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老夫人氣得差點腦梗。
白千沫繼續打擊白老夫人:“唉!祖父走的早,他要是知道你這麼迫害他的親孫女,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裡爬出來把你帶走?
這裡可是將軍府,當將軍的可是我的父親,不是你白老夫人,父親不在也應該是母親當家做主,頂著個老夫人的名頭,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你個小賤蹄子……”
不等白老夫人罵完,白千沫奶凶奶凶的大吼:“大膽!辱罵當朝郡主,你該當何罪?”
白老夫人:……
她要氣死了。
如今這小賤蹄子被皇上封為郡主,她還真就打不得罵不得。
她的義父是攝政王,皇上的親弟弟,萬一皇上真問罪,她這把老骨頭還真扛不住。
白老夫人眼裡閃過一絲陰狠,沒關係,隻要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就不會被問罪。
她主動讓到一旁,讓四姐妹進府,心裡算計著如何弄死這個小賤蹄子。
四姐妹進府後,白千沫帶著三個姐姐直接去了聶文靜的房間。
白老夫人眼神狠厲的盯著白千沫的小背影,直到看不見才滿臉狠毒的回房。
她狠厲的眼神冇能逃過躲在暗處暗中保護白千沫的葉沐臨和葉沐南的眼睛。
葉沐臨小聲道:“看來這老太婆還想害八妹,一點兒也不想安生。”
葉沐南挑眉,“走,咱們去看看八妹她會如何應對,她應對不了,咱們在出手,然後好好教訓教訓這老太婆。”
葉沐臨點頭,兩人運起輕功飛掠到聶文靜的屋頂,揭開一片瓦片往房間裡看去。
下一秒,兄弟兩滿頭問號。
八妹這是要乾嘛?
隻見白千沫正指揮著聶文靜用舊床單裁剪縫補,三個姐姐則找來一些不穿的衣服。
白千沫說:“母親,這個隨便縫一下,隻要不裂開就行。”
“好,沫兒,你要縫這個乾什麼?”
“掛在門口。”
聶文靜和白千芊三姐妹:???
就連屋頂的葉沐臨和葉沐南也冇明白她這麼做的用意。
白千沫笑著解釋:“白老夫人現在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動手,最不容易讓人發現的就是驚嚇,我猜想等會兒她會派人來嚇我,不把我嚇死也得把我嚇得大病一場。
與其等她派人來嚇我,我先把他派來的人嚇個半死。”
“哦,所以你讓我縫個人形?可要如何嚇呢?”
“母親,您很快就知道啦。”
等聶文靜把床單縫成一個人的形狀,白千沫讓三個姐姐把舊衣服都塞進裡麵。
然後找來一套聶文靜的衣服套上,再給假人穿上一雙聶文靜的鞋子。
白千沫笑著說:“完美,母親,有白綾嗎?咱們把假人吊起來。”
“有,我給你拿。”
聶文靜找出幾尺白綾交給白千沫,白千沫把假人拴好,抬頭看了一眼房梁。
糟糕!房梁太高了,就算是自己爬到桌子上,也夠不著拴呀!
母親爬到桌子上勉強能夠著,可不能讓母親上呀,萬一不小心摔下來怎麼辦?
屋頂上的葉沐臨很想下來幫助白千沫,卻被葉沐南拉住。
“彆去,讓她自己想辦法,彆小看了八妹。”
果然,下一秒,白千沫就讓白千芊去找一根竹竿來。
白千芊像做賊似的出了聶文靜的房門,很快扛來一根竹竿。
白千沫手裡拽著白綾,讓聶文靜用竹竿挑著假人身上的衣服,讓整個假人穿過房梁。
然後將白綾交給聶文靜,讓她拴在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