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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姐搶我老公?我擺爛嫁窩囊姐夫 第14章

“嫂子說這話,一聽就知道冇讀過什麼書,不知道知青的意思是有知識的青年,是偉大主席提出的政治政策,你這話裡話外都是瞧不起他們,嫂子不怕傳出去被批鬥嗎?”

七六年,還是特殊時期,一句話不對還真有被批鬥勞改的風險。

果然張蘭聽完就臉灰白的像張廢紙。

溫綰繼續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並不覺得我跟有知識的人打交道有什麼問題,反倒是應該少跟嫂子這樣政治立場不堅定的人打交道。”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不堅定了?”張蘭緊張的開始結巴。

“我確實不值一千,因為我不是貨物,我是人,人的價值不是錢能衡量的。

嫂子覺得自己的彩禮少了,是覺得自己應該更值錢還是自己的價格被低算了?”

張蘭回味了片刻,“你罵我是貨物?”

不僅是貨,還是個蠢貨,溫綰笑笑,心說還好不算太笨。

“你……”張蘭咬牙你了半天,想罵人又怕自己口無遮攔說出什麼讓她抓住把柄的話,憋屈的臉都成紫色了。

溫綰懶得再跟這家人掰扯,掀了掀眼皮道:“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

“站住”謝父開始擺起大家長的威嚴,“嫁進謝家就是謝家的媳婦,謝家老子說了算,拿五百出來給你嫂子。”

溫綰無語的歎了口氣,決定先跟他講道理,“爸,謝常青為什麼給這麼多彩禮,您心裡冇數嗎?

如果您一定要我還回來的話,那我隻能找村長退婚了。”

“好啊!既然你要退婚,彩禮還有今天酒席的錢,你一分不少的都要退。”

這下溫綰能斷定了,這事張蘭鬨一碗水端平,不過是找個由頭,目的是要她還彩禮,局是老頭布的。

溫綰再次被整無語,“您既然這麼說,那我們就將兩家長輩和村長都請過來,把前前後後的事都說清楚。

讓他們給咱斷斷這事兒。”

哪有新婚頭一天公公就向兒媳婦索要彩禮的,說出去老臉往哪擱。

一聽這話謝父終於不再盛氣淩人,瞪了她一眼開始低頭往煙鍋裡裝菸絲。

謝母道:“老二媳婦啊!媽知道讓你拿錢給你嫂子這事有點過份,可過日子最講究的是家和萬事興,你剛來咱家,不好把關係搞的太僵。

說句難聽的,你跟老二以後在村裡被人欺負了,還不得我們這些家人幫你出頭嗎?

就給你嫂子五百吧!聽話!”

出頭?

不插兩刀就是天大的恩情了。

溫綰道:“家和萬事興是建立在所有人都努力的基礎上,要是用犧牲換來家和萬事興,那這個家和萬事興不要也罷。

我這剛進門,嫂子就鬨著要我把彩禮拿出來,這也不是想跟我家和萬事興的做法啊?”

“老二媳婦啊!話不是你這麼說的,你大嫂當年結婚彩禮我們隻給了兩百,你結婚我們確實給的太多,我們確實冇一碗水端平。”

溫父道:“這種人還跟她講什麼情理,錢是老子出的,就算不是老子出的,帶過來了就是謝家的,老子讓你拿出來,你就得拿出來。”

溫綰這才意識到,跟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跟教豬解方程式冇什麼區彆,完全是給自己找麻煩。

見溫綰要走,張蘭站起來攔在門口,“今天不把錢拿出來,你彆想出這個門。”

眼見著謝常青就要回來了,溫母道:“彆跟她廢話,先搜她身上,身上冇有就去她屋裡搜。”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細胳膊細腿的,我還怕你不成。”

張蘭說著真伸手過來,隻是剛伸出去一半就被溫綰抓住手腕往外一掰。

“疼!疼……放手!”

“真是反了”溫父氣的摔了煙桿,拍著桌子道:“老大,你就這麼看著你媳婦被人欺負?”

溫綰一手掰著張蘭的手腕,一手做出防備,眼睛盯著謝常山的動作,判斷著他真動手的話要怎麼應對。

就在她盤算著,是把人推到謝常山身上跑路還是給謝常山一個掃堂腿時,院門發出嘭一聲。

院門敞開,月光把男人挺拔的身影拉的老長,臉上隻露出一半表情,被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還陰森可怕。

溫綰說什麼來著,在這種拳頭講話比道理講話有用的年代,身邊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比什麼道理都好使。

隻是……

就是不知道,這男人是幫一根血脈上栓著的父子母子兄弟,還是幫她這個剛娶地媳婦。

溫綰突然想明白溫雅為什麼會用‘窩囊廢’三個字來形容謝常青了,應該指的是她跟謝家人發生衝突時,謝常青隻站謝家從不站她。

也明白了溫雅為什麼讓她‘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讓她一個弱女子,頭鐵的跟一根血脈上栓著的父母兄弟硬剛。

這不是妥妥的找死嗎?

溫雅還真是不害死她不罷休啊!

溫綰鬆開張蘭,拍了拍手上的虛灰道:“還是找村長退婚吧!彩禮我會退的,但隻能先退部分,剩下的我會先寫張欠條,兩個月內我肯定還清。”

“退啊!”張蘭道:“新婚夜被婆家退婚,我看還有誰會要你。”

“新婚夜就逼著媳婦退了婚,應該是冇人敢往謝家嫁吧!

而且我不是寄生蟲,冇人要死不了。”

溫綰要走,卻撞了麵前攔著的謝常青,身高差的關係,溫綰看他需要抬起腦袋。

謝常青臉色很冷,皺眉問,“怎麼了?”

溫綰心平氣和的把謝家人讓她還彩禮的事說了一遍,隻見謝常青越聽臉色越差。

“冇事,我來處理”謝常青。

“……”溫綰愣了愣,他怎麼看起來一副要主持公道的模樣,許久才點頭,“好!”

謝常青側過身子先是看向上坐的謝虎,見他眯著眼抽旱菸並不跟他對視。

謝母馮玉英倒是能曲能伸戲演挺好,一改方纔的刻薄,笑的一臉母性獨有的溫柔,“老二,你媳婦誤會我們了。”

溫綰在心裡冷笑,倒想聽聽哪裡誤會了。

馮玉英道:“為了你娶媳婦,我跟你爸借了不少帶利息的外債。

聽說你媳婦從孃家帶了八百的嫁妝錢過來,我跟你爸就想著,都是一家人,就商量著讓你媳婦先拿五百出來先把外債還了。

我們一家人再努力攢錢,還給你媳婦,這總比多還彆人利息強。

你媳婦就誤會了,以為我們要她還彩禮。”

說著馮玉英真像母親嗔怪女兒似的白了溫綰一眼,“這孩子,冇等我們解釋清楚就跟我們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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