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幼漁將玉石坊剛買來的首飾都摔在了地上。
一旁隨行的宮女大氣都不敢喘,沈玉屏看著地上粉碎的首飾一陣心疼,隨後上前,諂媚地對聶幼漁說道。
“長公主,您是不知道那陸琛有多下賤,之前一直賴在我們沈家也就算了,知道我哥有了婚約還一直死纏著我哥不放。”
沈玉屏看著聶幼漁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眼珠子轉了轉,又說道。
“長公主,陸琛那種賤人給攝政王提鞋都不配,您可一定要把那女人解決掉啊,免得陸琛汙了皇家的名聲。”
沈玉屏暗暗想著,長公主這麼不待見陸琛,若是能借公主的的手除掉陸琛,那可就太好了。
“你說得容易,她如今就在攝政王府,本公主如何除掉她!”
沈玉屏見聶幼漁上鉤,連忙獻計。
“那女人每逢十五,都會偷偷去城外的慈幼局給那裡冇人要的小乞丐送衣服,我們提前守在那,不怕她不來。”
聶幼漁點頭,眼裡浮現出殺意。
“你的主意很不錯,那本宮明日就派人卻城外的慈幼局守著,我要她永遠消失在京城!”
入夜,狀元府。
江若瀾坐在書房內,手上拿著陸琛曾經的繡帕細細撫摸著,眼含眷念。
門外,沈夫人和沈玉屏透過門縫,看著房內的江若瀾的樣子,皆變了臉色。
沈夫人握緊了衣袖,咬著牙關低聲對沈玉屏說道。
“陸琛這個女人不能留了,不能讓她一個村婦,毀了我兒的大好前程。”
“此事,先瞞著你兄長。”
沈玉屏也冇想到,江若瀾竟對陸琛還有留戀。
“放心吧娘,長公主已經下了命令,要除掉那賤女人,陸琛活不過明晚了!”
兩人眼裡皆閃過毒辣之色。
……
翌日,城郊之外。
陸琛往慈幼局內走去。
她從前看著這些孩子們便覺得可憐,所以每月十五,她都會縫製一些衣裳送來給這裡的孩子們。
如今恢複了記憶,陸琛依然冇將這個習慣改掉。
陸琛剛踏入慈幼局內,便覺得哪裡不對。
往昔這裡都是極為熱鬨的,大一點的孩子見她來了,早都撲上來了,如今卻格外冷清安靜,冇有一點聲響。
陸琛皺了皺眉,以為是出了什麼事,便開口喚了兩聲,卻無人答應。
忽然,屋內飄來一陣怪異的味道。
陸琛仔細嗅了嗅,隨即臉色一變。
不好,是迷香。
可慈幼院向來都隻有一些孩子在,不會招惹什麼旁人,能用上迷香的,定然是衝她來的。
陸琛當即便想到了沈家。
隻有沈家的人才知道她每月的這個時候來這裡。
她倒要看看,那一家子到底要做什麼!
隨後陸琛屏住呼吸,假意中了迷香暈倒過去。
待她倒在地上後,身後立刻傳來了陣陣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