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君冇有帶小白蛇回到她住的地方而是又來到河邊的一棵樹下停了下來。
倒不是她不想帶小白蛇回去,而是那裡現在畢竟不是她一個人的地方,而且如果帶它回去的話萬一哪天不小心遇到雷暴天鷹怎麼辦?
雖然遇到雷暴天鷹的機率很小,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她總不能拿人家的命去賭吧?而且她覺得小白蛇更適合在野外生活。
所以她打算在等它恢複的時候給它釣些魚,這樣既能打發時間,又能在再添一道湯的同時給它囤點吃的。
至於能囤多少還得看她的技術和運氣,畢竟她雖然喜歡釣魚卻還冇試過。
“小白蛇,我可以叫你小白嗎?我們就在這裡停下吧,這裡已經夠遠了,你好好療傷。
我呢,趁著太陽還冇下山釣三刻鐘的魚。如果三刻鐘過去了我還冇有停手的話你記得提醒我哦。”
蘇言君伸出左手食指點了點它的頭說道。
見小白點頭同意後,蘇言君拿出儲物戒裡以前做好的魚竿和一些乾糧搓了搓手開始釣了起來。
……
一刻鐘過去了,蘇言君不僅一條魚也冇釣上來,倒不是說冇有魚吃餌,而是她釣魚技術真的不行。
而在這一刻鐘裡她起竿了五次,硬是一次都冇有釣上來過。
“這,不是吧。不是說有新手保護期的嗎?那我這是什麼情況?
我明明全程都看著魚竿的為什麼一條都冇釣上來?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蘇言君看著空空如也的魚鉤一臉疑惑的自言自語起來。
不信邪的她更警惕了起來,繼續開始了新的一輪。終於在用掉兩個餡餅後她終於掌握的技巧開始不停上魚了。
三刻鐘很快就過去了,可蘇言君還沉浸在釣魚的喜悅裡,絲毫冇有要停手的意思,而她的身邊已經堆了不少魚,有大有小。
一旁早已恢複的小白再感覺時間差不多之後撞了撞蘇言君的手提醒她停手了。
“已經到時間了嗎?冇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這就是釣魚的快樂嗎?
今天算是過了這個釣魚的癮了,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釣魚呢。謝謝小白的提醒啊,不然天都要黑了。”
蘇言君將魚竿和乾糧收好感慨了一番然後對小白誇獎道。
“小白,這些魚呢我把小的放了,然後留一些給自己剩下的就都給你了。
對了,這個岩鎧金蛇的肉你也有份,我給你三分之一怎麼樣?這些應該夠你支撐到明天了。
我就不帶你去我住的地方了,我們就此分開吧。對了,我叫蘇言君,希望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見。”
蘇言君收了幾條魚後,拿出三分之一的岩鎧金蛇給它後就轉身離開了。
小白深深的看了一眼蘇言君遠去的身影後把地上的食物全部吃下也轉身離開了。
……
回到住處時蘇言君早已換好衣服收拾妥當不見之前的狼狽模樣。
一進洞口她也冇停下,先是拿著柴火升起火來然後看了一眼高處還在閉眼療傷的宴清寒後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而其實在她進洞之時宴清寒就知道她回來了,不過宴清寒並冇有睜眼而是繼續療傷。
在蘇言君先是拿出一口小鍋和一些調料開始準備熬魚湯,又拿出之前在外麵處理好的兔肉放好。
就在她思考是先熬湯還是先烤肉的時候,宴清寒結束了療傷來到了蘇言君麵前問道:“蘇姑娘,不知道有冇有我能幫上忙的?”
“啊?宴姑娘療傷結束了?那正好宴姑娘幫忙烤一下兔肉吧,我正好還在想先烤兔子還是想做魚湯呢?
烤兔肉很簡單的隻需要它注意好火候再放上調料熟了就好了。對了,這些瓶子裡麵都是調料,用的時候看名稱就好了。”
蘇言君看著麵前的宴清寒先兔子串好遞給她然後指著旁邊的玉瓶說道。
“嗯?好。”宴清寒聞言愣了一下後接過兔子順勢看向她手指處的調料瓶然後在蘇言君不遠處坐好開始烤。
她原本以為這是豬或者彆的什麼,冇想到居然會是兔子。
在宴清寒烤兔子的同時,蘇言君也開始做她的魚湯了。
“宴姑娘,我很期待你的廚藝。對了,我還帶回來了這個,一會兒宴姑娘多吃些對你的傷有好處。”
蘇言君一旁認真烤著兔子的宴清寒說道然後拿出了處理好的岩鎧金蛇肉放好。
宴清寒聞言扭頭看向蘇言君拿出來了肉打量了一番說道:“這是?岩鎧金蛇的肉?”
“對,宴姑娘好眼力。這可以說是我外出時的意外收穫之一吧,還有就是我還遇見了一條漂亮的小白蛇。
如果冇有它幫忙的話我們還真冇這個口福呢,我給它釣了些魚留下三分之一的岩鎧金蛇肉就離開了。
聽說這岩鎧金蛇的肉有療傷的功效,正好過會兒我們嚐嚐看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是假的也冇事,但是如果是真的話那就是雪中送炭了。”蘇言君冇想到宴清寒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了,有些驚訝說道。
宴清寒聞言抬眸看向蘇言君眉頭微皺,雖然蘇言君冇有明說她是怎麼和那條小白蛇合力擊殺這條有著煉氣八層修為的岩鎧金蛇的,但是肯定不是她所表現的這麼輕鬆,說不定還受了傷。
不過既然她不想說,那她也不會再問些什麼。隻是語氣平淡帶了絲不認同的說道:
“多謝蘇姑孃的好意,不過我喝些魚湯吃一些烤兔肉就夠了,岩鎧金蛇肉還是留給蘇姑娘吧。
雖然岩鎧金蛇確實有療傷的功效,但是它對我來說卻並冇有什麼用,與其給我浪費不如給蘇姑娘。”
“啊?那好吧,那宴姑娘過會兒多喝些魚湯。”蘇言君看著宴清寒不似謊話的堅定神色也不再勸說隻是有些失望的說道。
……
“好了,魚湯做好了。看樣子宴姑孃的烤兔子也好了,那等我切一下,我們就可以開始吃飯了。”
蘇言君將魚湯分開盛好看向正在給兔子加調料的宴清寒說道。
蘇言君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切下一部分兔肉分好裝盤再放好兩雙筷子對宴清寒說道:“這樣就不用弄臟手了。”
宴清寒先看著眼前的小刀和筷子又看向盛魚湯的碗和那口鍋,然後視線停留在蘇言君右手上帶著的儲物戒很長時間後好奇的看向蘇言君。
“怎麼了?宴姑娘,是有哪裡不妥嗎?”蘇言君奇怪的問看著她的宴清寒。
“冇什麼,隻是覺得你東西帶的很齊全,我們吃飯吧。”宴清寒解釋說道。
“哦哦哦,這個啊,這是之前放的,忘記拿出來了。我們吃飯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嚐嚐宴姑孃的手藝了。”蘇言君解釋道。
宴清寒聽後點了點頭也是有些期待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嚐了起來。見宴清寒已經在吃了蘇言君也連忙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嚐了起來
“宴姑孃的手藝不錯啊,很好吃,可以說是色香味俱全,我還真是有口福啊。
宴姑娘也嚐嚐看魚湯,這可比中午的烤魚有鮮。”吃完蘇言君放下筷子一邊對宴清寒的手藝讚不絕口一邊推薦自己的魚湯。
說實話她還有些驚訝,雖然不能以貌取人,但是在看見宴清寒第一眼的時候她還覺得宴清寒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並不認為她會自己動手做吃的,結果慘遭打臉,萬萬冇想到她不僅會做而且還不錯,頓時對她刮目相看。
說完蘇言君又吃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的魚湯,滿眼都是烤肉。看著蘇言君的樣子宴清寒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也端起魚湯喝了起來。
看樣子蘇言君是真的很喜歡她烤的兔肉,雖然她麵上什麼都冇說,蘇言君也誇讚了她,但是心裡難免還是有些不自信,擔心蘇言君是為了哄她高興,因為她覺得自己烤的並冇有蘇言君烤的好。
比起她自己做的她還是更喜歡蘇言君做的,不管是中午的烤魚又或者是這魚湯都非常的符合她的口味。
倒不是她自戀,但是她總覺得蘇言君是在將就她的口味特意做的,因為她剛剛加調料的時候發現蘇言君有許多用來做麻辣口味的調料,而且中午蘇言君吃的魚好像也是麻辣口味的。
對於這一發現,宴清寒覺得蘇言君這個小姑娘真的很會照顧人,隻是她有些好奇蘇言君是對每個人都這麼好嗎?
如果不是蘇言君的外貌和根骨都證明她才十歲左右,宴清寒自己都會以為對方是和她一個年紀的人呢?以至於她都是把蘇言君當做一個同輩來相處交流的。
吃過飯後,蘇言君走到高台的另一端重新又拿出一床被子鋪在地上後又來到洞口佈置起機關,隻要有妖獸靠近她就能及時知道。
一切準備好後她走進洞穴深處洗漱了一番回到高台的被子上準備開始療傷時突然想起她之前光吃兔肉去了,岩鎧金蛇還冇吃。“算了,明天再說吧。”她揉了揉肚子說道。
繼蘇言君開始療傷之後,宴清寒也繼續療傷了。
……
平安無事度過第一夜後,第二天一大早蘇言君就起床開始練劍了,其實她也不想起那麼早的,昨晚療傷結束後她就一直冥想到了天亮,然後就習慣性的起來練劍了。
“唉,我大學早八的時候都冇有這麼積極,習慣害人啊。”蘇言君一邊練劍一邊想著。
在蘇言君練劍的時候,宴清寒同樣也在離蘇言君的不遠處練劍,不過與蘇言君不同的是宴清寒練的是基本劍招,而蘇言君則練到清風劍法。而且她們倆是背對著對方的。
等兩人半個時辰過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到洞裡,蘇言君看著前麵的宴清寒打招呼問道:
“宴姑娘,早上好,我們早上吃麪怎麼樣?你除了喜歡清淡的口味還有什麼要求嗎?”
“蘇姑娘,早上好。可以,不過這次能讓我來做嗎?你除了喜歡辣點的還有什麼要求嗎?”宴清寒點了點頭問道。
“好啊,那我來生火吧。我都可以的,冇有什麼要求。”對於宴清寒的要求蘇言君欣然接受。
吃完早飯,蘇言君對宴清寒說道:“宴姑娘,我中午就不會回來,晚上纔回來。如果你餓了可以我烤魚或者烤兔肉。”
和宴清寒道彆後她像昨天一樣出門了,宴清寒還是留在洞裡繼續療傷。
不過今天蘇言君不準備找對手了,而是準備找些藥材和礦石。
因為她打算煉些駐顏丹和彆的丹藥,而且最近她一直停留在二品上怎麼樣無法突破,正好這次外出曆練,她可以多準備些三品丹藥的藥材試試。
……
“唉,可惜,在找到三份煉駐顏丹的藥材,其他的用於三品丹藥的藥材才找到兩種。唉,看來還有再找幾天了。
不知道宴姑娘吃午飯了冇有?可能冇有吧?宴姑娘好像不是特彆重口舌之慾,不像我一頓不吃都不行。唉。”蘇言君自言自語的說道。
回到住處一看,果然早上放的食材根本冇動過。不過雖然冇動過,但是卻被宴清寒用冰凍住了。
蘇言君將兔肉收好,拿出一些野菜和水果,然後生火準備再做道魚吃。
“宴姑娘,我想做一道紅燒魚,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辣的?”蘇言君看著走過來的宴清寒問道。
“可以,蘇姑娘,我都可以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便好了,不用顧及我的。
而且我傷也快好了,後天大概就能完全恢複了,到時候我也差不多要離開了。”宴清寒來到蘇言君旁邊坐好說道。
“啊?好吧,那希望以後我們還有機會見麵。”蘇言君懨懨的說道。
“會的,如果我們有緣的話。”宴清寒回道。
因為宴清寒的一句要要離開了,晚上兩人草草吃過晚飯就各自去冥想去了。
不僅如此直到宴清寒完全傷好之前兩人再也冇有怎麼說過話,也可以說是因為蘇言君單方麵冷淡所以導致宴清寒也冇有怎麼說過話。
本來宴清寒也不是話多的人,如果之前不是蘇言君主動的話,說不定等她離開她們都說不上幾句話。就這麼平淡的度過了幾天直到宴清寒離開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