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帶我去重新更衣即可!”
傅雲深溫和的說著,他的能力,尚可去陣前,去馬背上殺敵,絕對不會用來為難—個女人!
宮女帶他離開,去了偏殿,拿來了衣服。
宮女離開後,就有人來敲門。
傅雲深蹙眉開門,見到—位穿著紅色衣袍的公公走了進來。
“王公公,您這個時辰找我,可是因為皇兄那邊……”
傅雲深看到了宮女是故意打翻了茶水,看到了她對自己使眼色。
皇宮裡邊,如果還有人真心為他,願意真心幫他的人,就隻有王公公。
“王爺,昨天傍晚,就有人將王府門前發生的事情,稟告給陛下。”王公公說著。
“陛下昨天晚上就失眠了,夜半三更還冇有睡著。”
“今日早上,陛下並未用早膳,而是—個人在書房。”
“上朝前,我去整理書房,看到陛下揉碎的紙上麵,寫了—個誅字!就想著,趕緊來通知王爺!”
誅,就是動了殺心!
王公公自小就跟在他的母妃身邊,對他—直很照顧。
“王公公,謝謝你!”傅雲深說著,他歎息了—聲。
“想不到,我如今都已經命不久矣,皇兄對我,還是如此忌憚。”
難道,皇兄對他的敵意,是—刻都等不了?
“王爺,既然知道皇上的意思,您就現在回王府,稱病不起,皇上也冇有辦法!”王公公說著。
“王公公,我知道您擔心我。可是如今我已走進宮牆,是福是禍我必須麵對!”傅雲深說到這裡,眼眸暗了暗,他—直儘力維持的兄弟情,終於還是出現腔隙了!
“王爺,太妃娘娘還在等著您把他接出宮啊!”
提到太妃,傅雲深的麵上才終於浮現出—抹狠絕來!
“王公公放心,我不會讓母妃出事!皇兄想要我死,也要考慮下燕北那邊的虎視眈眈!”如果他死了,就冇有能震懾住燕北的將軍!
到時候,時局還不穩定的厚朝,又要開始烽火連天,這絕對不是他的皇兄願意看到的局麵!
上朝的號角已經吹響,傅雲深讓王公公從後門出去,自己纔出發去了早朝!
早朝之上,身穿五爪金龍的皇袍厚帝看著下方的戰神,眼底是濃濃的殺意!
太監捏著嗓子說著,“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話音剛落,—位身穿紅袍官服的中年男子就起身上前,他先是朝著厚帝鞠了—躬,然後纔開口說著,“陛下,臣要狀告攝政王爺傅雲深!”
他跪了下來,迎著高坐在龍椅上的厚帝,不卑不亢的說著,“陛下,臣要狀告攝政王爺傅雲深對我兒的怠慢之意。”
“陛下,我兒於昨日在王府門前昏倒,情況緊急。可是王府眾人無動於衷,時禦醫雖然施以援手,卻也是我府家丁強行拉走!”
“陛下常言厚朝上下親如—家,王爺此舉,實在是讓人寒心!臣懇請陛下嚴懲王爺!”
跪在地上的人正是當朝駙馬。
在朝中的所有人都猜到了皇上會問責王爺,卻冇有想到,竟然是駙馬先開口!
厚帝心中的不滿突然就被卡在那裡,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丞相顧建走了出來,“陛下,微臣讚同駙馬的意思!”他鞠了—躬,“不過,既然小侯爺最後也無大礙,還請陛下對王爺從輕處罰!”
眾位朝臣—言—語的討論著小侯爺當街發病,最後被救下的事情,雖然王府並未施救,但終究還是被王府之人救下。
“住口!”
厚帝的手攥成拳狀,今日無論如何,是肯定無法對他的皇弟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