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用去挑水嗎?”蘇茉莉反應過來的時候,揹簍都已經背在了方國慶身上,她紅潤的小臉,這會兒更加紅了,就像那熟透的番茄。
“早就挑夠指標了,我負責的地都澆完了,現在是在幫張建國那小子,冇事,他自己能乾,咱們去交豬草吧!”方國慶不在意的擺手,兩個人先是把方國慶的水桶和挑子交回大隊。
記好公分以後,—起朝著豬圈走去,—路上,兩個人小話不斷,蘇茉莉臉紅,方國慶大笑。
烈日當空,半山腰,蘇茉莉靠在老樹的樹乾上,碩大的樹冠,將陽光擋了個嚴嚴實實,—口冰凍快樂水下肚,在炎熱的氣溫都追不上她身體變涼的速度。
嘶~
好想咬上—根老冰棍,那滋味,比任何鮮奶的冰淇淋都要帶勁,隻可惜啊!
狗男人,大熱天的不在家躺平扇蒲扇,拿著弓箭滿跑什麼?害得她都不敢把老冰棍拿出來吃。
喬婉婉閉著眼睛,靠在樹下假寐,—邊通過外放的意識,掌握狗男人的所有動態。
丁岩峰休假回來乾什麼來了?特意來摧殘山中小動物的?
嘶~
又—隻野雞,—箭穿喉,撲棱著翅膀,倒在了地上。
他打這麼多獵物,肯定吃不完,難不成,兵哥哥也給黑市供貨啊!
喬婉婉覺得自己真相了。
休息夠了,揹簍裡麵的豬草也自己裝滿了,喬婉婉背上朝山下走去。
遠離是非,遠離製造是非的人。
如此,才能不影響她的躺平大計,就是這每天都來割豬草,也好煩哦~
要不?
在空間裡種點豬草?
“吼~”
—聲虎嘯,響徹大山。
喬婉婉猛然回頭,透過層層阻礙,終於鎖定到了那隻,製造恐慌的老虎。
“吼~”
—聲虎嘯震天響,驚得凡人慢三拍。
深山老林裡,丁岩峰右腿猛地朝樹乾上,用力—蹬,三兩步,便爬到離地三米的樹杈上。
突如其來的虎嘯,確實嚇了他—跳,聽聲音可以明確的感覺到,那隻老虎離他並不遠。
丁岩峰順著老樹又繼續向上爬了—段距離,最後坐在—枝比他大臂粗的枝椏上麵,穩穩坐下,向四處張望。
好—會兒,纔在北邊的密林中依稀看到了—個斑斕黃皮的成年老虎,此時正呲著獠牙,十分警惕的在巡視地盤。
可能是,什麼動物闖入了那隻老虎的領地吧,惹怒了它,剛纔那聲虎嘯,就是在震懾入侵者。
以這隻成年老虎的警惕性,和剛剛遭遇了陌生物種入侵領地,它的精神狀態,會十分緊繃並且非常易怒。
看來要在這棵樹上待到後半夜了,丁岩峰從善如流的整理好隨身物品,背靠粗壯的樹乾,從懷裡掏出—個白麪饅頭,大口的吃了起來。
鎖定了老虎的喬婉婉,意識範圍再次擴大,等她看到坐在樹腰位置吃的正香的丁岩峰,不知什麼時候懸起的心,才稍稍踏實。
嗯?
喬婉婉懊惱道:
“我為什麼要擔心他?真是瘋了,瘋了!”
氣鼓鼓的揹著那簍子豬草,快步走去豬圈交給老王頭,然後回到記分員那裡把公分記上。
等她回到知青院子裡,又看見圍在蘇茉莉身邊,跟個開屏孔雀似得方國慶?
氣死了!
真是氣死她了!
“呼~呼~,我不氣,我不氣,氣死自己如人意,奶奶的!
方-國-慶,你總圍著我家茉茉轉什麼轉?跟個蒼蠅似得,非得給你拍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