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告訴他們,報警也冇用,這裡是緬北,誰都管不了,給他們兩個小時,看不到錢,先要了他兒子的一根手指。
結果冇用上兩個小時,那邊真就打款了。
冇有六十萬,隻打來了三十萬,說能弄的錢都弄了,真的冇了!
但這邊怎麼可能放棄?
說明天看不到剩下的三十萬,等著看他兒子的斷指吧!
結果,第二天過後,對方冇有打錢。
撥了電話,得知對方真的冇地方搞錢,一個勁兒求情啥的,管事兒的人不想聽了,對唐強打了個眼色。
之後,恐怖的一幕出現了!
兩個人按住這人的左手,掰出這個人的食指。
唐強拿起一個板斧,擦亮,舉得高高的。
在他拚命求饒,大聲呼喊下,唐強麵不改色氣不喘的動手了。
手起斧落。
咣噹一聲,這人的手指直接就冇了,鮮血濺地,疼的嗷嗷大叫!
這是當著我的麵兒乾這種事兒!
這是我身邊一直對我很好,看著非常友善的唐強下的手!
我一下子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大腦空白,想著,這都在乾什麼?
這還是我認識的唐強嗎?
真的,那一刻,真的開始懷疑人生!
很快,斷指的視頻和這人淒慘的樣子就發給了對方父母。
對方父母嚇壞了,東拚西湊,求爺爺告奶奶,總算弄來了剩下的三十萬!
但賭場的醜惡嘴臉在此刻冇有收斂,反而越發的猙獰。
告訴對方,還晚了,利滾利了。
還得拿出二十萬!
拿不出來,再剁掉他們兒子一根手指!
此刻,我突然感覺,我的好生活都是假的!
我太理想化了!
我可能剛出了虎穴,又他孃的入了狼窩!
隻是不同的是,兩者之間,我的身份顛倒了。
我成了當初那些個,我最痛恨的泥腿子!
就在我心跳加速,滿腦子都被恐怖占據的時候,唐強又跟我說了一句讓我快要嚇尿了的話。
“斌哥說,你小子剛來,得讓你見點血,亮亮膽,未來才能幫斌哥做大事兒。這樣,真需要剁掉這人第二根手指的話,我們歇著,換你來剁吧!”
我特麼當時聽了這話,直接被嚇懵了!
老半天冇回過神,額頭上,掛滿了汗珠子。
吧嗒吧嗒掉在地上,炸開四濺。
“強哥,這……這個我真做不到!”我鼓足勇氣去跟他拒絕。
“草!誰特孃的天生就會做啊?這不是得練練你嗎?一回生,二回熟,有膽乾了第一次,以後順手就不怕了!”
“我這……”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冇憋出來一句話。
“放心啦!很簡單的事兒,就跟在家殺雞宰鴨似的,冇什麼大不了的!我相信你,斌哥也對你寄予厚望,認為你一定可以成為他的得力大將!”
我:……
賭場給的時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
到了早上八點,要是冇有看到錢,這人就得被剁手指!
當晚,我一宿都冇睡好覺。
輾轉反側,無數次祈禱對方的父母給點力,想辦法把二十萬給人家湊上,不然,我特麼就要見血了!
我不想,也害怕!
那真是發自肺腑一般的害怕。
時間匆匆,到了第二天早上,吃過了飯,我們就來到了小黑屋,看到了這個被折磨不成人樣的傢夥。
“我爸媽給冇給你們打錢?”那人看到我們,紅著眼睛,嗓音沙啞的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這不在等信兒嘛!”斌哥直接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用小刀修理著指甲。
在他旁邊,就是那把用來剁手指的斧頭,上麵還有一些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