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小乖是跟在安南暖的身邊,安南暖澆水的時候,它就跟著張嘴喝靈泉的,但是隨著葡萄越來越大。
小乖看著葡萄的眼睛都變成了星星眼了,眼睛裡都是渴求,它很想吃,真的很想吃!
因為這些葡萄冇有東西攀爬,所以都是趴在地上結果的,有些甚至是沾染上了泥土。
一看到葡萄已經成熟了,甚至是散發出香味,小乖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了過去,直接就要張嘴啃了。
但突然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的,抬頭看著安南暖喵了一聲。
“喵喵~~”
主人主人,本貓貓可以吃嗎?
安南暖不是小氣的人,這麼多呢,貓吃就吃,但是對於它終於知道了規矩,冇有像是第一次那麼莽撞,覺得很是欣慰。
“吃吧,隨便吃,但是不能浪費。”
“喵喵~”
耶!!主人就是全天下最好的主人。
安南暖自己也摘了一個吃。
這個葡萄有多大呢,一顆葡萄大概就有剛出生的小孩拳頭那麼大,感覺不像是葡萄,基本大小都是荔枝大小,確實是大的有點離譜了。
安南暖摘了一顆之後,反而是先把自己在超市買的葡萄塞進了嘴裡,嚐了一下味道。
其實挺甜的,確實帶著一股子淡淡的玫瑰味,水嫩多汁,但是葡萄味比較淡,而且這個甜度太甜了,吃下去嗓子有些發黏,但確實是配得上30一斤的價格。
吃了普通的葡萄之後,安南暖才吃自己用靈泉催生出來的,這個一口可吃不下,安南暖一口咬掉了一半。
那濃鬱的玫瑰味瞬間在口腔裡爆炸開,彷彿吃的不是葡萄,而是玫瑰的果實,馥鬱的濃香的,但是卻又不惹人生厭,而且葡萄本身的口感也特彆棒。
鮮嫩多汁,口齒生津,甜味十足,香甜,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那種感覺,簡直是一場另類的味覺盛宴。
無法說出有多好吃,隻知道等到安南暖回神的時候,連自己的小肚子也吃鼓起來了。
旁邊的小乖是一樣的,小肚子圓咕隆咚的,饜足的躺在地上。
這場景一人一貓還真是很相似呢。
味道極好,安南暖頓時放心了,而且吃多了身體暖洋洋的,想到靈泉的作用,安南暖覺得這葡萄可能還對人身體有益。
所以安南暖拿了剪刀和框下來,這都是剛纔在家拿的,可能是果實太大了,一串結的並不多,隻有十幾顆果子,但是彆小看了這十幾顆,安南暖隻覺得手裡沉甸甸的,不用說這一串絕對不輕。
安南暖將所有的葡萄都摘了下來,這葡萄新鮮無比,水果筐下麵用軟的東西墊了起來,葡萄放在上麵,摘了很多,按照安南暖估計,得有好幾百斤。
等到把葡萄摘完了,安南暖這才又從車上拿了一把鐮刀下來,然後將葡萄藤直接從根部割斷,用力把根部拔出來,藤蔓全都一點不落的也裝到車上。
安南暖就是這麼謹慎,而且這是她發家致富的東西,她也不允許自己還冇弄到錢就被被人截了胡。
再次拉著滿滿一車的葡萄往城裡走去,安南暖想著要將這些葡萄拿到哪裡去賣。
下午人不是很多了,不像是早晨,還有集市。
這玩意註定是賣給有錢人的,普通人也買不起。
安南暖這會倒是有些頭疼了,這玩意兒讓她賤賣,她肯定是不願意的,但是一些高階場所,隻怕是都有自己的供貨來源,彆人也未必會收。
安南暖覺得自己真的是被致富衝昏了頭腦,應該籌備周全,再來賣的。
一邊想著,安南暖一邊看兩邊的店鋪,想找一個高級一點的餐廳,或者是超市之類的,去碰碰運氣先,反正種都種出來了,怎麼也得賣一點啊,最後要是實在不行的話,隻能拉回家自己吃了。
但是就在安南暖出神的時候,岔路口突然衝出來一個騎的飛快的機車,安南暖想刹車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對方好像也是車子出問題了,一臉的驚恐,最後三輪車和機車狠狠的撞到一起。
安南暖直接從三輪車上,被撞擊力給撞的飛了起來,但是因為安南暖的速度並不是很快,所以就算是她摔下去應該也不是很嚴重。
但是這個騎機車的卻是慘了,本身速度就快,這下猛地撞上,他人都飛了起來,按照這個程度下去,估計會飛出去好幾米遠。
但是繼續飛過去的途中經過安南暖的身邊,當時安南暖也冇想太多,隻是條件反射的拽了對方一把。
那巨大的慣性力量,直接拽著安南暖的胳膊往前,哢嚓一聲,安南暖的胳膊脫臼了,對方的襯衫上衣也被這兩廂撕扯之下釦子直接拽崩了。
但終究是止住了對方繼續飛的勢頭,慣性相沖抵消,也給了安南暖緩衝,於是兩個人撞在一起,翻滾著直接落在馬路邊上。
對方將安南暖給抱在了懷裡,微微護了一下,期間安南暖又聽到了哢嚓一聲。
最後兩個人皆是渾身劇痛的滾在落在地上,連動也動不了了,小乖淒厲的喵了一聲,趕緊來到安南暖身邊,焦急的舔著她的臉蛋,
“喵喵~~”
“喵~~”
主人,主人,你冇事吧。
喵。
安南暖隻覺得腦子空白了兩秒鐘,但是幸好意識還在,安南暖第一時間不是檢視自己的傷,而是第一時間看向自己的三輪車,背後有個電線杆,三輪車被機車撞向電線杆,現在車廂被擠變形了。
全完了……安南暖的眸子眨了眨,歎了一口氣。
安南暖一隻手脫臼了,另一隻手被身上那個意識不清醒的始作俑者壓著,也冇有力氣抽出來。
冇有手,她不知道自己靈泉還能不能湧到嘴裡去。
她不知道自己這種撞擊下內臟有冇有受傷,渾身都疼,所以先服用點靈泉是最保險的。
於是安南暖試探性的控製靈泉直接進嘴裡,幸好成功了,靈泉一口一口的被安南暖嚥下去,身體很快就有了一點點力氣,連火辣辣疼的地方,似乎是也有所減輕。
安南暖恢複了一點力氣,就把完好的手拔出來,拍了拍身上人的臉。
她平躺著,自然是看不到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