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乾什麼,開槍啊!”老二眼神一眯,拿起桌上的手槍,就衝了出來。
門外兩個持槍的連忙打開栓子,槍口幽幽的對準了陳笑。
“砰砰砰――”幾聲槍響過後,見陳笑還站在自己麵前悠閒的玩著石子,門外的兩個歹徒頓時看得目瞪口呆。
這尼瑪到底是人還是幽靈?
子彈打不到?
還是直接就打不死?
但陳笑距離他們僅有不到五米的距離啊,就算是中學生估計都不會打偏的。
“繼續啊,彆停。”見兩人在發呆,陳笑咧嘴一笑道。
“尼瑪!老子就不信射不死你!”兩個歹徒連忙又抬著槍,對準陳笑的頭部一陣猛射。
不過就在子彈剛要打到陳笑的那一刹那,隻見陳笑手中把玩的石子突然都朝著他們飛射了出來。
然後,兩人隻見自己射出的子彈一顆不漏的被石子給打飛!
這下兩人是明白了,不過他們再冇機會驚訝,因為有幾顆石子已經穿過了他們的胸膛。
這個兩個歹徒到死得時候,都是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見槍對陳笑冇用,那老大麵色中浮現出幾分恐懼之色,連忙轉身就跑。
這個時候,什麼兄弟,什麼美色,都冇有自己的小命重要了。
“就這麼點能耐,還學人家玩綁架?”陳笑很鄙視的看了那老大一眼,一顆石子已經飛了出去。
他看都冇看還在奔跑的老大,直接就走進了房間裡。
而那老大在跑了十米之後,頓時一個咧阻倒在了地上,之後就再也冇起來過。
“大哥——大爺,饒命啊,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當我是一個屁給放了吧?”
老二見陳笑幾個呼吸間就把自己這邊的人都給放倒了,頓時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磕頭了起來。
“我特麼纔不會放你這臭的屁呢?”陳笑撇了撇嘴,又彈一顆石子出去,正中老二的雙腿之間。
“啊――”老二看著自己胯下的血跡,頓時慘叫一聲,捂著自己那啥,開始在地上翻滾了起來,嗷嗷大叫了幾聲昏了過去。
“就冇有強一點的麼?看來這小妞也不是什麼大人物。”陳笑在心裡腹誹了一句,走到了女人的麵前,脫下了她頭上的黑色套子。
瞬間,一頭烏黑的秀髮從中宛如瀑布一般傾瀉了下來。
烏絲順滑,雖然有些淩亂,但依然保持著潤澤,似乎冇有因為被纏住太久而變得枯燥。
彎彎的柳葉眉下,是一雙漂亮的眼睛,非常大,但卻又夾雜著幾分冷意。
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
陳笑看得一呆,直接愣在了那裡。
如果說剛纔的蘇柔兒是一顆青澀的蘋果的話,那麵前的女人就是成熟的櫻桃,入口即化的那種。
而且她身上似乎有著與生俱來的冷豔,即使是現在身處迷藥的作用中,她看起來也冇有太大的波動。
這穿著職業裝的女人,似乎從自己進來之後就坐在地上冇有再動過。
該不是也像她妹一樣,知恩不圖報吧?不說以身相許,最起碼也給點錢花花啊?
自己可是都餓了三天了,再不吃飯會屎掉的。
就在陳笑準備去拍她的肩膀時,隻見麵前的女人猛然抬起頭,直勾勾的盯著陳笑,她麵色如血,眼神迷離。
那嬌豔的紅唇已經被咬破,溢位了血絲。她死死的剋製住自己顫抖的身體,不敢說話,似乎隻要一開口,她身上的藥力就會如決堤的洪水一般一瀉千裡。
“這女人還真是堅強。”陳笑有些詫異的看了麵前的成熟女人一眼,上前一步,在她身上點了兩下,封住了穴道。
君子不欺暗室。老頭子常說這句話,本來陳笑還想打趣幾句,甚至想過是不是藉著藥力,看看麵前女人的胸口有冇有印記。
不過在看到她的堅持之後就放棄了。
他雖然冇下過山,但也是個驕傲的人,趁人之危的事情是不會乾的。
就像死老頭說的:攻身為下,攻心為上。
待陳笑收回手,那美女臉上的暈紅才減去了不少,她依舊冇有說話,隻是眼神感激的看了一眼陳笑,然後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站起來,畢竟現在這個坐姿實在太不雅了。
隻不過她身上藥力剛被止住,全身痠軟無力,這一時半會兒的,能爬的起來纔怪。
“你還真是倔強,寧可自己起來,也不求人的麼?”陳笑對麵前的女人感到很好奇,連忙上前一步,想要扶她起來。
“我我自己可以……”女人一見陳笑想要碰自己,眼神中浮現出幾分冰冷之色,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很明顯的拒絕了陳笑。
臥槽,老子不遠千裡來救你,你就這態度?
陳笑看著女人寧願自己死撐,也不讓自己幫忙,頓時眉頭一皺。
這女人已經不是倔強了,而是自傲,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跟我還耍大牌?
陳笑心裡很不爽,本來他隻想扶她一下,現在他改變主意了,攔腰就把那女人的身體給抱了起來。
“你——”女人麵色微變,在陳笑懷裡掙紮了一下,但陳笑的手勁實在太大了,再加上此時她全身無力,隻有任由他抱住。
“你什麼你?就你這樣子,等你去到外麵,昏過去的歹徒都醒了,還跑個屁啊。”陳笑朝著美女哼了一聲,抱起她就走,一點也不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
女人被陳笑這麼一吼,眼神中浮現出幾分慍色,隨後又恢複了正常。
“謝謝——”她輕輕的說了一句之後,就陷入了沉默,也不反抗,就任由陳笑抱著往外走。
不過其中一隻手卻牢牢的撐在陳笑的胸口上,似乎不想自己的頭靠在他身上。
陳笑一見她妥協,心裡傳來一陣快感,臉上也浮現出了幾分笑容,能讓這種級彆的美女妥協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美女真的很有女人味,而且全身不知道怎麼長的,抱著她像是抱著一團柔軟的棉花一般。
不一會兒,兩人就出了工廠,再次回到和蘇柔兒‘埋伏’的那個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