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世豪說到激動處,又要打阿平。
謝婉瑩見狀一把推開伍世豪,扶著阿平,訓斥起伍世豪。
“阿豪,有話好好說,你動什麼手?”
然而阿平不領謝婉瑩的情分,一把甩開,把謝婉瑩甩了個趔趄。
“不用你假好心,就是你告的密。”
“你個撲街,敢這麼對你嫂子?”伍世豪大怒。
“她纔不是我嫂子呢,我隻有一個嫂子。”
阿平留下這句話,轉頭跑出了病房。
“撲街,撲街,這個爛仔!”這一刻伍世豪簡直要氣死了。
齊淩雲默默看著病房的狀況,冷眼旁觀。
對於阿平的墮落,他早有預感。
一個窮山溝溝裡麵的孩子,突然來到一個花花綠綠的繁華世界,最主要的是他不缺錢,什麼都能體驗。
那麼,有很大概率,他會被這花花世界迷了眼。
.........
阿平的事情,隻是個插曲,對付肥彪的計劃依舊要進行。
當天下午,阿明提著禮盒,前往了肥彪的家裡。
“彪哥,石硤尾那個爛仔明來了。”肥彪彆墅內,有小弟道。
“誰?這個賤人的那個姘頭?”肥彪愣了下,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不能是他吧,這傢夥敢來?”一旁坐在沙發上的肥彪堂弟肥仔超驚訝道。
“彪哥,超哥,就是他!”小弟確認道。
“哈哈哈!”
一聽這話,肥彪也笑了起來。
“讓他進來,冇想到還有這好事。”
肥彪是今天上午才偷偷從台灣回來,回來前就打電話讓小弟們動手。
不一會,阿明就被帶了進來。
“不錯嘛,你還敢過來找我!”肥彪看著哆哆嗦嗦的阿明,笑著道。
“彪……彪哥,我來就是投靠您的,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阿明說著‘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像是狗一樣向肥彪爬去。
砰!
肥彪一腳把阿明踢倒,道:
“你是放不下那個賤人,還是看到伍世豪要死了,才投靠我的。”
“嘿嘿,都說良禽擇木而棲,那個死鬼豪早死早托生,我是真的想投靠彪哥,隻要彪哥肯收我,讓我當狗都樂意。”阿明跪在地上懇求著。
“好啊,我這皮鞋好像臟了!”肥彪伸出了腳,晃了晃。
“我來擦!我來擦!”阿明爬過去,用袖子擦起肥彪皮鞋。
“爛仔明,皮鞋是用擦的嗎?要用舔。”一旁的肥仔超大叫道。
聞言,阿明遲疑了下,慢慢低下頭,開始舔了起來。
“哈哈哈!”
見到這一幕,肥彪和肥仔超都笑了起來。
“阿媚,出來,看看你曾經的男人,現在像狗一樣趴在我麵前。”肥彪大喊道。
穿著紫色內衣的阿媚聽到肥彪的喊話,不情不願的走了出來。
阿明用餘光看到阿媚,不由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看阿媚的穿著,恐怕肥彪已經辦過她了。
肥彪低頭看著為自己舔皮鞋的阿明,又看了眼神色複雜的阿媚,對其揮了揮手,緩緩解開褲腰帶。
阿媚作為情場老手,當然明白肥彪的意思,隻能無奈的走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房間大門被推開,大聲雄帶著一隊便衣,手持搜查令走了進來。
“乾什麼?”
“我們懷疑這裡藏有白粉,有販毒的嫌疑,給我搜!”大聲雄道。
“懷疑什麼,我他媽的還懷疑你老媽有**的嫌疑呢?”肥彪怒道。
大聲雄聞言掃了一圈屋子,一腳踢爛了阿明拿過來的禮盒。
盒子打開,裡麵是一包包白色的河粉。
“還說冇有,這是什麼?”大聲雄拿著兩包白色粉末,冷笑道。
“你彆冤枉我,這東西是這個爛仔拿過來的。”肥彪指著阿明說道。
“不是我拿的,肥彪想要強迫我用這個盒子運送河粉,我冇答應。”阿明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