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帶到一處偏遠的地方,直接被關進了柴房,等伏懷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他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連著柱子,動一下都難。
沈雲卿還好,就是反綁了手腳躺地上,身上的錢被搶完了,下午那個男人還讓她寫信回家,讓人送錢來,沈雲卿嘴上是答應了,但還冇動筆。
終於等到伏懷璟醒來,沈雲卿頓時精神了。
“你可算醒了,你感覺怎麼樣?”沈雲卿問。
伏懷璟瞧見自己被綁的嚴實,頓時無語,看著沈雲卿,滿臉嫌棄,“你覺得呢?你試試被人暴揍再綁成這樣試試。”
沈雲卿尷尬,滿臉愧疚。
“對不起啊,是我連累你了。”
“現在說這些冇用了,你剛纔被送來有冇有做記號?”伏懷璟問。
沈雲卿點頭,“我將我的珍珠手串解散,每次在路口都丟了一顆,至於有冇有用,我就不知道了。”
聞言,伏懷璟難看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欣慰。
“我身上的錢全部被搜走了。”沈雲卿無奈道。
“錢財乃是小事,現在是該擔心怎麼出去纔是。”
正說著話呢,門口傳來鐵鏈抖動的聲音,所有人來了。
來人正是下午架著刀在沈雲卿脖子上的男人,臉上有一道疤,五官其實長得不錯,看起來大約三十左右,留著鬍子,渾身散發著匪氣,整個人就看著十分粗糙。
沈雲卿見他靠近,連忙挪著身子退後。
男子看她,問道,“你是北端朝官府的人?”
沈雲卿被問得一愣,隨即想到那十五萬兩官票。
民間做生意,大多是民間商行的銀票,兌換方便,北端朝的官票兌換十分嚴格,需要去官府做備案才能兌換,雖然全國都能用,但官府銀票的兌換,可是要抽點油水的,至於多少,那就不好說了。
所以除了官府的喜歡用官票,老百姓可不願意用。
“你想乾什麼?”沈雲卿緊張問。
“問你是不是?”男人不耐煩問,說著舉起對著沈雲卿威脅。
“她不是,這錢是我們跟官府兌換的。”伏懷璟忙道。
男人這纔看向伏懷璟,看他身上穿的,用的,還有腰間的配飾,皆非凡品,雖然看著狼狽,但此人身上依舊矜貴高雅,不像滿身銅臭的商人。
“是嗎?我看著你倒不像商人,你是官府的人吧?”男人說著上前,拿著劍抵著伏懷璟的脖頸,眼神森寒。
伏懷璟絲毫不懼,笑了一聲,“乾這行當,你們還怕遇到官府的人嗎?”
“當然怕,不過我們一般都是殺掉,以免後患。”男人笑得。
沈雲卿心頭一顫,忙道,“想要錢的話,你彆動他,我是蘇州富商之女,要錢我可以寫信給我家裡要。”
男人聽完,點頭,“我可以暫時不傷害你,但他不行。”
說著拔出刀走向伏懷璟。
沈雲卿急了,“他不是官府的人,他是我夫君,是我招的贅婿,你們彆看走眼了,就他怎麼可能和官府有牽扯,他就是個武夫。”
看男人還要舉刀,沈雲卿忙大喊,“你敢殺他,我保證你一分錢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