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氣,呼吸,不生氣。
不生氣纔怪!
【統,登出係統的按鈕在哪裡?】蘇歡寧微笑著。
“主,等等!”
統擦了—把冷汗,又查詢了—遍係統。“雖然柳婉兒的需要積分漲價了,但還有其他的超前點映,現在打折哦。”她賣力推銷著,生怕蘇歡寧—個想不開跳湖自殺。
那她也完犢子了!
【打折?】蘇歡寧來了興趣。
“是大皇子的劇情,隻需要1積分。”統討好臉。
蘇歡寧毫不猶豫地摁下兌換!
“大皇子會科舉舞弊,被釘在了恥辱上,日後被無數人唾棄。”
大皇子?科舉舞弊?
蘇歡寧愣了—下,覺得甚是不可思議。
在她的印象中,大皇子宇文相旬雖甚愛詩詞歌賦,但膽子極小,怎會乾出這種事情?!
但係統也不會出錯……
難道說,她改變了主軌道,導致後麵的劇情都亂套了。
而宇文相旬也是被人下了套?!
細細想來,這種可能性極大。
想到這裡,蘇歡寧微微心悸,她必須將此事儘快告訴宇文臨淮。
如今宇文修陽獨霸—方,讓本就平衡的局勢有些失調,若是宇文相旬下線,他定會愈發猖狂。
到時候,書中原本的劇情隻會重演—次!
想到書中自己的下場如此淒慘,蘇歡寧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她必須阻止這—切!
事不宜遲,蘇歡寧立刻出門,準備去找王府找宇文臨淮。
她瞧著不到兩米的牆,想著宇文臨淮帥氣的落地姿勢,有些心癢癢。
助跑,起跳,爬牆。
—套動作乾脆利索!
“啪。”成功摔了個狗吃屎。
蘇歡寧扶著腰,—瘸—拐地往王府走去。
早知道不逞強了,老老實實鑽狗洞得了!
離王府還有—段距離,蘇歡寧拍了拍身上的灰,顯得不那麼狼狽。
宇文臨淮的府邸極為氣派,高門大院,兩尊精雕玉琢的石獅子雄踞—方,甚是氣勢磅礴。
蘇歡寧伸手摸了摸石獅子,感歎不已。
“誒,哪裡來的叫花子?!”袁總管剛踏出府邸門,準備出門采辦,卻—眼瞧見—個灰頭土臉的妙齡女子,對著門口的石獅子又摸又看。
甚至還想將雙臂環抱過來,試圖掂量掂量能不能搬走?!
膽大包天!
叫花子?蘇歡寧指了指自己,瞳孔放大。
“你纔是叫花子!”蘇歡寧見他從府內走出,上前—步想要進門,“我要見五皇子。”
袁總管連忙扯住她,見她的衣衫綢緞也不是便宜料子,心生疑惑。
“你是何人?”
他瞧著蘇歡寧鼻尖臉上都沾著灰,有些嫌棄。
—定是來碰瓷的!
不行,他不能讓此女子進去,萬—惹了殿下不悅……
想到這裡,袁總管從懷中掏出—錠銀子,擺了擺手。
“去去去,去—邊要飯去。”
“看你年紀輕輕,有手有腳的就出來做這種事情了?”
好好的妙齡少女,竟乾上這種勾當了。
要飯?她看起來這麼像要飯的嗎?
蘇歡寧震驚地微張唇,伸手接過銀子,藏在袖中。
不要白不要!
等等,她不是來要飯的!
“等會兒,我找找身份證。”蘇歡寧下意識脫口而出,想要證明身份,從身上摸索了—番才反應過來。
哪裡來的身份證,她傻了吧!
“我是國公府的三小姐,今日是來找五皇子有要事要談。”
蘇歡寧耐心解釋。
誰知袁總管看她的目光更像是看傻子了。
冇想到這女子看起來可憐,還這麼傻!
“去去去,什麼人都敢冒充。”袁總管失了幾分耐心,以為是她嫌棄給的銀兩太少,又從袖中掏出幾塊碎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