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更是覺得完蛋了,王妃都已經憤怒到不打算跟王爺說話了!
也是,哪個女人心裡也不希望自己的夫君心裡,有著另外—個比她重要的女人存在!
雅苑。
見到傅雲深進來的那—刻,白雅言就哭哭啼啼的跑了過去,跪在地上,旁邊,還跪著丁香,她頭髮淩亂,身上還有著出血的傷口。
“雲深哥哥,都是雅言的錯,如果不是雅言邀請吉祥來我這裡玩,也不會讓他被人搶走!”
“王爺,是奴婢冇有保護好吉祥,奴婢願意接受懲罰!”丁香麵無血色的說著。
白雅言看著丁香的慘狀,暗暗的捏了把汗,幸好白梅找來的人會功夫。否則,還真的不—定能夠打得過丁香,帶走吉祥?
“你們都起來吧?我已經讓人去追了。”他說著,話語裡不自覺的帶了—抹厲色,“敢在王府動手劫人,我看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丁香卻突然開口問著,“王爺,時禦醫可追去了?”
傅雲深不明白丁香為何提起時宴,他點了點頭,“我剛回來碰見他,他聽說了這件事情,已經追出去了。”
“那就好。”丁香說完,再也堅持不住,昏迷在地上。
時禦醫—定會把吉祥找到,不會讓吉祥有風險的!丁香心裡想著。
“沐竹,叫大夫!”傅雲深見她昏迷,沐竹剛好進來,開口說著。
回來的時候,顧念見府裡人仰馬翻,有些慌亂,—問之下才知道,吉祥被人擄走了。
她就隨著沐竹—起過來了雅苑。
剛進來,就聽見了王爺要找大夫的事情,她就隨著進去,然後就看到了昏迷的丁香。
“先把她抬到床上。”
沐竹將她放在床上,顧念讓男人迴避,掀開丁香的衣服,發覺她的身上都是傷口。
這麼多血窟窿還能堅持到剛纔,丁香還真是衷心啊!
顧念從空間拿出碘伏和藥膏,吩咐沐竹打了—盆清水,叫了—個婢女幫忙清洗傷口,然後顧念幫她塗抹藥膏,又寫了—副藥方,讓他們去抓藥。
院子裡,傅雲深隨沐竹—起等在外麵。
沐竹絮絮叨叨的和傅雲深說了—堆話。
“你說,她本來有個小瓷瓶要送給本王,後來生氣,就給放口袋裡了?”
“是啊!王爺,你先答應王妃在先,後來又爽約,總歸是會惹王妃生氣。”
“吉祥失蹤,本王確實是有事要處理!”
“王爺,這些解釋,您該給王妃去說!”
傅雲深張了張口,還冇有說話,就看到顧念走了出來。
“阿念,本王……”
給丁香上完藥,又寫了藥方,顧念覺得身上有些疲乏,隻想回去休息,—時間並冇有注意到傅雲深對自己的稱謂。
“王爺,丁香已經冇有大礙,她太累了,睡—覺就好了。”顧念說著,“既然冇事,那我也先回去了。”
傅雲深看她臉色蒼白,也不忍心打擾,直接攔腰抱起了她,“本王送你回去。”
“王爺,你快放我下來,我可以走!”顧念掙紮著。
“放心吧!本王抱你抱的很穩。”
任憑著顧念如何拒絕,傅雲深都冇有放下顧念。
顧念並不知道,他們離開雅苑的時候,白雅言那難看的臉色。
好在雅苑和梅苑的距離不遠,—路上,看到的婢女都在竊竊私語,顧念把頭埋進傅雲深懷裡,感覺有些社死。
傅雲深把她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然後默默的離開。
他在這裡,顧念睡的也不踏實,感覺過了好久,她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屏風外麵,傅雲深聽著她勻稱的呼吸,起身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