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拉著慕容舒在園子裡看牡丹,柳如煙雖然性格活潑,但也是才女,平日鐘愛牡丹。
“舒兒,你看這些牡丹好漂亮呀,皇後孃娘真的好厲害,把這些牡丹培育的這麼好看。”
看柳如煙滿臉崇拜,慕容舒放眼望去確實漂亮,但是比現代洛陽的牡丹還是差點,但是在這裡真的還不錯。
“如煙姐姐這麼喜歡,為何不試試養幾株。”
“我不行的,養它們會耽誤很多時間,還是不要了吧。”柳如煙根本不信自己能養活牡丹。
兩個人在園子裡邊走邊看,越往前麵走,喝彩聲越清晰,慕容舒忍不住問“如煙姐姐,前麵怎如此熱鬨?”
“前麵是大家在投壺,射箭,作詩比賽呢,舒兒想不想去看看?”柳如煙滿臉快答應我想去。
“我們也可以去嗎??”慕容舒不懂京城規矩,她也想去,但是又怕第一次出席宴會壞了規矩。
“當然可以,大家平時出席宴會都是這麼玩的,舒兒走,我帶你去見識一下,以後再去宴會你就可以和我一起玩了。”
“好,但是如煙姐姐你走慢點,彆摔了。”慕容舒看如煙著急的樣子有點想笑。
等倆人走到時已經圍了好多人,柳如煙拉著慕容舒就圍了過去,隻此一眼,慕容舒就淪陷了。
中間有一年輕公子,一身白衣勝雪,精緻的五官,俊美的容顏,坐在古琴旁,讓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光澤。
慕容舒目不轉睛地望著聞景,心跳在瘋狂加速,她終於明白那天在馬車裡被喚醒的是什麼,是戀愛的感覺。
“舒兒,回神了,那白衣公子是聞家三公子聞景,雖然學富五車,俊美無雙,但是卻無人敢嫁。”
柳如煙看慕容舒一直盯著聞景看,有點著急地解釋道。
“為何?”慕容舒脫口而出,這麼好看的小哥哥難道有什麼怪癖,還是說會家暴,慕容舒腦補了聞景不能嫁的八百種理由。
“聞三公子,身體不好,傳言活不過弱冠之年。”柳如煙小聲跟慕容說解釋原因。
“那他今年多大?”
“還有半年就夠弱冠之年了,所以…”柳如煙聲音裡充滿了惋惜。
可能是慕容舒的目光太過熱切,彈琴的聞景感受到了她的注視,抬起頭想尋找是誰看著自己,四目相對瞬間,世界像被按了靜音,彼此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豔。
彷彿這個人就是為自己而來,就該屬於彼此,直到聞景腰間的鈴響起,聞景纔不可置信地看看腰間的鈴,又看看慕容舒,一個大膽的猜測冒了出來。
坐在聞景不遠處的聞致和幾個堂弟這次是真的聽到了鈴響,幾人先是滿臉不可置信,然後是狂喜,鈴響聞家詛咒破。
“妹妹,煙兒你們怎麼來了?”慕思書看到自家妹妹和心悅的姑娘趕忙跑了過去。
“大哥,我跟如煙姐姐過來湊湊熱鬨。”被自家大哥抓包,慕容舒有點不好意思。
“書哥哥,你也來了,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柳如煙羞紅了臉跟慕思書打招呼。
“煙兒妹妹,你…也來了。”慕思書有點結巴地說。
慕容舒在旁邊一看有戲,自家大哥和如煙姐姐不會是一對吧,彷彿磕到了糖,慕容舒八卦的心瞬間被點燃。
慕容舒滿臉八卦地看著二人,郎才女貌,性格互補,彼此的母親是手帕交,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相互有意,不原地結婚天理不容。
“慕五小姐!”慕容舒磕糖磕的正開心,突然被一聲好聽的男聲打斷,抬頭髮現聞景已站在自己麵前。
慕容舒有點懵逼,她什麼都冇做,就磕個糖吃個瓜,聞景怎麼會喊她,但是他的聲音好好聽呀!低沉如大提琴,對於聲音控的慕容舒來說有致命殺傷力。
“聞三公子安。”慕容舒雖然沉迷聞景的聲音和美貌,但是還是大方地還了一禮。
“妹妹,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聞三公子,子景瑜。”慕思書給自家妹妹介紹道。
“三公子,這是我妹妹慕容舒,剛回來冇多久。”倆人又見了一禮,算是正式認識了。
聞景覺得周身暖洋洋的,是從未有過的輕鬆,這感覺是慕容舒給的,所以他本能地走了過來打招呼,身體不受控製地想離慕容舒近一點。
除了鈴響外,來自身體的真實感受清楚的告訴他,慕容舒就是他要找的人,也是他聞家一直在等的人。
聞景的內心無比激動雀躍和慶幸,雖然他是個極為剋製的人,但是此刻也險些失了分寸,握緊的拳頭顯示他此刻的緊張。
聞景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對幾人說“慕兄,我們帶柳姑娘和穆姑娘去那邊看看,那裡有適合姑娘們玩的項目。”
“煙兒,妹妹要去嗎?”慕思書冇有直接答應而是先問自家妹妹和柳如煙。
有帥哥相陪慕容舒自然願意,柳如煙能和心上人一起自然開心,倆人對慕思書點點頭。
慕容舒偷偷觀察了一下聞景,看著不像有什麼重病的樣子,咋就有傳言說他活不過弱冠之年。
但是想想慕五小姐的早夭命格,要不是自己穿越而來,可不就是活不過十六,雖然自己相信科學,但是自己的穿越又讓她對一些事情心存敬畏。
想通這些,慕容舒也不糾結了,轉頭問聞景“聞三公子,可願為我介紹一下這些遊戲的規則。”
聞景冇想到慕容舒會突然跟他講話,微愣之後拱手行一禮“自是樂意至極。”
聞景平複一下心情,耐心地給慕容舒介紹起了今天園子裡的遊戲。
當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慕容舒耳邊響起,慕容舒覺得此生無憾,這聲音配上那俊美的容顏,慕容舒沉淪了。
還好慕容舒牢記這是古代,不是現代,否則她一定會問“小哥哥有冇有興趣談個戀愛?”
慕思書和柳如煙也被聞景的講解吸引,柳如煙抬頭看看慕容舒和聞景,感覺倆人莫名其妙的般配,周身的氣場彷彿天生就應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