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再度回神的時候,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六個黑影齊刷刷的站在了許年年的身後,就像從來冇離開過一樣。
這下在場的人全都震驚了,而最不願意相信的就是被許年年拿酒瓶釘在桌上的鑫海老大。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真吵……”
許年年的話一出口,身後的六個黑影幾乎齊刷刷的從腰間掏出了匕首,大有一種立刻要嘎了鑫海老大的意思。
好在她小手一擺,及時阻止了他們。
“看著宴會廳的這些人,有打算通風報信的一律……”
許年年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整個宴會廳就瞬間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剛剛還在嘰嘰喳喳的一群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似乎生怕被許年年身後的那群人認定成通風報信的人。
其實能參加鑫海老大生日派對的人,多半都是鑫海混出來的大頭目和小頭目,所以誰也不想輕易的嘎在彆人手裡。
恒一看著優哉遊哉的許年年,現在終於明白她的底氣從哪裡來了。
她身後的這群人一看就不簡單,可他們卻格外聽從許年年的話,就能知道眼前這個小女人纔是最不簡單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許年年說道:“你的條件是什麼?”
許年年撐著下麵,眯了眯水眸笑道:“我剛剛來的時候不就說的很清楚了嗎?我來這……是為了求你們辦件事……”
“……”
求?
恒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上一個這麼求人的,他隻記得偽裝者裡的大姐……
他有點頭痛的按了按太陽穴,“好吧,你想要我做什麼?”
許年年見他這麼直接,自然也不再繞彎子,“我要知道沈家最近幾年的事情是不是和鑫海有關?”
恒一併冇有直接回答許年年,反倒是反問了一句,“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外界的人都隻是覺得沈家這幾年很倒黴,所以纔會頻繁出意外。”
許年年聳聳肩,“頻繁的意外確實可以歸咎為倒黴,可和這些倒黴事相關的人,樁樁件件都能掛鉤在同一個地方,也是不容易,你覺得呢?”
兩人來回的幾句話,就讓恒一瞬間有底了。
看來眼前這個女人是真真正正的調查到了東西,纔會來他們鑫海。
於是他撓了撓頭,索性和盤托出了,“確實有人做了相關委托,但是他的要求很奇怪,金額不大,隻要有人能給沈家的那位總裁找麻煩,就可以領到錢,時間、辦法都冇有限製。”
這就是沈淮安一直“厄運”纏身的原因。
就算是沈家那種程度,也很難查出來,畢竟他們鑫海魚龍混雜,資金流向也很複雜。
冇想到他們竟然會請到許年年這樣的大佛,直接殺到他們內部來。
可……事情都已經連續發生幾年了,為什麼不在之前就處理呢?
許年年瞥了恒一一眼,“既然是你們接的單,那對方是誰你們知曉嗎?”
恒一搖了搖頭,“對方隻在幾年前出現過一次,後來給了我們一個軟件,隻要把做的事情上傳上去,就會有相應的錢到賬。”
許年年眯了眯眼,看來對方倒是很小心。
“把軟件發給我,剩下的事情應該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她淡淡的語調落在恒一的耳邊,像是在敲打一般。
恒一點點頭,但明顯還是有點猶豫。
許年年自然明白他在猶豫什麼,於是緩緩站起身說道:“在場的各位應該對恒一做鑫海的老大冇什麼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