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怎麼哀嚎都不能讓小包子迴心轉意,他立刻將‘友善’的眼神移到了原本懶洋洋盤在室內景觀樹的大白蟒身上。
蛇蛇:……
動作熟練的躺到筆直,將裝死進行到底。
吃完早飯,一行人邁出彆墅。
留下祁宴與大白蟒看家。
彆墅外。
11輛梅賽德斯-奔馳依次停靠,黑色防彈玻璃不透光,帶來駭人視覺享受,似在白晝都能將人吞噬乾淨,VR7級安全防護標準更是無懈可擊。
“司爺。”袁一站在中間那輛,將車門打開。
司遇白商晚星與小包子上車。
車門關上瞬間,將外界喧囂徹底阻隔。
小包子依舊有些無精打采。
“司爺這是準備去砸場子?”商晚星話問的懶散恣性,鬆垮白襯衫領口隱約能看到鎖骨,黑長髮隨著她歪頭的動作絲滑傾瀉。
司遇白一身黑色高定,西裝襯的他更如萬年深海中寒冰,不帶絲毫人類感情。
“隻是教他們什麼叫‘司家的規矩’。”
他的聲音冷的要把人骨頭都結成冰。
小包子雙手托腮,小jiojio在半空中晃啊晃,喪裡喪氣。
他喜歡星星,但不喜歡見到那些人。
司家老宅。
老夫人臥房的衣帽間內,此時正站著一個貪婪的身影。
劉湘玉緊盯著珠寶區域的成套綠色翡翠飾品,件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孤品。
這麼多年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踏入這裡。
確切的說,是踏入老宅。
因為司遇白曾經下過一道死令……
【司家,隻能有一位老夫人】
那就是司老爺子當年明媒正娶進門的佘老夫人佘念秋,也正是現在還躺在醫院剛剛從鬼門關門口被拉回來的那位。
想到這裡,劉湘玉眼神陰損的呸了聲。
姓佘的如果識相的話,早在老爺子把她婆婆接回來後就應當主動退位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他們連同小姑子一家人還都要住在外麵。
有老宅不能回。
她眼神癡迷的從架子上隨手拿了條極品綠翡翠項鍊,準備下樓送給自己的婆婆。
樓下。
銀霜滿頭的旗袍老太優雅坐在客廳裡,宛如她纔是當家女主人,之前被司遇白的人一根根掰斷了手指的司德權與司盛秋分彆站到母親身邊。
“媽!”
劉湘玉從樓上快步下來,作勢就要將那串極品綠翡翠項鍊給旗袍老太戴上。
“湘玉,這是姐姐的東西。”
旗袍老太搖頭,但卻並未阻止劉湘玉給自己戴上的動作。
“這些以後都是您的。”
劉湘玉心裡不屑婆婆的老綠茶,但嘴上該怎麼諂媚還是怎麼諂媚。
旗袍老太蔡素問淡笑不語。
因著司德權與司盛秋的傷,司老爺子在愧疚之下昨晚鬆了口,讓他們住進老宅,怕夜長夢多,這幫人一大早就安排人搬東西,生怕晚了會出其他變故。
司老爺子穿著家居服從樓上拄著龍頭拐走下來,身旁還伴著一個同樣五歲左右的小男孩,時刻不忘提醒司老爺子注意腳下,乖巧嘴甜中又透著與年齡不相符的世故精明。
小孩名為司朗,是司德權與劉湘玉的孫子。
司老爺子心中那點兒自昨晚衝動應下後的忐忑被削弱了很多。
自從當年那件事發生後,老宅已經許久冇有這麼的熱鬨過了,這樣纔像是真正的家。
“你來了。”
司老爺子看向旗袍老太太,今日她將老式髮油換成了桂花香,讓他想起了當年他們的第一次見麵,如果不是造化弄人,當年他該娶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