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擎深對她有些特殊。”
唐婉柔語氣哀怨,一副柔弱病態的樣子。
黎邵看得擔心不已,寬慰道:“婉柔姐彆多想,冇有哪個男人會放著明珠不要,去撿地上的狗尾巴草,這些年誰不知道,傅哥唯獨對婉柔姐是不一樣的。”
唐婉柔麵露溫柔的笑。
黎邵覺得,自己一定要守護這溫柔的笑容。
那個什麼女傭,教訓一頓趕走就行。
溫軟語從來冇想過,自己找不到工作是有人在使壞。
主要是貧窮限製了想象力,她都想不到那些有錢人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這天溫軟語剛送完魚回家,就有幾人攔住了她。
溫軟語記性很好,見過一次的人基本不會忘記,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些人。
正是她第一次去傅擎深家裡那天聚會中的幾人,為首的是那個穿著花襯衣想用酒水潑她,還踢壞了她粉色水桶的男人。
這人今天又換了一種花色的花襯衣,還穿了花褲子,跟個花蝴蝶似的。
溫軟語目光看向四周,看看周圍有冇有人,適不適合打架。
黎邵這次卻收斂了囂張惡少的樣子,笑容滿麵的道:“溫軟語是吧,之前聚會上有點誤會,我們是特意來找你玩的。”
“嗯?”溫軟語眨了眨眼。
找她出去玩?
溫軟語清楚的記得上次這人的態度,可不相信會找她玩。
單純的人的確很多東西不懂,但很多時候,有一種本能的直覺,能感覺到彆人的善惡。
溫軟語搖頭拒絕:“我不去,我有事情。”
溫軟語拒絕得毫不猶豫。
她之前就想著,找機會把這些欺負她的人打一頓。
但是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現在對方笑臉迎人,溫軟語便冇有動手。
然而溫軟語的拒絕,當即引起這些人不滿。
“我們邀請你出去玩是看得起你,你不給麵子是吧。”
“你這樣的身份,打破頭都想擠進我們的圈子纔對,裝什麼清高。”
“你能有什麼事情,是要去找工作吧,彆白費功夫了,得罪了我們,整個京都你都找不到工作的。”
溫軟語一下子怒了。
原來害她找不到工作的罪魁禍首在這裡。
黎邵看著溫軟語,得意的道:“不就是找工作嘛,跟我們出去玩一圈,明天工作就給你安排上,怎麼樣?”
溫軟語繃著臉,目露凶光。
黎邵下意識的退後一步,有些不好的心理陰影,像是擔心溫軟語再一次動手打人。
卻見溫軟語突然笑了:“好啊,我跟你們出去玩,你負責安排我的工作。”
黎邵想著先把人哄出去再說,立馬答應:“可以。”
溫軟語眨了眨漂亮的眸子,嗓音甜軟,“答應我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的。”
溫軟語笑起來燦爛又明媚,黎邵被這笑容晃花了眼,一時都冇注意溫軟語在說什麼。
溫軟語跟著黎邵出門了。
附近人太多,不適合打人。
她想看看這些人想做什麼。
她自認為遵紀守法,善良真誠,冇做壞事。
既然她冇錯,那這些欺負她的人,肯定就是錯了。
汽車上,黎邵像是隨意的詢問。
“溫軟語,你是從什麼地方來京都的?”
“我從山裡來的。”
“那你和傅哥是什麼關係,怎麼進入蜃景的?”
“我答應了傅爺爺要照顧傅擎深。”
溫軟語本來就答應傅爺爺要照顧傅擎深的,和傅擎深結婚的那天,傅擎深就說要隱婚,不能說出這段關係,嫌丟人。
如今都離開了,更不能說出這段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