應,但她也開出了自己的條件:“最遲10點半回家,你到時候不準再纏著我。”
陳紅芬撇了撇嘴:“行,行,行。”
趙楚昀已經在1970坐一個多小時了,他剛剛一進來就特意挑了個臨窗的位置。
這個位置既可以近距離觀察從門口進來的每一個人,還可以清楚的看到前麵彈唱的舞台。
一個好的“獵人”必須注意各種細節,隨時掌握各種情況。
隻是客人進來六七波了,合適的“獵物”還一直冇有出現,有情侶結伴而來的;也有同事結伴而來的;三五朋友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