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是後者,他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渾身血液都在沸騰叫囂。
陳醫生很快趕到青秀居,嚴以律已經在大廳沙發上等他。隻穿著條睡褲,裸露著上半身,拿著條毛巾按住傷口止血。
傷口雖長,但不深。簡單做了包紮,提醒他這兩天不要碰水,拿出嚴以律特意交代的藥物遞給他。
“一次一顆,藥效大概一個小時,不傷身”陳醫生介紹著,心裡好奇的要死。在嚴家做了十幾年家庭醫生,處理刀傷還是第一次。
嚴以律被刺傷,需要用藥物助興,還是女性用的,那肯定不是嚴以律身體的問題,而是女方的問題,是不是說明女方不願意,那就是嚴以律強迫,女方反抗中把他刺傷了?
陳醫生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壓下不該有的好奇心。做好自己分內的事,不該知道的事還是少知道的好。
嚴以律接過小小的瓶子在手上把玩著,真是好東西,讓他看看她一晚上能用幾顆呢?
送走陳醫生,嚴以律打開地下室的厚重的鐵門。
普通的鐵門後麵又是另一番景象,樓梯下來,正對門口的是一應俱全的獨立衛生間。
然後是三門都是白色的粉漆牆麵,牆上還裝著壓腿杆,一麵整牆的鏡子。中間天花板巨型吊燈下是一張超大的圓形床。
如果不是收集滿了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具,和一張不合時宜的大床,跟普通的舞蹈室彆無二致。
嚴以律滿意的環顧四周,這些都是在周雨薇去找季舒後,特地準備的。
可惜後來她變乖了,就擱置了。
現在終於有機會派上用場了。
房間裡的周雨薇,知道嚴以律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她,仍舊蓋著黑色大衣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嚴以律最看不得她這幅裝死的模樣,長腿一跨,不顧受傷的胳膊,將她連人帶衣一把扛到肩上就走。
周雨薇腦袋充血,肚子被硌得生疼,雙腿亂蹬手握成拳不停捶打他。嚴以律一巴掌拍在她挺翹臀部。
“省點力氣,一會有你叫的時候”
周雨薇以為是要把她扛到主臥,但他卻扛著她下樓。一高一低的步子顛得厲害,怕他踩空,周雨薇不再掙紮。
不知道要把她帶到哪,她有點害怕起來,大晚上的,不會因為剛剛的事,要殺了她拋屍匿跡吧。
可看軌跡,是通往地下室的方向,還不容她多想,就聽到悶重的開門聲。
嚴以律扛著她拉開浴室的門,周雨薇還冇來得及看一眼裡麵,就被扔進盛滿熱水的大浴缸。
周雨薇一聲驚呼,被灌了一大口水,嗆得咳嗽。身上的大衣被扔在地上,一雙粗糙的大手幫她胡亂清洗著。
嚴以律手上的繭颳得她皮膚生疼,扭著身子躲避:“我自己來”。
嚴以律也不堅持,站在一邊好整以暇看著她。
周雨薇赤身**,被他看的臉有點發燙,背過身清洗,還不知道真正的懲罰纔剛剛開始。
嚴以律看著背對著他不著一縷的周雨薇,長髮濕噠噠的黏在纖細雪白的後背。
胸前渾圓若隱若現,手臂下垂伸到渾圓挺翹的臀部前麵看不到的地方。
氣血翻湧,浴巾已經凸起一塊。
等不了了,拿過疊放在一旁的浴巾,拉起她一裹,打橫抱起就走出去,手臂上包紮好的繃帶已經被血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