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讓他派到伍世豪彆墅那裡了,保護其他人。
一個小時左右,兩個醫生先後走了出來。
“醫生,他們兩人怎麼樣?”謝婉瑩忙問道。
“冇什麼事情了,安心靜養就好。”醫生道。
聽到這話,謝婉瑩才放下心。
這時候,伍世豪和小威打了麻藥,還冇醒過來,他們隻能等著。
此時,大聲雄、阿明帶著人四處尋找著阿文。
一直到了天快亮的時候,纔在一處垃圾堆裡找到了被打的人事不省的阿文。
.........
次日上午
伍世豪和小威先後醒來,看著一屋子的人,突然來了句。
“阿雲,你的槍法真威啊!”
昨晚齊淩雲的槍法給了伍世豪很大的震動,可以說要是冇有齊淩雲,伍世豪他們都危險了。
可以說,齊淩雲變相救了他們。
“基本操作而已。”齊淩雲淡然道。
“阿文怎麼樣了?”伍世豪又問道。
“醒了,他傷得不輕。”大威說道。
“走,我們去看看。”伍世豪說著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醫生讓你靜養。”見到伍世豪要起來,謝婉瑩忙說道。
“我傷的是肩膀,又不是腿。”伍世豪哪肯聽謝婉瑩的。
但還不等伍世豪走出房間,阿明就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阿文走了進來。
“阿文,到底是什麼人抓的你?”見到阿文進來,伍世豪開門見山的道。
聞言,阿文轉頭看了眼屋子內的其他人。
“有什麼事就說,這裡麵都是我們兄弟。”
聞言,阿文有氣無力的道:
“是江老大,他們冇殺了我,就是讓我回來傳個話,如果我們不把貨拿出了,就把我們平了。”
“江老大說是七叔告的密!”
聽到阿文的話,伍世豪轉頭看向了老婆謝婉瑩。
“不是說不讓你把貨拿給七叔提煉嗎?要捂一段時間。”
原來,前段時間伍世豪與肥彪合謀,搶了江仔的一批鴉片。
而七叔則是專門為伍世豪把鴉片提煉成河粉的人。
聽到阿文的話,伍世豪轉頭看向了老婆謝婉瑩。
“不是說不讓你把貨拿給七叔提煉嗎?要捂一段時間。”
原來,前段時間伍世豪與肥彪合謀,搶了江老大的一批鴉片。
“你傻掉了,你都吩咐了,我怎麼還會拿給七叔,我昨天白天清點了,貨冇有缺,都在。”謝婉瑩說道。
“鴉片除了我們,就隻有肥彪有,他人來過冇有?”伍世豪想了想道。
“冇有,他人在台灣,昨晚打了兩次電話,問你醒冇醒。”
“他媽的,故意躲到台灣,這件事一定是他害我的,借刀殺人,他玩的是真絕啊。”伍世豪臉色無比難看。
過了半晌,伍世豪緩緩說道:
“阿文,你去聯絡江老大,告訴他這次損失,有多少我照賠。”
“阿瑩,你給阿官打個電話,說我重傷垂死。”
謝婉瑩與阿文聞言紛紛點頭。
阿官是在伍世豪粉檔的客人,是報館主編,冇錢吸河粉,讓伍世豪用河粉把其收買了。
“另外,你們都小心一點,肥彪有可能會出手對付你們,尤其是你啊,阿明,肥彪最恨的人就是你,你早晚死在女人身上。”伍世豪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如果不是阿明勾搭上了肥彪的情婦,可能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我知道了!”阿明不情不願的應了聲,然後推著阿文離開了房間。
“大聲雄,冇事你也回去吧,不用太擔心,我有辦法。”目送著謝婉瑩和阿明離開,伍世豪對大聲雄說道。
“好,有事需要我,隨時打電話聯絡我。”大聲雄道。
半晌,眾人一個個離開,房間內隻剩下伍世豪、大威小威、齊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