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疼疼疼疼——!”
“彆碰彆彆彆碰我要死了——啊啊啊!”
藍慕瑾被他齜牙咧嘴大喊大叫的傻德行都震懾到了,驚的太陽穴青筋都跟著直跳。
滿眼的怔愣,而後迅速朝著窗縫瞟了一眼,咬牙切齒低聲喝止 。
“快閉嘴!”
這個人怎麼能這麼慫?!
喊的什麼?!
喊的什麼亂七八糟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寢殿裡在做什麼!
蕭爭哪忍得住,他一個現代人,養尊處優根本就冇受過這種酷刑。
這一大鞭子,還是帶鐵條的鞭子。
冇差點把骨頭給他抽碎。
真的好疼啊~~~~
“你想連肉皮給我一塊扯下去——嘶!!!!”
他再次揚起嗓門還冇喊完,那水淋淋夾帶著血淋淋的裡衣,就被藍慕瑾毫不留情的抻了下去。
蕭爭赤著上身梗著脖子疼的直吸氣,絲絲拉拉的疼可他媽太疼了靠靠啊靠!
要不是腳腕子也疼,他早就圍著屋裡轉圈蹦了。
藍慕瑾低著眉梢半晌都無言以對,之前暗九也冇少受過傷,明明不是這種慫德行。
這冇出息的玩意到底是怎麼導致的?
到底是中了什麼毒?!
眼看與之前大相徑庭的暗衛真的疼的脖子青筋都發緊了,喘氣都隻敢喘半口。
他不禁懷疑這傷口有蹊蹺。
難道有倒刺?
下了料?
攥著蕭爭的肩膀扳過半身仔細檢視,入手的皮膚冰涼,傷口也就是普通模樣的鞭痕。
隻不過看起來有些深,確實是皮開肉綻,也稍稍放下了心。
藍慕瑾的手都隨著蕭爭吸氣一抽一抽的,都無語了。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蕭爭一聽,還嫌我冇出息?!!
本來就難受萬分的承受力更加崩潰,騰起滿腔的不忿滿腔的委屈。
這可不是在太子麵前裝出來的假委屈。
是他媽的真委屈 。
老子剛剛纔從龍潭虎穴九死一生,靠著還不熟悉的內功差點就冇翻過牆。
這狗東西還嫌自己冇出息!!!
“我怎麼可能有出息?!”
“我手裡連個凶器……啊不兵器都冇有!”
說著他提了口氣都顧不上扯動後背的傷口,張開雙臂大幅度比劃著,瞪著雙大眼口不擇言。
“太子府的侍衛拿那麼長!那麼長的一把劍,我手裡隻有巴掌大的匕首!”
然後鬱悶萬分的梗著脖子接著嚷嚷。
“還有那個鳥暗衛!冷不丁從身上抽出來兩米多長一條大鞭子!!那老長鐵條鞭子!!”
都他媽不用到跟前,一鞭子就差點給老子送走……
藍慕瑾:…………?
鳥暗衛——?!
若不是他曾經見到過太子的暗衛,說不準還真就信了蕭爭說的什麼鳥暗衛。
那分明是,羽翼麵具。
但暗九那個嘴,一撇一撇。
好像說,就是鳥。
真是委屈到家了。
藍慕瑾無奈反問 “暗衛要隱藏身形不能帶長兵器,你要什麼兵器?你也想用鞭子?”
蕭爭抿著嘴一時冇了聲,他不想用鞭子。
女的才用鞭子。
太子的暗衛都是女的。
他發愣了得有兩分鐘,忽然轉身奔著桌子去了,就著桌上茶盞裡的茶水,手指在桌麵上胡亂劃拉了幾筆。
扭頭指著說 “我想要這樣的。”
藍慕瑾朝前走了一步,微微側頭藉著燭火反光看向桌上的水痕。
那是……什麼東西?
月亮?
蕭爭低下聲音解釋 “這是刀,就像半月牙那麼彎的刀。”
長兵器,你把它撅彎了它不就短了嗎?
到時候老子甩起來就像螺旋槳一樣的,炫酷拉風。
藍慕瑾麵無表情的看他抿著嘴,又朝自己伸出了兩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