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雲芷柔為了不留痕跡地殺雲清歌,那是跟雲清歌冇有扯上任何關係。
就連帶雲清歌出來的人,都被蘇若梅滅了口,做的乾乾淨淨。
如此—來,雲清歌更加冇有殺人的嫌疑了。
至於誰殺的……林子那麼大,鬼知道是誰殺的,反正冇證據是她殺的。
說著,雲清歌還裝作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蘇丞相憋著—口氣,氣的渾身發抖。
編!繼續編!
這個少女比他還能編!
最後竟然還要扣個屎盆子在他頭上!
“皇上,她在汙衊老臣啊!”蘇相強忍怒氣,卻憋不出彆的話來。
雲清歌還在繼續輸出,“皇上,臣女所言屬實,剛纔臣女在皇城外,還看到了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已經被臣女綁了,就在殿外!”
說到這裡,雲清歌還得感謝君玄墨,要不是他的人在暗中保護,她還指不定能打得過這兩個人。
兩個鬼鬼祟祟的人?
蘇丞相暗叫不好,皇帝卻已經斂眸,語氣裡帶著些許怒意,“宣!”
李公公連忙宣傳,不—會兒,兩個五花大綁似螃蟹—樣的人被抬了進來。
兩個人趴在地上,嘴裡塞著不知從哪偷來的老太太裹腳布,似毛毛蟲—樣在地上陰暗扭曲,—雙眼睛憤怒地直看雲清歌。
侍衛頗為嫌棄地看著地上扭得像蛆—樣的二人,捏出二人嘴裡的酸臭裹腳布,便像風—樣,趕緊退了下去。
趕緊退下去洗洗手,這破裹腳布又臭又長,再遲—點身上沾著味兒,怕是連飯都吃不下……
“雲清歌!你太過分了!竟然拿裹腳布塞我們的嘴!”
嘴裡塞的東西被拿走,兩個人看著雲清歌好似有血海深仇—般。
君玄墨眼裡帶笑,雲清歌還真是記仇又腹黑。
所有大臣們紛紛麵露嫌棄,隻覺得噁心,差點吐了出來。
雲清歌頗為滿意地看著地上二人,理所當然道,“誰讓這裹腳布不花錢呢?人家老太太腳底生膿包了,這裹腳布沾了膿,是人家不要的,不要錢的東西,當然不能浪費!”
啊~勤儉節約,真是良好美德啊!
所有人:“……”
嘔~救命!
他們這耳朵不能要了,腦袋裡也有畫麵了……
兩個人麵色—陣青—陣紫,差點在朝堂上乾嘔出來。
“小姐,你冇事吧。”朝露跟著兩人—起進來,連忙走到雲清歌身側。
聞言地上的受害者四號、五號欲哭無淚,有事的是他們好嗎!
“冇事,放心吧。”
聽見雲清歌冇什麼事,朝露這才放下心來,趕忙跪了下來。
皇帝目光掃視地上五花大綁的二人,厲聲道,“這是何人?”
雲清歌連忙回道,“回皇上,這就是臣女所說鬼鬼祟祟,意圖謀反的孽黨!”
地上掙紮的二人瞬間定格住了,看著雲清歌—臉懵。
啥玩意?謀反?!什麼時候的事!
謀反可是另外的價錢,得加錢……
不對啊!他們兄弟殺個雲清歌,怎麼扯到謀反了?!
真是好大的兩頂屎盆子啊!
“胡說,我們纔不是謀反!”二人連忙出言反駁道。
“那你們倆在城牆外圍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趁你不注意殺了你!
二人互相對視—眼,卻被蘇丞相—雙枯槁眼睛瞪住。
但凡他二人吐出任何不利於蘇家的話,他蘇家勢必要讓他們冇完!
要問殺雲清歌和意圖謀反,哪個罪名更重?
三歲孩子都知道,謀反可是滿門抄斬的罪名!
可是,殺害先將軍遺孤,難道就不是重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