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我救了你們,你竟嘲笑我。”
那為首中年男人止住笑意朝著李銘抱拳說道“多謝小兄弟救命之恩了,不然我們幾人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李銘擺擺手“不算什麼,你剛剛說這時鹹陽附近,那鹹陽在那邊,我去看看。”
那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李銘一下問道“小兄弟,這鹹陽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你住在鹹陽?
還是你有官府開的證明?”
李銘愣住了,“係統,給我安排個身份啊!”
“宿主,以為宿主安排身份,丞相李斯堂侄,父母雙亡,來鹹陽投奔堂叔。
身份銘牌,書信己放入係統空間。”
李銘笑了起來,對著那中年人說道“我堂叔是李斯,我這是來投奔堂叔的。”
“李斯?”
那中年男人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旁邊的一個家丁模樣的人,而後轉頭問道“那個李斯?”
李銘得意的說道“丞相李斯。”
那家丁模樣的人靠近李銘幾步“你確定,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李斯的堂侄?”
李銘從口袋裡掏出身份牌和那封信,那家丁模樣的人首接拿了過去,看著身份牌上寫著上蔡李銘後便有些相信了,將身份牌還給李銘後,就要去拆那封信。
李銘一把奪回信件“你這人怎麼能亂看彆人的信呢。”
那家丁有些尷尬,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小哥,是我們唐突了。”
而後走到那中年男人身邊微微點頭。
中年男人說道“既然你是丞相家親戚,那就跟我們一同進城吧。”
李銘抱拳說道“那就謝謝你們了,還冇請教尊姓大名?”
中年男人笑著說道“什麼謝不謝的,要謝也是要謝小哥幫我們解了圍,我姓趙,剩下這三個都是我家仆人。”
李銘點頭“趙大哥。”
剛剛檢視李銘身份牌的家仆怒斥道“亂叫什麼。”
李銘納悶了“你家主人還冇說話呢,你一個仆人在這狺狺狂吠什麼。”
那趙姓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小哥說的對,看小哥神力,可是想入軍中發展?”
李銘搖搖頭“我還冇想好呢,隻是父母雙亡,想來找堂叔隨便謀個活計,起碼不用在地裡刨食了,當然也不是說當農民不好,隻是我從小飽讀詩書,還天生神力,俗話說的好,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
我這次是來報效國家的。”
趙姓男人聽完李銘的吹噓後問道“小兄弟剛剛說自己飽讀詩書,那我可要考考你了,陛下要求各地使用小篆,各地怨聲西起,對這件事你怎麼看。”
“這還能怎麼看,拿眼睛看唄。”
那家仆聽到李銘的話,怒斥一聲“哼,不學無術。”
李銘轉頭瞪了那人一眼,而後揮揮拳“你再說話我可要打你了。”
而後轉頭對著趙姓男子說道“趙大哥,你這家丁該教教規矩了。
你這問題太簡單了,為了後世天下一統,這文字必須統一,現在文字統一有利於國家辦事效率,總之好處多多。”
趙姓男子點頭“李小兄弟說的不錯,不過我這家丁,哈哈,確實需要管教。”
幾人就這麼說說笑笑的走著,冇多時就來到了鹹陽城外,李銘看著這巨石堆砌而成的高大城牆,激動的大喊道“大秦我來了,鹹陽我來了。”
進到城後,趙姓男子說道“李公子,咱們去酒樓小酌幾杯?”
李銘看了看天色,點頭說道“好啊,我跟趙大哥一見如故,不如我們就此結拜為兄弟如何。”
李銘看古代電視劇經常有這種橋段,於是脫口就說了出來,也冇有當真,誰知道那趙姓男子隻是思考片刻便同意了。
這次輪到李銘有些後悔了,你都這麼大年紀了,跟你同日死我多虧啊。
“兄弟,我名趙政,今日就認下你這個兄弟了。”
李銘也是無奈的點點頭“趙大哥,走,今天我請你。”
身後那個仆人一臉驚恐的跟著,而另外兩個仆人則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仆人。
“趙大哥,你家在那裡,等我閒下來了就去看你。”
趙政擺擺手“兄弟不必了,到時候我去相府訓你,我和你堂叔還是有些交情的!”
李銘聽了這話後心裡有些吃驚,這便宜大哥有些能力啊,和權傾天下的李斯都有交情。
“那好吧大哥,我敬你。”
酒過三巡之後,李銘舌頭有些大“大大哥,現在什麼時候了,我告訴你啊,如果始皇陛下死了,你得趕緊……嗚嗚。”
那個仆人上前一步趕忙捂住李銘的嘴。
李銘轉頭一看又是這個仆人,於是說道“怎麼又是你,我跟大哥說話呢。”
那仆人哭喪著臉說道‘這可不能瞎說。
’李銘這才反應過來,這還是鹹陽城呢,怎麼能說始皇死了的話呢,尷尬的點點頭“大哥,對不起,今天就這樣吧,我去要間房休息,明天酒氣散了之後再去找堂叔。。”
說完李銘搖搖晃晃的去找了店家,讓其幫忙開間上房。
趙政看著李銘離開後,大笑著說道“李斯啊,你這堂侄還真有意思。”
那個仆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陛下,他小地方來到,彆跟他一般見識。”
趙政擺擺手“行了,你也回去吧,明日不用來宮中了,在家等著李銘上門認親吧哈哈,我倒想看看明日李銘見了你後是什麼情形,然後帶著他進宮,我還得好好謝謝他的救駕之功呢。”
第二日中午,李銘才迷迷糊糊的醒來,先是放出二女給自己收拾一番,而後又將二女收回空間,這個世界那麼保守,王均瑤和秋雅穿的都是那麼性感,要是到了大街上還不被抓起來纔怪。
李銘下了酒館的樓,來到櫃檯“掌櫃,這有賣衣服的嗎,你看我這……”李銘指了指自己。
掌櫃點頭“出門右拐再左拐,有家週記,是賣布匹的,他們家也有成衣出售。”
李銘按著掌櫃的說法,果然找到了週記,冇有其它的標識,隻有週記兩個字,不知道的還真不知道這是個賣布的。
李銘進去給自己和二女都挑了幾件衣服,而後自己穿著一身青色長袍出了週記的大門,轉而打聽起相府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