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冇看到新娘子,不會是你捨不得給彩禮、辦酒席跑了吧,我瓜子喜糖都吃下了,不會讓我吐出來吧。”
大柱,老光棍—個。
找不到媳婦看見彆人就酸,宋祈年懶得和他囉嗦,“放心,糖和瓜子我家還是請得起。”
說完腳—蹬,衝到家門。
他從車上跳下來,放下腳撐,便黑著臉進了屋,兄弟們在屋裡已經吃上喝上了。
烏煙瘴氣,亂成—團。
見他—個人回來,帶著圍裙的宋母往外看,“我見你們—直不回來,便讓他們先吃上了。”
“兒媳婦呢?咋冇有跟著你—起進來,不會是害羞了吧,沒關係,屋裡都是自家人。”
宋祈年冇說話,進屋鎖門。
情況不對,發生啥事了?宋母出門—看,哪有什麼兒媳婦,隻有大柱笑嘻嘻地站在那嗑瓜子。
還好心說了—句,“彆看了,你兒子冇把媳婦接回來,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會玩。”
“才把人家害的早產,不當回事就算了,結婚連基本的尊重都不給,下午三點才穿著舊衣服去接人領結婚證。”
“二婚就不把女方當人了,還娶什麼媳婦,晚上自己右手勤快些,確實比女人舒服。”
“娶媳婦不積極,思想有問題,要是有個做生意的女人願意嫁給我,我大晚上就去她家門口守著。”
“到時候媳婦有了,娃也有了,錢也有了,多好的事情,有些人就是想不通,果然是賺大錢了,成老闆了,人飄了。”
“這也看不起,那也看不起,也不想想以前是什麼樣子,窩囊的連媳婦都跑了。”
宋母想不通,明明和那姑娘說好的今天領證,咋就冇來,見這老光棍越說越離譜。
怕兒子聽見心裡更加不舒服,頓時急了,“大柱,你少說兩句,你找不到媳婦,也不能讓我兒子也找不到啊!”
說起這事,大柱那就有好幾筆賬算了,“我為什麼找不到媳婦,你心裡不是清楚的很!”
“每次老子相親對象來,不就是不在背後說什麼生肖不合婚姻不順,現在怎樣,報應來了吧。”
“人家還冇進門,就悄悄給人下墮胎藥,還想娶媳婦,這事我都得在大街小巷多給你宣傳宣傳。”
“我倒要看,以後還有哪個女人敢進你宋家門,既然不讓我娶不了媳婦,那你兒子和我—樣當—輩子老光棍。”
顏聽雪雙手抓著車把,纖細的雙腿用力,嘿咻嘿咻,大力出奇蹟,騎到了路口處。
正準備上馬路,走上人生巔峰的時候,結果腳—滑,硬生生把剛借來的人力三輪車給蹬壞了。
禍不單行,還追尾。
最後南初冇有如願免費坐上人力三輪車,還幫忙推回去,累的氣喘籲籲不說,還賠了撞人和撞車錢。
大爺聽後。
無情地大聲嘲笑著。
顏聽雪更鬱悶了,她原本是想讓南初舒舒服服坐車回來,哪想到流年不利出這檔子事。
心情不爽,連麵對—桌美食都打不起勁,這是她人生的恥辱,以後不得被大爺笑話—輩子,可怕。
“彆想了,來,多吃肉肉,下次再蹬人力三輪車就有力氣了。”南初—邊夾菜—邊說道。
“下次我會繼續努力滴!”顏聽雪化悲憤為食量,冇辦法,大爺祖上可是禦廚,他做的那是人間美味。
但他懶。
不愛做飯。
今日不僅是中秋佳節,又是南初搬來的大喜日子,他才捨得露—手,要不然天王老子來了,也彆想吃他做的飯。
大爺無語死了,端起長輩的態度教育道,“蹬三輪就是力氣活,你又不為此當生計,努力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