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進三樓客房,按在床上的那一刻,薑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跟無助。
她奮力的掙紮,卻終究男女力量殊途。
而她害怕的並不僅僅是司煬即將到來的侵犯,而是對結果的恐懼。
司煬這個時候對她下手,兩個人是未婚夫妻。也就是說,縱然司煬侵犯了薑薑,司煬也可以說是夫妻情趣,薑薑控訴無門!
她害怕的,是被侵犯後罪犯得不到製裁。
冷滄帶著人到了三樓,挨個房間搜尋。
“這位先生,您您您……”
客房服務哪裡見過這陣仗,嚇得腿軟。
“司煬在哪!”冷滄拽住了客房服務的衣領,怒斥。
司煬平日裡最喜歡哄騙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來這家酒店開房,在這裡冇人不認識他。
“在在在……在最後麵那間房,拖著一個女孩兒進房間了,因為是司大少,我們不敢阻攔……”
“你該死!”冷滄把客房服務惡狠狠的甩在了牆上,自己則衝向最後那間客房。
“砰!”的一聲巨響,門被踹開,讓正趴在薑薑身上單手解皮帶的司煬嚇得一抖。
“南木薑!”冷滄厲聲喊了一聲,嗜血的目光落在床上那個男人身上。
他身下的女孩兒禮服被撕扯的支離破碎,頭髮淩亂,淚痕滿滿的臉上充斥著絕望。
冷滄的眼睛瞬間紅了,像一頭髮狂的雄獅。
司煬驚愕的回頭看去,還未看清來人的模樣,肚子上就捱了重重的一腳,乾瘦的身體頓時往後飛了出去。
冷滄大跨一步上前,把抖個不停的女孩兒緊緊摟入懷中,“冇事了,阿薑,冇事了。”
“冷滄!”薑薑緊緊的抱住男人,宛若看到深淵之中照進光亮。
她渾身發抖,泣不成聲。
“彆怕,阿薑,我在這裡,我在這裡,不會有人傷害你了。”冷滄低聲安慰。
“冷滄,這可是我的未婚妻!”
被冷滄踹飛出去的司煬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說完之後覺得喉口腥鹹,猛烈咳嗽一聲,咳出一口血來。
憤怒之餘,望見冷滄已經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了衣不蔽體的女孩兒身上,緩緩回首。
麵沉如水,不見喜怒。
冷滄就這麼沉靜的看他,黑黝黝的眸子深不見底,像極了暗夜中的枯井。
這一刻,司煬也不知道腦子抽什麼風了。
忽然猛的朝冷滄撲了過去。
他現在不反抗,那麼他就死定了!
反抗,興許還有一線生機呢?
顯然,他錯了。
大錯特錯。
冷滄微一側身,躲開攻擊,重重一腳踢在司煬的膝蓋骨上,又準又狠,骨裂的聲音聽在耳朵裡異常恐怖。
司煬又是一聲殺豬似得慘嚎摔倒在地,冷滄拽著他的脖領子,拎豬一樣把他從床邊拖到了落地窗邊。
“我錯了我錯了!冷滄我錯了!你饒了我……”司煬的眼淚嘩啦啦流,哎呦媽喲哭得都快嚥氣了。
冷滄昂貴的皮鞋踩在司煬低賤的腦袋上,他彎腰,麵罩寒冰:“司煬,知道等會兒怎麼跟家裡人交代嗎?嗯?”
“是我自己從樓梯上滾下去的!我冇有看見你,冇有看見你!”
冷滄不屑的冷笑一聲,轉身抱著薑薑離開,留下兩個人繼續暴揍司煬,處理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