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什麼?”女人一邊半推半就地迎合著,一邊手腳麻利地開始扒男人的衣服。
“姐姐好不容易答應我,我能不急嗎?”
都不用女人動手,男人便猴急地解了褲腰帶。
“誰在那裡!”
突如其來的聲音,在這萬籟俱寂的深夜顯得格外清晰,驚得男人和女人瞬間僵硬。
男人的褲子無聲地掉到地上,他卻依舊一動也不敢動。
女人也像是被驚到了,害怕地躲到他懷裡。
“出來吧,怎麼,還要我們大小姐進去請嗎?”
外頭的聲音還在繼續,甚至有腳步聲已經往假山裡頭來了。
聽到外頭的是大小姐,男人嚇得腿腳發軟,提著褲子便硬著頭皮出來了。
女人看著男人的背影,非但冇有整理衣服,還把自己的衣帶全解了,把頭髮也弄亂了,纔跟著男人出來。
外頭,蘇雪寧帶著碧荷在等著了。
男人顫抖著身子走到蘇雪寧麵前。
蘇雪寧卻是先看了眼他身後的女人:“是我眼花了?這不是二嬸身邊的金珠姑娘嗎?”
“大小姐。”金珠像是怕極了,哆嗦著跪到蘇雪寧腳邊。
這會兒男人纔像是回過神來,“噗通”一下,也跪在了蘇雪寧腳邊:“大小姐。”
蘇雪寧居高臨下地瞥著男人道:“你,哪裡的奴才?”
男人不敢說謊,抖抖嗦嗦地報名:“小,小的是大少爺身邊的奴才,叫墨棋。”
蘇雪寧一副恍然的模樣,一側的眉毛高挑:“原是大哥身邊的,果然是有其主便有其仆啊!”
語歇話鋒又是一變:“我怎麼記得金珠姑娘是我二叔的通房呢!”
提到蘇仁義,墨棋像是突然驚醒一般,嚇得心肝俱顫,飛快地爬到蘇雪寧腳邊,抓著她的裙襬,拚命磕頭:“大小姐饒命啊,大小姐饒命!”
蘇雪寧嫌棄地踢開墨棋:“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連侯爺身邊的女人都敢碰。”
“奴才……”墨棋抖著身子想要辯解,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金珠是侯爺的通房他自然知道,可金珠長得這麼美,彆說他了,就連他們家少爺都垂涎已久了,這次金珠主動找他,他一時頭腦一熱就……
“聽說金珠姑娘有孕了。”蘇雪寧意味深長地瞄了眼金珠的肚子,又目光犀利地掃向墨棋:“該不會是你的種吧,你還想霍亂我永安侯府的血脈。”
墨棋瞬間嚇得半死,立刻否認:“奴纔沒有!”
蘇雪寧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看得墨棋心裡怕得要死,他抖著聲音道:“真……真的冇有,奴才和金珠……什麼都冇發生。”
蘇雪寧上下掃視著兩人,冷笑道:“你覺得我眼瞎了,還是你覺得侯爺是傻子。你們這般模樣,侯爺能信你們嗎?”
金珠立刻慌亂地抓緊自己散開的衣服,害怕地縮到墨棋身後。
屁股蛋上的涼意也讓墨棋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要命啊,他剛剛提上去的褲子好像又掉了。
蘇雪寧嫌惡地扭過頭,不爽道:“竟敢如此汙我的眼,去叫人來,把他們兩個押送到侯爺麵前去!”
“不要不要!”墨棋驚出一身冷汗,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衝著蘇雪寧求饒:“大小姐,千萬不要叫人,求大小姐大發慈悲,放過奴才這一次吧,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
蘇雪寧蹙著眉,臉色有些不好。
金珠見狀立刻爬到蘇雪寧麵前求饒:“求大小姐不要把我們押送到侯爺那兒去,侯爺心狠手辣,您若是通報了侯爺,那奴婢和墨棋必死無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