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響嗬嗬慘笑,“事實就是這樣子,要不然我跟劉浩也不會……也不會這麼害怕。”
我聽得直皺眉頭。
當年爺爺帶著我來到曹家的時候,這曹家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普通的富貴人家,但現在我越來越發現,這個曹家根本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
就猶如一個深淵,深不可測!
“那你覺得,那孩子的爺爺怎麼了?”我問。
“這個我實在不知道……”周響搖了搖頭,“那件事曹家下了封口令,連提都不讓我們提,又怎麼可能讓我們知道內情,要是真知道了,隻怕……”
他冇說隻怕什麼,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隻怕已經連骨頭渣子都冇了。
我知道想從他口中問出爺爺的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也就作罷,“那秀玉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秀玉”這兩個字,周響就呆呆地愣在了那裡,過了許久,才突然慘笑了起來。
“我和劉浩做了這件事後,本來以為冇事了,可曹老闆突然找到我們,說是讓我們負責看守這個宅子。”
“我倆都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想拒絕,但又不敢,最後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最後是劉浩帶著一家人住了進去,我……我就一個人住在邊上。”
“在外界看來,這個宅子是曹家獎勵給劉浩的,實際上我倆都隻是負責看守這宅子的卒子。”
“曹老闆反覆交代過我們,這宅子絕對不能亂動,否則讓我們後果自負!”
“為什麼不能亂動?”我有點起了疑心。
之前那劉浩聽到要挖地三尺,也是極為緊張。
“應該是那孩子的原因吧,有個孩子埋在這宅子下麵,曹家自然是有些擔心。”周響道。
我不置可否。
“住進這宅子以後,劉浩就開始成天疑神疑鬼,晚上經常被噩夢驚醒,平常我也不敢進來這地方,就感覺這地方陰氣森森。”
“後來劉浩就找到了他的一個表兄。”說到這裡,周響停下來解釋了一句,“劉浩的表兄,就是那個孫道長。”
我倒是有些意外,讓周響繼續往下講。
“劉浩的這個表兄,以前跟著一個道士學過本事,倒還是有些水平的,他過來這宅子看了看一眼,就大吃了一驚,說這宅子鬼氣沖天,再住下去要死人的,讓劉浩趕緊搬出去!”
“我和劉浩當時都被嚇壞了,但這宅子是曹家讓我們看守的,又怎麼可能說搬就搬,劉浩就軟磨硬泡,讓孫道長給想想辦法,並且許諾了一大筆的報酬。”
“孫道長這才答應替我們想想辦法,他說必須得找到鬼氣的根源,纔有可能解決,就要大動乾戈,把整個宅子翻個遍!”
“這當然是不行了,我和劉浩趕緊阻止!孫道長就疑惑地問我們,這宅子到底有什麼問題,為什麼不能翻?”
“我倆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那孫道長就生氣了,拂袖就要離開,劉浩趕緊拉住他,實在冇辦法了,咬咬牙就把真相給孫道長說了。”
“那孫道長聽了大吃一驚,當場就要走人,我們兩個拉住他苦苦相求,我們又許諾了一大堆好處,這纔算把孫道長給穩住。”
“後來孫道長就給我們出了個主意,說這孩子莫名其妙被我們拐來封鎮在地下,必然是怨氣沖天,這樣下去遲早釀成大禍!”
“想要鎮住那孩子,除非是找來對方的一個血親,再由他佈置一個法陣,藉助血脈來鎮壓住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