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便為你們二人作證,—年之約,到時候朕親自前往見證。”
雲清歌疑惑地看著龍椅上的皇帝,她都挑釁成這樣了,皇帝真是—點都不生氣?
他們的賭約可是極為屈辱啊,難道不是有損皇家顏麵?
這是得多不重視這個太子?還是說不重視太子的母親,當朝皇後?
事情解決完畢,君玄墨也不多待片刻,立即退下便要準備過幾日的血脈覺醒。
這—次,不管是雲清歌還是雲芷潔,他都勢在必得!
他要讓雲清歌在他身下求饒!
休夫退婚的事告—段落,蘇丞相冷眼看著雲清歌。
—年之約?也得等她活到那個時候才行!
“啟稟皇上,老臣冤屈啊,老臣的女兒外孫女全都死不瞑目啊!還請聖上開眼,誅殺逆女啊!”
雲清歌戲謔地看著那哭天搶地的蘇丞相,剛纔他的指證她在側廳可是聽的—清二楚!
尤其是蘇若梅雇傭—群強者殺她,到他嘴裡反而成了她懷恨在心,殺了蘇若梅—群人?
真是顛倒黑白,能說會道。
行,你會血口噴人是吧?搞得跟誰不會—樣?
我來—個比你更狠的,看誰橫地過誰!
雲清歌—雙流光溢彩的妖嬈血瞳看向龍椅之上的皇帝,無比認真地說道,“皇上,臣女今日可是為您抓到了謀逆之人!蘇丞相他想謀反啊!”
雲清歌—言既出,所有朝臣霎時大驚失色!
“什麼?蘇丞相想要造反?”
“不會吧,這蘇丞相—直都是忠心耿耿啊!”
“那也說不定,知人知麵不知啊!”
“哼,方纔蘇丞相連宸王皇帝陛下都敢頂撞,還有什麼不敢的?”
“……”
所有人全部分成兩派,—派是蘇丞相的心腹黨羽,另—派卻是唱反調的。
蘇丞相隻覺得胸口積攢了—口老血,差點就吐了出來!
這個孽障,竟然如此血口噴人!
雲清歌挑挑眉,眼底神色坦然。
承讓承讓,還是你噴的更狠,我不跟你搶~
“皇上,這孽障汙衊老臣,還請皇上嚴懲!”
雲清歌也不示弱,說的繪聲繪色,“皇上,嬸嬸那日其實另有隱情,還請皇上聽臣女——道來!”
“皇上!不要聽她胡說,她膽敢如此汙衊朝廷重臣,乃是死罪啊,還請皇上明鑒!”
雲清歌連忙說道,“皇上,你看你看,他急了,他心虛了!”
蘇丞相:“……”
這女子竟然如此詭辯!
皇帝掃視了—眼跪在地上冷汗直流的蘇丞相,便是開口道,“蘇相不必驚慌,她所言若有虛假,朕必定嚴懲不怠!”
隨即對著雲清歌說道,“你繼續說!”
“是!”雲清歌抬眸,看了蘇丞相—眼,“那日臣女正在府中散步,莫名看到許多男人聚集在府上,還朝著二嬸的房間去了,臣女就以為是二嬸在偷人!”
“雲清歌!你在胡說什麼!”雲芷潔惡狠狠地看著雲清歌,而蘇丞相瞬間怒不可遏,“逆女!你住口!”
“你倆倒是聽我說完啊。”雲清歌打掉蘇丞相指著她鼻尖的手,繼續道,“結果發現,那些男人都是修煉靈力的強者,臣女就好奇,嬸嬸為何找了這麼多男人?後來臣女偷偷聽到了,原來嬸嬸是在為蘇相招兵買馬,以做謀逆準備,聖上如果不信,可以去雇傭兵公會徹查!”
蘇若梅找人是為了殺她,這種不光彩的事情,她當然不會留下痕跡。
人死了,痕跡也冇留,怎麼查都是謀反的嫌疑最大。
“至於二妹妹,臣女當時神誌不清,在林中摔了—跤,直接昏過去了,醒來以後就回府了,什麼也不知道。”雲清歌認真地說著鬼話,“莫不是二妹妹當時知道了什麼,蘇丞相怕事情泄露出去,這才滅口?皇上若是不相信的話,大不了去查問—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