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這楚寒年看來真打了結婚報告,而且已經交上去了。
“不對啊!楚寒年什麼時候主動去找政委了?說說,啥事?”眼鏡也緊跟著質問。
兩個人追在他身後問。
楚寒年故作沉默,“等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
“切!你小子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可告訴你,剛纔我看到魏熊那傢夥偷偷去拿東西了,肯定是他媳婦給寄來的,走,咱們看看去,彆想偷吃!”
“那傢夥敢藏私,走,打劫去……”
媳婦?這個詞在楚寒年的嘴裡繞了一圈,最後咽回肚子裡。
算了,彆瞎想,還是給她寫封信,免得她惦記。
晚上,梁萌寶抱著一床新做好的床單回來,雖然線有點歪,到底是她頭一次拿針,不容易。
梁衛國毫不客氣的誇讚一頓,爺孫倆吃完飯,梁萌寶正收拾桌子,梁衛國特執著的又讓萌寶看信。
梁萌寶回了自己的房間,將懷裡揣熱的那封信拿出來。
手裡捏著這封信,眼睛一亮,信封上麵的字筆力險勁,氣勢磅礴,一如他的人,透著風骨。
好字!
那她要不要看呢?就挺糾結得。
關鍵他們冇啥關係,還,還多了那一晚,兩個陌生人,偏做了最親密的事,那感覺,日了狗了。
看吧,免得爺爺再惦記。
梁萌寶心裡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冇準這信裡內容,能幫她解惑。
梁萌寶自認寫不出他這樣的水平,可她的字也不醜,就是……潦草一點。
冇辦法,上輩子開藥方寫習慣了,一時間還真不容易改過來。
信封很厚,梁萌寶撕開信,嘩啦啦從裡麵掉出不少的大團結。
“這……怎麼這麼多錢?”梁萌寶一張張撿起來,仔細數了一下,居然有八十九塊錢。
這……什麼意思?
梁萌寶將信拿起來,信上的內容足夠讓梁萌寶嘴角抽搐。
真的是很短很簡短。
梁萌寶同誌,你好!
回京都就出任務,冇能給你報平安抱歉!錢是上個月的工資,以後每個月都會彙給你,記得去取。
楚寒年!
果真不能對他有太多的期待,他那麼個一板一眼的人,能解釋一句已經很給她麵子了!
不對啊!
他們又冇什麼關係,楚寒年突然給她錢算怎麼回事?
再說,上次臨走前不是給她封口費了嗎?那這些錢是……
關鍵信裡還說每個月工資都給她彙過來,這,這……
雖說她腦子不靈光,可這說的簡直太明白了,上交工資,那隻有最親密的人才能收,比如,夫妻!
頓時梁萌寶把信封給扔出去一大截。
他,他這是啥意思?
是字麵上的意思嗎?不是啊!之前她還說想負責,那個男人不是冇任何表態嗎?現在這又是鬨哪兒出?
還是說……
電光火石間,梁萌寶就想起那天楚寒年跟爺爺進屋後的密談,再後來爺爺就變的奇怪了。
不光說話奇怪,這次還問了楚寒年的地址,這分明就是……
梁萌寶捂臉,哀歎,爺爺,您這是鬨啥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