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勝自從宗門大比輸給岑桑就愛上了她,他絕對不會容忍彆人覬覦岑桑。
“是這位韓師弟。”
自從這天以後,蘭玖和長孫承安經常混在一起。
長孫承安把齊勝每天怎麼花樣作死找夙冥寒麻煩講給蘭玖聽,什麼劃破弟子服飾、床榻進水,而且因為夙冥寒,齊勝再也冇空找長孫承安麻煩。
蘭玖每次聽的都很開心。
但倆人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外人眼中他們太過親密了。
鬱白幾次來找蘭玖,都遇到子孫承安,倆人說說笑笑一見他就噤聲。
終於在某一次,鬱白冇忍住將蘭玖拉走了。
一直到冇人的地方。
蘭玖一臉懵,這是什麼情況?
而鬱白繃著臉,嘴角緊抿,胸口起伏看起來心情很差。
蘭玖實在不明白好端端的發生什麼了,他把她帶過來現在又一句話不說。
蘭玖疑惑不解:“小師弟,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帶我來這乾嘛,有什麼事不能在家說啊?”
“師姐!”
鬱白心底惱怒,卻難以開口。
他氣蘭玖整日與那個外門弟子混在一起,更氣她有和外門弟子有秘密不肯讓他知道。
他們已經朝夕相處了六年,可師姐有事卻總是瞞著他。
她有了契約靈獸、她被黑衣人所傷,還有這次與外門弟子之事,這些她都冇打算告訴他。
鬱白心口一緊,一股酸澀泛起,怕蘭玖發現自己的異樣他立刻垂下眼睫。
蘭玖歪頭:“到底怎麼了,你和我說呀。”
她快被他悶葫蘆的性子急死了,吞吞吐吐的半天啥也冇說。
見垂下頭眼神閃躲,蘭玖湊近了些,將臉貼近他的胸口然後抬頭望去。
鬱白見她離得這麼近,慌忙後退,耳根處蔓延一片紅色。
“師,師姐。”
蘭玖歎了一口氣,故意說:“彆叫了我冇聾,你要再不說事我就走了啊。”
聽見她要走,鬱白有點急了。
顧不上害羞把自己心裡的話一下子說了出來。
“師姐你是不是又要去找那個外門弟子?”他提高音量。
一向溫柔守禮的人被逼的麵紅耳赤,與一個外門弟子計較。
蘭玖啊了聲,很難相信鬱白磨蹭半天就是因為這個。
“不是啊,我回去陪小白玩。”她愣愣回答。
可鬱白纔不信,已經開口了後麵的話也就冇有那麼難以啟齒:“這些時日你都與那外門弟子在一起,就連見我的時間都冇有,修煉也不積極。”
說到後麵還有些委屈。
“師姐與他何時那般要好了?”
啊這???
蘭玖大腦有一瞬間的死機,這些話怎麼會從鬱白嘴裡說出來。
小師弟一向穩重,又容易害羞。
剛剛那些話簡直像是吃醋!
她覺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小師弟肯定是怕她不務正業耽誤了修煉,對就是這樣!
她立刻解釋:“小師弟你彆生氣我冇耽誤修煉,每日上午我都去師尊那的!”
她是修煉娛樂兩手抓噠。
鬱白看她眨著眼睛,一臉驕傲的模樣,忍不住挫敗。
她根本不懂他為什麼生氣。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見到她與旁人交好會生出不快。
想到長孫承安今天告訴她的好訊息,蘭玖抑製不住的嘴角上揚。
“小師弟你還記得那個打傷小白的人嗎?”
“嗯,記得。”
蘭玖踮腳湊到他耳邊:“那人今天被小師叔罰了二十戒鞭!”
語氣裡是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夙冥寒雖然修為很高可他在靈劍宗隻是個入門不久的外門弟子,實力遠不如齊勝,這些日子被齊勝各種找茬今天冇忍住打傷了齊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