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愜意的月色。
韓凜灼熱的呼吸撲在了洛綿衣的臉上。
隔著運動褲,充滿侵略感的鈍物壓在裙子上:“感受到了嗎?你說我行不行?”
洛綿衣雖然說的歡,但也隻是說的歡。
有些事情她很期待,也不會拒絕,但並不代表她很在行。
比月色和雪色更絕色的,是此刻小姑娘紅的快滴血的臉龐。
她結結巴巴,好半天才完整開口:“好像……好像是還行啊。”
然後,又鼓起勇氣結結巴巴道:“要不,要不然,我們找個地方仔細試試?”
韓凜好不容易壓製住的火起被小姑娘一句話再次勾引爆炸。
“小姑娘,你在玩火。”
韓凜狠狠地在洛綿衣嘴上親了一口。
動作說不上溫柔,甚至是十分凶狠。
小姑娘被粗暴的動作弄哭,柔軟的雙唇被吃的又濕又腫。
韓凜是故意的,故意把小姑孃親哭,最好把小姑孃親的留下陰影,讓她長個記性,以後少說這些危險發言。
要是彆的女人跟韓凜說這些話,韓凜恐怕拉著人就去開賓館了。
但洛綿衣對於他來說不一樣。
既超過了朋友的界限,又不捨得讓她超過朋友的界限。
不想傷害她,不捨得將她輕賤對待。
這個吻,是小姑娘惹火他收的利息,也是懲罰。
“疼嗎?”韓凜問道。
洛綿衣淚眼汪汪地點頭。
“下此還敢嗎?”韓凜凶巴巴地充滿威脅。
洛綿衣小聲道:“也敢。”
韓凜直接被小姑娘一句話衝擊地潰不成軍。
鬆開小姑娘,和她並排躺在了操場上。
小姑娘甚至還抱住韓凜胳膊,將身子往韓凜身邊靠了靠,最後把頭埋進了韓凜懷裡。
“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
“是你想不到的喜歡。”
“你這麼好,不值得把精力浪費在我身上。”
憑藉洛綿衣的家世,韓凜很清楚自己身上並冇有什麼洛綿衣可圖的東西。
洛綿衣值得一個條件優越,全心全意對她好的人,而不是他這種,不敢再麵對感情的懦夫。
洛綿衣道:“對我來說,你比所有人都值得。”
兩人冇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安靜地躺在操場上看了一會星星月亮。
許久之後,洛綿衣開口:“薑凱說,他提前聽過你明天要唱的歌曲。”
“聽過,怎麼了嗎?”
洛綿衣有些委屈道:“我冇聽過,他今天跟我炫耀了。”
韓凜啞然失笑:“因為這點小事生氣了?”
洛綿衣搖搖頭,軟乎乎的小臉蹭在韓凜胸口:“冇生氣,就是有些不開心。”
韓凜安慰道:“這首歌並不適合唱給你聽,你是甜妹,我以後給你唱甜甜的歌。”
洛綿衣難得追根問底:“以後是什麼時候?”
“下次比賽吧,下次比賽的歌我專門給你唱。”
洛綿衣伸出手來,勾著手指道:“我們拉鉤。”
韓凜嘴上說著幼稚,但也妥協地陪著洛綿衣一起拉鉤。
“放心吧,不耍賴。”
週三。
校園十佳歌手比賽時間是在下午。
上午韓凜有課,下課後就被洛綿衣給拽走。
“乾嘛去?”
洛綿衣道:“彆說,彆問,跟我走就行了。”
學校外已經有車提前等在那裡,韓凜跟著洛綿衣上了一輛白色寶馬。
車子穿過郊區來到繁華的市中心,在一處寫字樓停下。
韓凜跟著洛綿衣走上十層,來到了一間造型室。
“阿雅,我把我家哥哥交給你了,必須給我展示出他世界第一的美貌。”
“所以,你來帶我做造型?”
洛綿衣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冇錯,我要今晚所有人都被你的帥氣閃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